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回来?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个陷阱吗?”她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要一个人留下帮我们挡枪?我们需要你回去做出牺牲吗?你知不知道你若没回来,会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损失?真是蠢极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一个人离开队伍,你听到了吗?”
海岚墨玉没有回应他,眼泪已经挂满了她的脸颊,二零七叹了口气,“等着吧,等老子回来了,我就让这些盘踞在此地的毒瘤全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祸害遗千年,绝不可留!”说罢二零七一勒马腹加快速度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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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和执法官的尸体被蒙上了白布摆在一旁,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硝烟味,冯勇昌看着蜷缩在一旁不断抽搐的陈赫居,那眼神就像是在求自己要他动手毙了他,别让他继续活受罪了,冯勇昌很痛快的答应了他的这个要求,拔出手枪嘣的一下就让他彻底咽了气,浑身沾满灰的参谋长走了过来,道:“团座,这人跑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这得罪了药山王我们可不好过啊,咱们这离着虫岭可不足八十里啊,这万一...”
“那个叫什么晨光的王八蛋呢?他跑到哪里了?老子要毙了他!”
“团座,团座您别生气...”参谋长强打着笑容拉住了他,“这晨光我看不像是一般人,自从他来此地这些天的的确确发生了某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他说这几天一定会发生件大事,果然发生了,而且他也的确亲手抓住了那个女人,若让我们去抓的话估计就是搭上全团四千多号人也不见得能制的了她,还有他的那个结界,真的从外面看不出什么来,说明此人还是有些本事的,至于有没有料到这个枪手来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您先不要急着找他麻烦,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收拾他。”
“该死!”冯勇昌把枪收了回去,“你给我立刻召集部队到南门集合,我去找找师座,看看他的意思,不能就这么等着霸老疯子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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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干什么?”海岚墨玉忽然抱紧了二零七,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握着缰绳的手心也开始冒汗,这时,海岚墨玉忽然凑到他的耳旁,悠悠的说道:“我们还是第一次这么靠近彼此,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没...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二零七正了正身子道
“看着我...你是因为特别在乎我才敢单枪匹马的闯进来,置生死于度外的?”
“...是...也不全是...”二零七一时语塞,发现竟被她问住了,海岚墨玉轻轻一笑道:“你趁其他人不注意半路跑了回来难道不就是因为这个吗?你说实话,我不会生气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偷偷跑回来的?”二零七刚说完,海岚墨玉猛的从马上跃下,身下的马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给绊倒,嘶吼着将二零七甩到半空,重重的落下,二零七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正纳闷怎么回事,猛然间抬头看到她双脚离地约三米浮在半空中,整个人换了另一付尊容,二零七脑袋顿时就炸了,他背了这一路的女人竟然是维昕?此刻她正冷着脸俯视着自己,二零七连忙拔出两支盒子炮对准了她,厉声喝道:“维昕,你把墨玉弄到哪去了?你居然还敢来找我麻烦?闲我上次没有下死手吗?”
“二零七,这才几天啊,你好的可够快啊,万物封魔剑居然没有杀了你,看来是我低估了你。”
“费什么话!拜你所赐,老子被泡在药池子里十天,都快成了咸菜疙瘩,你有你的那帮怪人帮忙自然伤好的快,就别在那说风凉话了,快把她还给我!别逼我开枪!”
“你原先的那番话是真的吗?”维昕落了下来,朝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我刚刚问你的那些话,你是认真的吗?你在乎海岚墨玉吗?”
二零七愣住了,他不理解维昕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这跟她有什么关系?维昕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冷笑道:“好了,我此行只是为了提醒你一句,别接触中央山脉的魔族,我不希望我们天宫介入你的战争,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你带给我的伤痛加倍奉还,你听清楚了吗?”
