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十分了解夏月荷的心思,也能理解夏月荷一会儿说她并不喜欢候天赐这个人,一会儿却要让顾谨森到名都去看望候天赐生病的奶奶。
因为她不喜欢候天赐是自然反应,让顾谨森跟候天赐搞好关系是事际需要。
季溪想,夏月荷可能跟她一样,都想发展一下自己的社交圈与人脉圈。
不同的是,季溪发展自己的社交圈与人脉是为了更好地让自己跟顾夜恒脱离恒兴集团。
而夏月荷是为了更好地巩固顾谨森在恒兴集团的位置。
出发点不一样,但结果并不相冲突。
但可以看出这位亲爱的夏阿姨对她这个顾家大孙媳妇是有非常大的防备之心。
季溪无所谓地笑笑,她根本就不在意夏月荷的这些操作,顾谨森跟她们一起同行,她也十分乐意。
三个人换得开车可比两个人换得开车要轻松的多。
但顾夜恒这边,突然得知顾谨森也要去名都,他有些不解地问季溪,“他去名都做什么?”
“说是候天赐的奶奶摔骨折了,他过去看望一下老人家。”
顾夜恒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最后他给常劢行发了一条信息,把自己明天出发到名都的事跟他进行了确定,同时他也把顾谨森也会去名都的事告诉了他。
“你弟弟,他为什么会来?”
顾夜恒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对候天赐是什么感觉?据我所知她似乎钟意于你。”
“我当她是妹妹。”
“我明白了。”顾夜恒挂了电话。
从此他对顾谨森跟候天赐之间的事情再没有提及。
第二天一早,顾夜恒一家三人跟顾谨森一起开车到了名都。
名都距离帝都并不远,开车也就三四个小时,一行人车到名都时正好是中午。
因为上次顾夜恒跟季溪两个人去过常家位于老街的那所古香古色的宅子,所以这一次他们也是熟门熟路地直接过去了。
车开到常家大门口,常劢行早早地就在外面等候,见车过来他连忙过去打招呼。
“你们终于来了,老爷子可是一早就在家等着。”他笑着对顾夜恒说道。
顾夜恒从车上下来,过来跟常劢行握手,“不好意思,让老爷子久等了。”
“没事,季溪呢?”常劢行往车窗里望。
季溪连忙下车,然后又把小宇从车上抱了下来,这时顾谨森也下了车,他把顾夜恒带过来的礼品从车里拿了下来。
“哥,车我先开走了。”他对顾夜恒讲。
顾夜恒点点头。
顾谨森这才过去跟常劢行打招呼,“常大哥,好久不见!”
“你这是在到哪去吗?”常劢行问,因为顾谨森刚才说要把车开走。
顾谨森回答道,“我去看望候天赐的奶奶,听说她奶奶的腿骨摔了。”
所以顾夜恒在电话说顾谨森会过来名都是为了看望候天赐的奶奶,常劢行现在才明白顾夜恒昨天为什么会在电话问他对候天赐的感觉。
原来是因为顾谨森要追求候天赐。
这也不错!
常劢行朝顾谨森笑了笑,“原来你是为了看望候天赐的奶奶才到名都来的,那你过去的时候也代我向她奶奶问声安,我过两天再去医院看望她老人家。”
“好。”顾谨森爽快地答应。
常劢行又说道,“你去看望后,如果没有其它事,等一下过来一起吃饭。”
顾谨森知道这只是常劢行在客套,他又应了一声好,然后上车跟众人挥手告别。
这期间,一直没有说话的季溪偷偷地查看常劢行的表情,她发现常劢行表现的神态自若,对于顾谨森过来看望候天赐奶奶一事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在往主屋走的时候,季溪又偷偷地看了常劢行两眼,她觉得就算没有情感上的波动,常劢行在得知候天赐奶奶进医院的事情,多多少少应该打个电话问询一下以表自己的关心。
但常劢行并没有,他似乎更关注于他们这一家今天的到来。
不仅忙着要帮顾夜恒拎礼品,还热心地过来询问要不要他来帮季溪抱一下小宇。
季溪想,可能常劢行是真的不喜欢候天赐,所以一直以来候天赐只是单相思罢了。
哎,这恼人的爱情!
常老爷子对季溪一家的到来很是重视,他不仅让常劢行在大门口去迎接,他还亲自走出主屋,在廊前站着等季溪一家的到来。
“常老爷子!”季溪在见到老人时亲切地问候了一句,“新年好呀,我来给您拜年了!”
