“是！”王楠应声，立刻打开手机查询程嘉甯的位置。
难怪羽真彻让他在程嘉甯的手机里装定位呢！
不知道她知道了做何感想，自己明天的行动都被别人监视着。
软件里显示了程嘉甯今天一天的移动轨迹。
一个小时以前，她从公寓楼出发，前往现在所在的位置；她现在正在距离这里不足三百米的一个西餐厅里。
王楠又调出了公寓的监控，她是和一男一女出去的。
羽真彻不许装可以收录声音的监控摄像头，所以这个监控只有图像、没有声音。
羽真彻刚好换好衣服出来。
“老大，夫人在这个位置。”他把手机递给羽真彻，说，“不过，和夫人同行的还有两个人。”
“还有两个人？”羽真彻随口问。
“是的，一男一女，看起来是夫人的朋友。”
“哦。”羽真彻应声，“那直接回公司吧。”
“是。”王楠应声。
—
“没想到你俩最后真的在一起了。”程嘉甯咬着嘴里的吸管说，“说实话，当初我觉得你俩……”
“都这么觉得。”女生不气反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男神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种丑小鸭？”
“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丑小鸭呢？”男生宠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子，“还有，你怎么会觉得我是男神呢？”
“这点儿我得说哈，不光是雅雅一个人，我们系所有的女生都这么觉得。”程嘉甯举手，笑道。
“那是因为你们文法学院男生本来就少。”男生也笑了，“整个电子工程全都是男生。”
“所以才说啊！”女生接话道，“那么多男生中，就你一个这么帅的！”
“你这么夸我，我可是会骄傲的。”男生轻笑，摸了摸女生的头。
“噗。”程嘉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俩来找我就是来秀恩爱的吗？”
“肿么会？”被称为雅雅的女生笑道，“我是来给你传授如何倒追男神的秘诀的！”
“你别听她乱说，我俩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男生无奈地笑，伸手敲了一下女生的头，“是这样的，我俩从新闻上看到了你之后，本来不相信的是你。”
“但是c姓女子、和你又长得那么像。”雅雅抢着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所以我就在想，到底是不是你啊。万一是的话，就让梓轩把那些新闻的后台黑掉、把那些内容删除！”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删，就已经被撤掉了。”男生、也就是梓轩全程儒雅的笑，补充道。
“于是我试了一下你的账号和密码，居然让我猜对了。”雅雅接着说，“我登上你的账号，查了一下你账号上的定位。”
“发现你这两天不是在市三院，就是在这个公寓里。”雅雅说，“于是我让梓轩黑进了这个小区的监控系统，然后看到了你。所以我们就找上门来了。”
“为了防止认错人，我俩还想好了对策。”雅雅调皮一笑，“假装我俩是来推销的。”
“你让一个工程学博士干这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真的好吗？”程嘉甯忍不住笑，眼睛在两个人之间游走，“还推销的，你俩哪里像推销的？”
男生和女生相视一笑，都在嘲笑对方的邋遢；他俩由于忙着出门，穿着短裤和人字拖就出来了。
“不过多谢你们来找我玩儿，我一个人天天待在家都快憋疯了。”程嘉甯莞尔一笑，“没想到你俩也留在了这个城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