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诗不自然的凝住脸色,借以黑暗隐藏她脸上不受控制的红潮,闷闷的说:“没有,太晚了,想睡觉。”
白希尧在黑暗中勾了勾唇,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晚?才一点而已!”
她惊愕的睁圆眼瞪着他,眼底尽是匪夷所思,“才一点而已?你是熬夜熬习惯了没了时间概念了吧?什么叫才一点而已?离起床最多还剩六个小时了。”
“从明天开始你可以起床晚一些,八点以后起床,安排司机接送,不用挤公交,何况挤公交也不安全。”白希尧抬手把一缕落在她颊边的发拨到耳后,缓声说。
子诗渐渐适应了黑暗,可以朦胧的看见他英挺的五官,灼亮的眼神在黑暗中都是如此的令人不能忽视,“不用了,被同事看见了不好,我自己路上小心些,不是还有人跟踪保护吗?”
“司机送到离公司最近的一个公交站点,你从哪里走到公司,不会有同事发现,这么远的路程每天挤公交很是累人不说也不利用保护,又不是没有条件,不用那么辛苦。”
子诗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没有出声,算是默认多了他的安排。
“我给你安排的这么周到,你要不要身体力行的感谢我?”他贴在她耳边似有些无赖的魅惑着。
她倏地涨红了脸,看着他灼亮目光里的那一丝暗沉,不自然的扭了扭被他牢牢扣住的身体,“我又没有要求你这么做,是你自己非要这么安排的,现在还要我的感谢?”
白希尧听着她不满的抱怨,略一扬眉,“总归是你占了便宜了,不是么?”
她撇撇嘴,“你把刚才的安排收回去,我继续做公交。”
他贴在她唇边轻笑着低语:“不愿意感谢,那尽一尽为人老婆的义务总没有问题吧?”
她暗自翻翻眼,手指在他腰间轻轻一戳,不甘的愤懑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他不理会她的小别扭,炽烫的手掌在她腰间缓缓上移,低哑的声音在她唇边飘荡:“让你尽尽老婆的义务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是我服务的不好没能让你满足?”
子诗脸瞬间爆红,圆睁着眼瞪着他,“你……流氓!”
白希尧笑的一脸邪肆,大掌在她胸前柔软处轻轻挤/捏,“说说都叫流氓,那这叫什么?”
子诗被他突如其来的大掌偷袭,不由身子一颤,发出一声轻哼,瞪着他的目光有些恼火,“胆囊炎不疼了?”
白希尧对她的答非所问与之不理,手指若有若无的滑过她没带任何饰物的耳朵,惹的她在他怀中又是没来由的一颤,他低低的笑了,痞子味儿十足:“这么敏感?还说我流氓?”
她被他痞子味十足的笑弄的一愣,倏地笑了,“白希尧,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耍流氓的潜质!”
白希尧扯起一抹厚颜无耻的笑,手下又狠狠地捏了一把,惹来她一声低吟,“夫妻房事被你用耍流氓来形容,估计你木子诗是第一人。”
子诗抬手抓住他在她胸前不规矩的大手,想要拉出来,“你不要乱来,我刚刚看你疼的那么厉害,还是早点休息。”
她不仅没能如愿的把他的大掌拉离胸前,反倒让他摁住她的手一起覆上胸前的柔软,只听他贴着她的唇似笑非笑的低语:“早点休息?在KTV里是谁吻的热情似火恨不得当场扒了我的衣服?嗯?”
“……”
“自己挑起的火不帮忙灭,难道你想我出去找别的女人?”
“……”
见她羞恼的低眉垂目不说话,白希尧抽回手故作要起身,却被木子诗一把拉住,“别……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希尧脸上闪过一抹得逞的笑,冷着声音:“那你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木子诗看不见他脸上那得逞的笑,面色一僵,“你的身体……”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啄,“别说是一个胆囊炎,就是挨了一枪也不妨碍我要你!”
木子诗无语的在黑暗中翻翻白眼,男人在这方面说话还真是大言不惭,刚刚明明疼的路都走不了了,虚弱的仿佛随时都能丢了命,这会儿还死要脸的说就算中了枪也不妨碍他要她。
在黑暗中视力超乎一般人的白希尧早就看见了她眼中的那一抹鄙视,浓眉一挑,眸光暗沉,“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嗯?”轻轻一笑又道:“女人翻白眼可不漂亮!”
她惊愕的看着他,眨眨眼,又眨了眨眼,隐隐约约可模糊的看见他的五官轮廓,却不能完全看清他的五官以及他脸上的表情,“你能看见我的表情?”