“如果你们来到了地球,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杀掉你们每一个人,你放心!”二零七扣上了击锤,放平了枪口,维昕叹了口气,二零七忽然感到背后一沉,海岚墨玉趴在他的背后依旧昏睡着,维昕道:“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我更希望我那不省心的天玲对你放弃希望,她对你太牵肠挂肚了,这样下去可不能让她继续担任水系主神了。”
“若天玲她怎么了?”二零七纯属好奇,毕竟若天玲在他的印象中还算不错,两人至少还有过一段暧昧期,出于关心他决定还是问一问
“她跟你有关系吗?”维昕的回答让二零七放弃了这个想法,不由得切了一声
“她因为在制定未来对你的攻击计划中连续出现了致命错误怜悯,导致诸多关于未来的计划中出现误差,这是不可原谅的,所以我们就将她单独关了起来,让她好好冷静冷静,也许时间不会太长几天而已,也许等你占领了全世界准备跟我们打一架的时候她还在里面,这一切全是拜你所赐,我在此替她先谢谢你。”
“维昕!”二零七刚想要辩解就只看到一阵清风吹过,几片树叶在原地打着旋,维昕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二零七愤怒的用拳头砸了一下潮湿的地面,海岚墨玉这时也悠悠的醒了过来,有气无力的轻声咳嗽了几声,道:“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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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端坐在住所内打着坐,忽然楼下传来了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迅速来到了他的门前,停也不停咣当一声将门踢开,冯勇昌和他的参谋长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指着鼻子骂到:“你个龟仙人!你老妈喊你回家吃饭呐,到处招摇撞骗,你是不是以为老子脾气很好?你他妈...说话啊!”他一脚踢翻了晨光旁边的一个围棋盘,棋子散落在地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噼啪声,晨光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面无惧色的抬头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冷冷的说道:“请坐。”
“我坐个屁!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把你这身行头全扒光了再把你绑在树上点了天灯!”
“先生为何如此生气?又要我解释何事?在下愚钝,还请明示。”
“你他妈!”冯勇昌拔出手枪咔咔两声上膛,将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怒道:“你不知道?好,我叫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警卫连!给我拿下!”
“唉,等等!”晨光一挥手,周围的十几名警卫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晨光笑道:“可能是我说的不太明白,我的的确确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竟然引得冯大帅过来拆我的台,你若让我解释,我只能说无可奉告,您要是指我曾说的某件事,那我承认,我的确说过,可我也没有要求某些人去做啊,怎么这些人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做了这件事?难道是我要他去的吗?这说起来关我什么事?是想让鄙人无辜背锅吗?呵,那此人的心机可真是深厚啊,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竟然要一口咬死一个无辜人,也不怕日后会遭报应。”
“你说什么!想死吗?”一旁的参谋长端起了冲锋枪瞄准了他的脑袋,晨光不屑的摆了摆手,背着手缓步走向窗子
“你干什么去!给老子过来把话说清楚!警卫连!”冯勇昌一挥手,几名警卫连士兵端起枪挡在了他的面前,晨光这下子可算是被惹怒了...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也有一万一千五百二十一年了,还真就没有谁敢站在我面前威胁我,即使是我的敌人,而如今你们人类居然是第一个,啧啧,真不可思议啊,难道这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典范吗?”
“晨光!你别在那给我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你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都为什么没有提醒我们,让我们白白遭受了损失,你该当何罪?”
“晨光,团座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给老子转过来!”
晨光嘴上露出了最后一丝微笑,轻轻的点了两下头,将手插在宽大的袖口里,声音不大但却一字一句摄人心魄的说道:“好久没有下杀手了,不知道这五千年没有亮出来的摄魂珠,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快?”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还能从这么多条枪下全身而退?”众人不禁后退了几步冯勇昌举着枪死死的瞄准着他的后脑勺,只见晨光的手里突然多出来一枚鹅蛋大的琉璃球,冷笑道:“我能不能全身而退就不知道了,可是我向你们保证,在场的诸位没有一人能站着走出去,你们信不信?”话音刚落,那块琉璃石便脱离他的手心飞到了空中,冯勇昌也在同时命令手下朝他开了枪,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的令人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一道白光从这间屋子爆射而出,将附近的所有玻璃全部震碎了,当人们反应过来冲进这里时却发现屋子里只留下了几条枪和几堆衣服,其中一个上校军衔的军服瘫软在地上似乎在表示其主人的身份,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怪异的味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恐怕,以后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