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泱察觉到苏小晓的不对,却又看不到她的情况,只能不住的问道:“小晓,你怎么了?是不是沾上药了?快说呀。╔╗舒虺璩丣”
手指搭上皓腕,这脉相当真奇怪,不像是中毒,反倒像……
可怜自己无法一下子作出判断,帮不上忙,连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苏小晓死命的咬着下不敢出声,她生怕自己一张口,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柔媚入骨的申银。
那种熟悉却又陌生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血液都随之沸,四肢轻飘飘的,一点点攀上凉泱的身子,残存的一点点理智约束着她的动作。
若是这种怪异的毒药再传染给凉凉,那就麻烦了。
凉泱感受到她的紧张宽慰道:“没事,小晓,没事,我在呢。”
他扭过头对着两位师傅的方向,大声道:“小顽童,快过来,帮帮忙把这个毒解了,小晓怀着孩子,身子本来就弱,再耽误下去会受不住的,你也不想你的徒孙有事吧?”
一向大大咧咧的小顽童,竟然难得的老脸一红,躲在萧肃身后,支支唔唔的道:“徒儿,这毒师傅帮不了忙啊,你不是都诊过脉了吗?就是,就是你想得那样。╔╗”
怀里的身子,渐渐开始变热,不消一会,就隐隐发烫,凉泱却似乎坠入寒冰,冷的战战发抖。15174024
“师傅,不要再开玩笑了,方才那个人的样子,显然是中毒而不是那种药,师傅看在徒儿的面子上,就救小晓一会吧。”
凉泱焦急的面色惨白,小顽童挠了挠头发,理直气壮的跳出来道:“徒儿学艺不精,有辱师门啊,怎么能怪师傅呢?”
看着凉泱的面色愈坏,小顽童一缩脖子,忙压下声音:“就是有几种毒药,给男人和给女人的效果不同,给男人是毒药,给女人就成了……”
挑起浓密的睫毛,冲着苏小晓潮红的面色眨了眨,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徒儿呀,交给你了。”
凉泱的脸顿时一黑,小顽童制的毒药,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嘛。
顾虑着苏小晓越来越重的身子,凉泱还是犹豫得问:“小顽童,真的没有解药吗?”
小顽童嘿嘿一笑:“有啊,徒儿不就是吗?”
他知道了凉泱的担心,整了整面色,严肃的道:“徒儿,为师可是奉劝你,这毒药不能再耽搁了,本来是没事的,也能便成有事,况且,现在孩子五个多月了吗?你小心些,不会伤到孩子。╔╗信师傅一次,绝对不会错的。”
凉泱唇角抽动,小顽童最爱开玩笑,他的话一向做不得准,但这一次听着语气,却是颇为郑重,他担心小晓的身子,想了想,还是一个公主抱,将小晓带在怀里。
看着凉泱的背影消失,小顽童狡黠的一笑,拉着萧肃的袖子:“快走,一会就错过精彩了。”
萧肃瞥了下小顽童,那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样,显然是又想出了什么花招来整治凉泱。
师傅能相信,母猪能上树。可怜徒儿呀,显然,你还是对你师傅的无良性格了解的不够彻底呀。
凉泱回忆着来时的路,绕过长亭,花园,一路奔走,终于到了他们的小院。
小院是小晓重新整理过的,基本还是照着原先的样子,可惜,那个离璇儿当真心狠,毕竟原先屋中几个花瓶,都是历史久远的宝贝,她竟舍得这样生生的砸了。╔╗那些孤品,如今再也寻不到了。
就像曾经的岁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最宝贵的,不过是他们心里珍藏的回忆,这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凉泱的手抚过她的脸庞,轻轻将那紧咬的双唇松开。
俯身附到她耳边,凉泱轻声道:“小晓,不要忍着了,这里没有其他人。”
刚说完,便听到头顶一声小小的碰撞声,小晓的头脑昏昏沉沉,凉泱又如何能够听不出来?泱泱当上问。
似乎是瓦片的碰撞声,定然是那个长不大的二师父,正在房顶上潜伏着呢。
眉头一皱,凉泱扬声道:“小顽童,你偷看大师傅睡觉也就罢了,可是徒儿一向敬重你,你身为师傅,怎么连徒儿的也好意思看呢?”
