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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曦是一个美得很低调的女人,她自然是比不上明星脸的,但她胜在一种知性的气质,她的成熟和魅力,在这场婚礼上,她是当之无愧的女主人,没人能抢她的风头。许清如曾经是觉得薛若君跟刘曦不衬的,刘曦跟薛若君在一起,仿佛带着一个未成年弟弟一样。
但是这几年薛若君已经多了阅历,他整个人都成熟了许多,虽然偶尔也会表现出孩子气大大咧咧的一面,但是他同刘曦站在一起已经没有那种违和感了,也很般配的。只是薛若君作为一个明星来讲,他是最早结婚的。
并且没有任何隐瞒,整个国内都知道他结婚的消息,但是很奇怪的,舆论上却没有多少人反对这次的婚礼。跟很多年轻的男明星相同,薛若君也有大部分女友粉,就是对薛若君有不一样的情感的粉丝,但是却也很神奇,这部分粉丝并不占里面的重头。
薛若君更多的是作品粉,他的崛起同别人太不相同,跟老一辈的演员却有些相似,就是靠跑龙套熬出来的,他是帅气的,但是并没有卖脸的意思,他是靠作品起来的艺人,所以他的粉丝里面也有一部分的男性。
并且他毫不顾忌地从恋爱一开始便公布了同刘曦的关系,大家都很震惊他的勇气,要知道娱乐圈里面多的是结婚多年甚至孩子都好几个了,粉丝都不知情的情况。而这次是婚礼却也为人瞩目,圈里圈外都来了不少人,盛大的很。
新郎新娘拉着许清如和安折傅上台拍照,薛若君笑嘻嘻地撵走了其他凑上来要一起拍的人,只要许清如和安折傅,薛若君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在他的心里许清如在很久以前便是他的嫂子了,只不过现在两口子脑力别扭,他作为弟弟的,帮他们拉拢一下是很正常的。
而一家人,自然是一起拍照的,于是台上便只有他们四个了,许清如有些不自在,但盛情难却,她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别扭,只好顺从地走上去,台上布置的很清雅漂亮,两侧摆放的月季花娇艳欲滴,说是今早才运过来,在冰箱里放着,直到婚礼开始前才摆出来的。
灯光有些暗,但两侧都有专业摄影的打灯,整个环境柔美的一塌糊涂,拍照拍出来的效果也是令人十分满意的,台下除了婚礼摄影师,还有好些记者,许清如眼尖,看见了那个同陈导演认识的记者也在里面,他咔咔地拍着,然后说了一句什么话。
场面有些吵闹,音乐声音混杂着人们寒暄的声音,那记者的话只有旁边的人听到了,然后那个人又冲着他们喊,“换个位置站吧,你们年轻人不要那么古板,来来来,换个位置可以拍一些新意。”
薛若君一听顿时好玩地笑起来,他们刚刚站的是标准的新郎新娘站中间,好友分开站两侧的方式,于是他给刘曦打个眼色,刘曦心领神会,一起往旁边一退,然后把另外那俩人推到中间去了,他们两对人的姿势缓过来了,变成了许清如和安折傅站在中间。
他们的肩膀贴着,许清如觉得不妙,下面还有记者在这,这种站的位置很容易让人误会她和安折傅是一对的,刚想跟薛若君说一声,谁知道他只拍拍她的肩膀,低声给她说一句:“别担心,要拍啦,看前面。”
许清如望前方,果然开始咔咔地拍了,这下子也无话可说了,只好拍完便赶紧往下走,她扫了一眼主席的桌子,上面居然有她的名字,她吃惊地愣在台阶上,什么时候她的身份要坐在主席位上了。
她走上前一看,安家并没有在列,薛若君和安折傅的妈妈倒是在的,正坐在别的地方跟一些亲戚闲聊招呼客人,许清如知道薛若君跟安家严格来说是没有关系的,有关系的只是安折傅,不邀请安家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女家也是没什么亲人的了,所以算来算去,坐在主位卓的还真没有几个人,但许清如觉得这个就算再没人,也是轮不到她坐的,这样太乱来了,她再扫一眼,才找到一旁跟着司仪的果果,正乖乖地听着司仪讲话,吩咐一会的出场要做的事情。
宾客已经逐渐到齐,许清如找到剧组的桌子,发现已经坐满了,陈导演也很奇怪为什么许清如没有安排在他们的位置上,安折傅在这时候走了过来,他拉住许清如的手臂,对着陈导一众人说:“大家一会多吃点,等会开始了我再同新郎新娘过来敬酒。”
他说得极其礼貌,但不失风度,但全程都是拉着许清如是手臂说的,说完,竟把人拉到他的主位桌上了,他凝视了许清如一眼,然后把她摁在椅子上,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乖乖坐好,一会果果也会过来,你得坐在这照顾她。”
许清如无话可说了,只能憋着气坐在这不再乱动,安折傅许久没对她使用这般硬气的态度,她突然犯怵,又担心闹起来被记者拍到不好,便只好忍着,宾客来齐之后便开始第二环节,灯突然暗了下来,只有台上还亮着,新郎独自站在台上,手里捧着一束花,神色安然地等着他的新娘子出场。