他轻笑,“不要再眨眼了,再眨就要眼抽筋了。”
她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十分朦胧的五官,蹙了蹙眉:“你有一双猫眼睛?!”
白希尧神色一顿,瞬间黑了脸,这女人是什么形容?猫眼睛?!有这么形容人的吗?他只不过是在黑暗中比正常人看到的东西多了点清楚了点而已。
他俯身紧紧密密的压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腰,一手穿梭在她及腰的长发间,莞尔一笑,“猫眼睛?嗯?这就是你对我迷死人的眼睛的形容?”
感受着他的手指温柔的穿梭在发间,黑暗中,这样亲密温柔的举动竟让她心口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双眼望着紧贴着她看不清的脸,“我是奇怪你的眼睛居然能在这么暗的情况下看清我脸上的表情,你的眼睛居然能夜视,不是跟猫眼睛异样么?”
穿梭在她发间的手指突然顿住,低首在她发际轻吻,“不讨论眼睛了,来讨论讨论我们接下来的事。”
他这直白的邀请,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上一次**的场景,脸上跟火烧一样,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握拳,紧张的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看出了她的紧张,低笑着握住她紧张的握成拳的手,一根一根扳开十指,圈上他的脖颈,贴在她唇边叹笑道:“又不是没有做过,紧张成这样?”话落,温软的唇覆上她微启的唇瓣。
白希尧贪婪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不断加深这个吻,她甜美的滋味是那样的熟悉,清幽醉人,让他忍不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恍惚间,身下的这个女人与脑海记忆深处的另一个女人重合……
手指挑开她睡衣的肩带慢慢褪下,动作熟练的褪下两人身上的遮蔽物,他的身体紧紧密密的压着她,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被子下暧昧的紧贴,大手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移,惹来她微颤地喘息声。
“尧……”如水般柔滑的声音,如魔音般直穿透他的心。
他的手骤然僵住,离开她的唇,一手半撑起上半身看着在黑暗中逐渐变得朦胧的脸,她的手臂仍圈在他的脖颈,双眸微闭,一缕零乱的黑发粘在如羊脂股细腻的肌肤之上,吻的红肿的唇半张着,带着一种扰乱心神的魔力诱惑着他……
他呼吸渐渐急促,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滚烫的薄唇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在那柔软丰润的顶端停住,一口含住,温热的舌尖舔/舐吸/吮,一丝压抑的喘息传进他耳里。
“啊……唔……”她经不起这样的刺激,难耐的呻/吟出声,整个身体在他身下绽放,渐渐沉沦,由着身体的感官回应着他带给她所有的一切。
这样热情似火的她,惹得他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悸动,胯下的坚挺让他难受地蹙起眉,探手向她最隐密的地方抚去,感受到她的湿润后,大掌捧起她圆润的俏臀,让她的柔软更贴近他的坚硬,他的炙热抵在她***的入口,轻轻的,慢慢地摩蹭着,感觉到前端沾满了她滑润的汁液,喉间一阵干涩,粗重的喘息着,猛然将腰身一挺,极缓极缓的,将自己的炙热蛰伏在她体内,额际汗珠密布,感受着她窄小的湿热正密实地包裹着他,感受着她身体与自己完全贴合后的颤粟。
他一次次将自己滑进她体内,紧密结合,在她颤抖的呻/吟中越来越不能自己,一手紧扣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身体上上下下燃起片片火焰。
子诗本能的抬起腿缠上他的腰身,接受着他灼热的嵌入,滚/烫的坚/硬在她体内一下重过一下,时轻时重的摩擦,喘息着将脸埋在他胸前,指甲陷入他颈肩后的皮肤。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引的她浑身剧烈的轻颤,他顶进她的最深处,缓慢的厮磨,在她受不了的尖叫出声时,他忽然支起身体,居高临下的俯视,看着她在身下妖娆的绽放,黑暗中四目相对的刹那,仿佛穿透时空彼此已熟悉了千百年,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浑身一激灵,差点缴枪,他闭上眼,摒除杂念,在她柔软的内壁里一下一下快速抽撤进出,狠狠的几下撞的她抑制不住的尖叫,在最敏感的刹那,他忽然紧紧搂住她腰身,在她体内凶猛的冲刺。
喘息声,低吟声,夹杂着白希尧一声沉重的低吼声,在一种压抑到痛苦到极致的欢愉之后,她浑身一僵,紧窒的甬道急速地收缩、痉挛……在那一刹那,他也终于释放出了他的灼烫……
夜越来越深,他却精力无穷的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她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滑进她体内,直到她最终在他怀里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