“扑通”一声,一个沉沉的东西径直坠地。
不消说,那定然是小顽童被大师傅一脚踹下去了。
凉泱没有丝毫内疚,继续回过神,凝视着苏小晓,手摩挲着她的面容。╔╗
细腻的皮肤,粗糙的指心,让她的感觉越加灵敏。略显冰凉的手指让她舒服的叮咛了一声,婉转的申银,他的动作不觉加快。
黑暗的世界里,似乎亲眼看间,她的面容渐渐羞红,春朝涌动,那双玲珑的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惹人怜惜。
红绡帐中,万般风情。
屋外,小顽童一声大吼:“凉泱,坏徒儿,你什么时候敬重我了?这么对待师傅,你会后悔的!”
声音越来越远,应该是被大师傅拖走了。
凉泱恍若未闻,浑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缠绵深吻,甜美的滋味,注定了他此生为之着迷,罗衫半解,惷光半泄,霎时满室暧昧。
隔着一道结识的大门,小顽童撅着嘴,不满的对萧肃怒目而视:“你居然把我踢下来了,你居然敢把我踢下来?”
萧肃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说清楚,我为何要把你踢下来?”
那浓烈的杀气,让小顽童忙闭上了嘴巴,可是转念一想,又很不甘:“我不就让你帮忙把那一块瓦片揭开吗?你不帮就算了,至于这么小气嘛?真是的,跟小孩子似的,小孩子都没有你这般小气。╔╗”
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萧肃盯着那张状似天真无邪的笑脸,狠狠的攥起了自己的拳头,关节泛白,才能压制住心头突然腾起的怒火。
他们两人,究竟谁更像小孩呀?
自己一向自认冷静沉稳,总被这个破小孩牵动了怒气。
他咬牙切齿的问道:“小顽童,你说清楚,竟是你偷窥是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我魔教出了一个采花贼,我身为教主竟然不知道?为了教众的人身安全,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你某个位置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性了。”
视线如刀割,扫向小顽童下面。
小顽童反映倒快,跳后一步,警觉的捂着下半身,盯着萧肃:“休想!我不就看了你一下下嘛,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他的一下下是多久,不用想也知道,萧肃提溜起他的衣领,寒着声音道:“给我过来,我们的这笔账,慢慢算。”
小顽童一听,心里顿时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任萧肃怎么啦拽也不愿起来。
他哭天抢地的嚎叫道:“萧肃你个小气鬼,我不就想看一下你长的什么样么?没事多吃一点牛鞭呀韭菜呀啥的,没关系,我不会嘲笑你的,你长的不好也不能羡慕嫉妒我呀。”
你个小孩子,谁会羡慕嫉妒你呀?
萧肃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只得蹲下身,拍拍小顽童的脑袋,任他把鼻涕眼泪一股脑蹭到他这件心爱的衣衫上。
尽是胡说八道,再让小顽童说下去,还指不定能爆出什么惊天秘闻呢。
“别哭了,男子汉像什么样子,走吧,一路风尘仆仆而来,眼下见到凉泱没什么大事,总算可以放松下来了吧,去客房收拾一下,今天晚上不是要给凉泱疗伤的吗?”
小顽童眼珠转了转,止住了哭声,笑着赖皮似的道:“我不要住在客房,我要住在徒儿的房间,我就要在这里等着,等他出来给他说。”
你是要等他出来看他的笑话吧。
萧肃了然的问道:“说吧,你究竟给徒弟使什么坏了?”
小顽童支吾了半晌,厚着脸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嘿嘿,等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要不是我让你帮忙你不帮,我们怎么会被徒儿发现,那样我就可以亲眼见到他那时的表情了,定然是终身难忘啊。”
不知是妄想到了什么,那表情狡诈的像一只大尾巴狐狸。
萧肃转念,似乎到猜到了小顽童的把戏,冷冷一笑:“你该不会对他下了……罢了,给那你一句忠告,现在和我一起离开这里,要不然到时候终身难忘的一定不是凉泱的表情,而是你的猪脸了。”11fsk。
小顽童歪着脑袋一想,他怎么把这茬忘了呢?捂着脸,噌的一下子就不见了踪迹。
论武功,他可是远远打不过凉泱啊!
萧肃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无奈的摇摇头,也径自离开--徒儿,为师眼下也救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
屋里,凉泱的样子,怎是一个凄惨可以形容的?
他的面容早已扭曲,看了看毫无反应的身下,一拳狠狠的砸在床上。
小顽童是何时给他下的药,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更可恶的是,小顽童何时给小晓解得毒药,他竟也一点都不知道。
谁来拯救一下他啊?心萌动了复苏了,身体冬眠了安静了,小晓平安了睡着了……
能看不能吃,这样的痛苦,怎一个“恨”字了得。
凉泱攥着手,从牙缝里狠狠的一字字蹦出来句话:
“小顽童,你,你给我等着。”推荐阅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