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容殿下的某个8270年从没发挥过第2重功能的那啥,因为“看”到美景,鼓动了下。
精致五官在发红的脸上囧成一团,又羞又臊还带点儿隐秘的惊喜,“定是情期要来了的缘故。”
阴历7月是圣族最本能的月份,亦是一族新生命孕育的绝好月份。容华无声叹息,有些惋惜:“今年也要浪费掉了。”
甩掉脑袋里妄想,他重新坐正身体,大部神识锁定他的女女。贪婪收纳人家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一颦一笑,即使人李璟换了衣服准备睡觉。
眼珠不自在的飘了飘,容华勉强分出一缕神识往别处去,意图转移注意力。突兀的,猥琐笑脸僵住了。
女婿?孙女婿?宗婿?这些词出现的太频繁了!
略尖的耳尖动动——
‘来,女婿干了!’
‘孙女婿好酒量,不愧是我李族的人哈哈哈哈……’
‘你俩别老灌妞妞夫君,哎呀妞妞女婿,这孩子太实在了!’
‘娘,小秦作为李族宗家39代单传的宗婿,这点儿酒扛不住,祭祖的时候可咋整?娘您别管了,妞妞都去睡了,您也睡去吧睡去吧……’
“轰——!”
岩洞一柱擎天的钟乳石应声而倒,碎石屑激起烟雾,转瞬被灵雾遮掉。胸膛剧烈鼓动,容华玉润的手指捏得泛了青白,牙关紧咬,面色阴寒:“竟敢!”
陌生的焦躁在像千万的蚂蚁,在心肝肉里爬来爬去。容华脸蛋青红交错,沉重的寂寥、无计可施的苦憋撞得他眼红又胃疼!
真想瞬移过去,把胆大包天的臭公猴,还有那些叽歪碎嘴、辱没璟儿清白的猴头统统捏死!
可惜他闭关了!闭的是“定位”死关!
定位之处正是分裂两半的光茧内,不突破至紫境,本体别想离开光茧半寸!
不仅如此。
定位光茧一旦闭合,不到设定的间隔点打不开,他坐在茧中,除了努力突破什么都做不了,连与外界的联系也会完全隔绝。
“啧!本想迫自己潜心突破,到头来却是作茧自缚,动弹不得。”
璟儿,7日而已,你怎的嫁了公猴了?恨死我也!
怎么办?容华,容繁华,容藏锦,容东洲,圣族太子殿下!你怎么办?
一时愤懑难解,容公子周身气息乱转,和了地穴深潭上漂浮的所有精纯能量,聚成两个色彩交杂、宛如梵高《星空》图里星云的气团。
气团越积越大,犀利的青紫闪电和九天外的雷鸣,自它们内部应运而生。裹挟了极其庞大的力量,简直令人看一眼汗毛都要炸起来!
忽然两个水缸大小的气团悬停在容华头顶,四射的电光收敛,雷声骤歇。倏的,消失了。有点儿雷声大雨点小的荒唐感。
它们消失的同时,容公子的双眸却骤然亮起,亮得堪比恒星大爆炸的白光。
“噼啪”一个响指,他身周气息一抖,手心缓缓的凝着一物……那“物”逐渐凝结,容华嘴唇反而愈加苍白。
“噗!”
半口血喷出去,发蔫儿的少年兀地勾个满意的弧度。给跌在不远处的小东西强加个变形咒,又强行剥离一缕神识弹进它的眉心。
‘虽付出极大代价,日后亦不知是福是祸。可此刻,我容华求的是个心安!总不好教我媳妇真被猴子强了吧。’
神识剥离,精神海的剧痛与空虚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自完整的身体上,强行扯下一根尾巴的肉痛,即使是彪悍的圣族,也没法一笑而过。
短短数十秒,经历双重自残的容番瓜童鞋,笑呵呵的长舒口气,安心闭眼缓了缓。宕出一股温柔的深蓝能量,裹住趴伏在黑岩石上的“小东西”,将它送出洞外。
再歇了会儿,传声给千里外驻守葫芦山的顾久,交待了许多关于李璟的事,方合起光茧,五心朝天,继续冲关。
似乎毫无牵挂了……似乎。
*
上京柳族豪宅。
装修奢华靡丽的卧室,正上演激烈的动作片。虚掩的门扉传出似要虚脱的嘶哑喊声,夹杂肆意的低吼和谩骂,伴着清脆的啪啪声。
浓重的“麝香”味从门缝儿漫出来,熏得门外等候的人或缩在一旁低头不语,或彼此交换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几天几夜了,看样子还要很久……
容貌秀丽、雌雄莫辨的柳族当代嫡长孙,柳艺岚,垂手默立在门外。低垂的脸上厌恶、恶心、不屑、不解……各种感觉不一而足,极快的转换。
想一走了之!可惜他不敢。
未久,里面传来要润滑剂的男音。悉悉索索后上演新一轮更激烈的啪啪啪。
‘老祖旷了太久,几个昼夜哪够?呵~呵~呵~’
干巴老头柳三冬笑着摇头,浑浊的眼珠给孙子传递某种信号。“阿岚呢,好生伺候老祖宗。里面女人要是死了,你再送新的进去。定要让老祖宗过足了瘾头。”
柳艺岚强咽下涌上喉咙的恶心,真不晓得说啥好。他柳族老祖宗咋是这德性?
苦仑回归后不管不顾的,先折腾死了好几个男的女的,还都是有灵根的!
莫名的抖了抖,柳艺岚呆不住了。坚决不要给老变态祖宗守门了,万一他歪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怎么办?
“爷爷,顾卫官还在楼下等着见老祖么?”与其面对变态祖宗,柳艺岚更乐意与公子的卫官打好关系,“我下去看看。”
柳三冬没拦他,视线驻留在缩头缩脑的左飞扬脸上,暗暗踅摸:这“炉鼎”虽被莲儿用过了,但冲他世间罕有天阳体这条,老祖估计不会介意。
视线越过左飞扬,干瘪的柳三冬盯住他身后的隔音门板。里面还有几个抓来的、资质不错的炉鼎。
‘等老祖一一吸收干净,定能补足困在苦仑千多年,毫无寸进的灵力。
说不定,老祖宗能更上层楼,加重柳族的砝码?莲儿嫁给公子的事才更有把握。呵~呵~’
楼下,长得雄壮的熊男顾久,面无表情的跟柳艺岚讲完主子爷的口信,扭头就走。
离开时瞟了眼楼上的迷乱声音,清亮的眼里滑过讥诮。
‘狗改不了吃屎的老货!才出来就趁主子爷闭关,祸害东洲修者。把主子东洲监护者的身份置于何地?早晚有人收拾他。’
‘不过主子爷为毛召他回来?’顾久着实想不通,他也没时间想了。自家殿下传音交待了很多事,作为老板的左膀右臂,必须在第一时间严格执行。
柳家传到了,第二站便是灵植汪家。目标,汪大少东东。
木脸熊男晃悠悠的去停车场取了车,扭开收音机,震惊世界的骇人新闻清晰传出——
2X72年7月9日23点14分,泰洲南部卢思旺角火山喷发得啵得啵。
23点28分,南洲北部的奥克雷首都中心遭受不明物袭击嘚啵嘚啵。
【死伤失踪者,无数!】
顾久眉头耸动,平淡的转台,似乎刚刚入耳的不是多大的事儿。
与此同时一道雪白的小身影,正满含喜悦的发足狂奔在前往李唐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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