音乐从缓慢的节奏变成了快节奏,一条高台横穿整个婚礼现场,从地面上缓缓升起,众人都吃惊地看着,居然还有这种操作,t台一样的平台带着鲜花围绕的边缘缓缓停在合适的高度,灯打在这个平台上。
远处的大门随着音乐打开,刘曦俨然已经换了一套婚纱换了一副打扮,许清如眼尖一眼看出来婚纱是上次一战成名的比赛中那位《迪》的第二名设计师最新设计,价格是三百万。这样一套婚纱,只是其中一个环节。
刘曦踏着高跟鞋,长尾坠地,一男一女两个花童拿着花篮子在撒花瓣,时不时还帮忙拽一下婚纱尾巴,果果因为爸妈的基因,身材已经堪比四五岁的小孩子,一眼看出去竟看不出违和感,也是因为刘曦那边没有适龄的女童,不然也不会要一个两岁的奶娃娃干。
司仪也是秉着随便凑数的心态让果果上台的,没想让一个两岁的奶孩子做什么,却没想到果果做的却挺出色的,该干的事一件不落地干完,这就算是五六岁的孩子也没有这样听话的,一时司仪也很感叹。
司仪语速放慢地说着感人的话,几乎把还没走完全部的刘曦给惹哭了,幸好刘曦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是抿了嘴,硬是忍着没哭出来,她走到最后一步,薛若君伸出手,把她拉到了怀里,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
众人哗然,所有的目光和灯光都聚集到他们身上,连记者也是忙着咔嚓咔嚓地拍这感人的画面,许清如眼睛也湿了些,那位司仪的口才确实了得,几句话便带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情,在这一刻,安折傅在桌下偷偷摸摸地拉住了她的手。
许清如的目光从台上收回来,不可思议地盯着安折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安折傅本来也看着台上,留意到身边的人的动作,勾着唇笑着转过头,在许清如还一脸莫名的时候,他凑上去吻了她一下。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若不是触感这样真实,许清如都要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了,他一切都极其自然和若无其事,他好看的眉眼弯起来,看着几乎傻掉的许清如,眼里又笑意更深了,他捏着许清如的手没放,视线却重新回到台上。
许清如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气恼得整张脸都红了,这个王八蛋就是仗着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敢闹出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她气得七窍生烟,用另一只手在他握着的那只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
对方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用另一只手又握紧了她乱动的手,这下她两只手都被束缚了,没了自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一声不吭地待着,也不说话,就等着这一轮结束,她就跟新郎新娘告辞,一开始也说好的,不必待完全程。
可是事情却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愉快,安折傅在接下来的所有行动中都没有放开她的左手,包括敬酒,他作为主人家,是要跟新郎新娘一起去给宾客敬酒的,他便这样全程拉着许清如的手,一路喝了三十张桌子。
他喝了酒,热气涌上头,一张俊俏的脸红了不少,他有些辛苦地解开领带和衬衣最上面的口气,甩了甩头,本来妥帖的头发被他这样一甩,滑了些碎碎的留下下来,整个人都气场都不同了。
许清如凑在这些敬酒的人群里,自然避免不了被人灌酒的,尤其是她的长相总是让人刮目相看,新娘子灌不得,自然就把目光落在伴娘姐妹上,都以为许清如才是那个伴娘,一下子那些喝了酒便胆大包天的人都凑了上去。
许清如皱了眉想逃,却又被人钳制着,但凡她被人灌酒,安折傅便会皱着眉挡开那些人的目光,然后轻轻把外套披在许清如光溜溜的肩膀上,然后跟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喝酒,“帮我披着,我喝了酒,热。”
那些男人见灌不了许清如,一个两个自然就不高兴了,觉得安折傅碍事,于是给安折傅灌更多了,而且让他必须喝完一整杯不然不让走,这些以开玩笑的方式灌人喝酒,偏偏还在婚礼上,安折傅自然不想把弟弟的场弄得不愉快,便有多少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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