“谢谢,谢谢呀!”常老爷子激动不以,开心地过来拉住了季溪的手,“我听劢行说你们会过来,我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
季溪想这常家这么缺人气吗,听说有人要来拜年几天前就开始盼望了?
不对呀,常老爷子不是有一个做玉石协会会长的弟弟吗,听说那个会长可是儿女双全,儿孙满堂,就算常老爷子独身一人,这大过年的那些侄儿侄女也会过来走动走动,不至于没有人气。
但当她走进常家时,发现常家还真是冷冷清清,家里除了一个上次过来看到的管家外就一个做饭的阿姨。
跟这几天热闹的顾家是天壤之别。
“今年春节老爷子您就跟劢行哥两个人在家过的?”坐下后季溪关心地询问。
“是呀,每年都是我跟劢行两个人在这宅子里过。”
正说着,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然后就见管家匆匆地进来对常老爷子说道,“常爷,居屋跟清水分社的辛老板与袁老板来给您拜年了!”
“他们怎么来?”常老爷子脸上明显有些不快。
管家站在一边没搭话。
常老爷子看了一眼常劢行,常劢行会意转身走出了大屋。
顾夜恒似乎知道居屋跟清水分社,他问常老爷子,“这两家好像也是做古玩生意的?”
常老爷子点头,“是,也算是我们常家常云齋的竞争对手,往日我们很少来往,也不知道这大过年的他们过来做什么。”
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一个细高个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一个大胖子一脸横肉。
两人一进门就朝常老爷子拱手,高声喝道,“常老爷子新年好呀,我们来给您拜年了。”
常老爷子没有站起来迎接,而是坐在位置上问两人,“什么风把你们两个给吹来了?”
“当然是东风!”那个胖子大咧咧地说道,然后也不用常老爷子招呼径直坐到一边。
这时,他才看到季溪跟顾夜恒。
“哟,家里还有客人?”
“这是我常某人的贵客!”常老爷子似乎并不想跟两人介绍季溪跟顾夜恒,“老七,袁胖子,你们有事说事,我还要招呼客人。”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并不欢迎两人。
兀自坐下来的胖子可能就是常老爷子口中的袁胖子,他见老爷子茶不茶的水不水的,一进来就有赶客之意,他脸上的不快也显露出来。
不过,那个金丝眼镜的男人倒是有礼貌的多,他再次跟常老爷子拱手。
“老爷子,我们今天过来还是为了我们常辛袁三家当年的那点事,我们希望老爷子您能把信物交出来,好让我们把放置在藏云阁的东西拿出来。”
“我说了很多遍,那信物在很多年前已经遗失了。”常老爷子回答道,“我也在想办法在找。”
“常老爷子,我读书少您可不要唬我,”那个叫袁胖子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当年我们三家可是说好了,等时局平稳了我们就把那东西从藏云阁拿出来,然后按等分大家来分。”
袁胖子继续说道,“现在您老爷子是不愁吃不愁穿,可是我们居屋跟清水分社不能跟您老比,我们上下几百号人都张着嘴等着用钱。”
常老爷子不以为然地说道,“既然你们这么等着钱用,那你们把自己手上的信物给我,我出高价回收。”
袁胖子一听顿时跳了脚,“老爷子你来这招可不厚道了,那藏云阁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您来个高价回收这不是想吃独食吗?”
“谁跟你说这藏云阁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你们家爷爷袁四川?”常老爷子说完把拿在手上的茶杯重重地扣到桌上。
常劢行出了面。
他对那个袁胖子说道,“四哥,藏云阁的东西是我们常辛袁三家老一辈人放置的,里面放置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家老爷子都不清楚,你何必要在这里说这些话。再说当年三家也说好了,如果有一家信物丢失就自动放弃物品的所有权,我们常家已经放弃了,你们去找藏云阁要回自己的那一份就是。”
季溪在旁边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她觉得常劢行最后这句话说得很对,东西在别人家寄存,有一家把钥匙丢了,另外两家拿自己的钥匙去拿自家的东西就行了。
何必在这里吵吵。
很显然,这里面肯定还有其它隐情。
究竟是什么,季溪还想再听听。
顾夜恒去突然拉过了她的手,然后站起来对常老爷子说道,“常老,要不这样您这里有要事先谈,我跟季溪带着小宇到院子里走走,孩子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想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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