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两天我的女人。”出乎意料的,厉觉名竟然出声说道。
钟意愕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和我在游轮上度过两天的时间,这两天做的我女人。然后……”他顿了顿,才说:“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给你想要的自由。”
他只要拥有她两天的时间就够了。
再次得到他的确认,钟意黑白分明的捷径里光芒暗了暗,难堪涌上心头,死死的咬住嘴唇。
以前为了偿还高利贷,出卖自己的身体;现在为了得到自由,屈辱要重演。
“好,我答应。”钟意差点没有听出这声音自己发出来的。
厉觉名满意的点头,对钟意勾了勾手指,“来,到我身边来。”
他想抱她,很久没有抱她了,很想念那种香玉在怀的感觉。
钟意强忍着心里的委屈和屈辱,一步步的朝厉觉名走过去,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
在她的面前,厉觉名张开双臂,用力的把她拥在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丝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气中都是钟意身上那
淡淡的清香,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呼吸。
等待之中的屈辱并没有到来,厉觉名只是抱着她。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厉觉名声音咬牙切齿的,带着深深的恨意,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如果知道所谓的电影只是厉觉名的阴谋,她绝对不会回来。
“走,带你去看海面上的夜景,海上的夜色很美。”厉觉名松开怀抱,大手包裹住她柔软的小手,她被厉觉名牵着走出大厅,走
上偌大的甲板。
甲板上摆放着两个象牙白的躺椅,旁边放着一个小小的方桌,上面各种水果。
厉觉名走过去,在躺椅上躺下来,抬起胳膊指了指遥远的夜空,“看,多美?”
钟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漫天的繁星在夜空中闪烁着光辉,耳边听着海浪的声音,心情莫名的放松下来。
“确实好美。”钟意由衷的说道。
她忽然想不起上一次安静的看夜空是什么时候了。
往前看去,远处海平面与夜空相交的地方,繁星点点更加美丽。
厉觉名偏过头去,视线落在她清新素雅的脸上,她的长发随着夜风舞动,让她多了一丝妩媚。
她似乎有些冷,胳膊环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钟意欣赏着夜景,忽然感觉到身旁的男人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钟意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身体迅速紧绷起来。
厉觉名经过她的身边,朝着大厅走去背影在海风之中显得有些寂寥孤独,让她无端的生出一抹怜悯的感觉。
堂堂的厉少可怜?如果有人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
暂时不碰她就好,钟意松了一口气,继续欣赏夜景。
偶尔有飞鸟飞过,发出一阵阵欢快的叫声,让她的心变得更加沉静。
海面上不是的有个各种发光的鱼游过去,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身上忽然一暖,钟意片头看去,只见厉觉名站在她的身边,将手上亚麻色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动作轻柔。
“谢谢。”钟意下意识地感谢。
忽然想到,以前每一次她对厉觉名说谢谢的时候,他都会被激怒,钟意的唇瓣就会遭殃。
这一次,他不会……
“不客气。”厉觉名淡淡的一笑,没做什么霸道的举动,走回到一旁的躺椅边躺了下来,继续观看夜空。
他竟然没有碰她?
难道厉觉名要求她做两天他的女人,只是想单纯的和她度过两天时间?这怎么可能?厉觉名怎么会这么纯情?
她不禁不安起来,再也没有心情欣赏海面上的夜景,不时地偷偷看厉觉名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厉觉名眼角的余光扫到钟意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才从躺椅上坐起来,低眸看向她。
她双眸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几缕头发调皮的贴在白皙的脸颊上,粉嫩的薄唇紧紧地抿着。
多久没有看到她睡觉的样子了?
厉觉名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神来,动作轻柔的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弄到一旁,露出她整张青春的脸颊。
俯下身在她唇瓣上落下轻轻的一吻,蜻蜓点水一般。
把她从躺椅上横抱起来,踩在甲板上朝着大厅走去,穿过豪华的大厅,进入卧室,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厉觉名和衣在她身边
的位置躺了下来。
长臂伸出去,把她抱在怀里,很长时间没有抱着她入睡,一入怀,厉觉名唇角不自觉的露出满足的笑容。
钟意在他的怀抱里拱了拱,脑袋自然靠在他的胸膛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小女人,还是喜欢这样的姿势对不对?”他轻声的说道,忽然想到什么,脸色猛然变得很难看。离开他的这么多天,钟意是不
是每天都躺在林凡的身边?是不是也用这样的姿势?
他犀利的眸光瞬间黯淡下去,掩饰不住的悲伤浮现。
“钟意,对不起,我错了。”
他不该把她赶走,不该允许她签下离婚协议书。
灯光下,他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烁……
翌日清晨,钟意从睡梦之中醒来,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眼睛睁开,映入眼睛里的是豪华的天花板,床头的一盏小壁灯还
在发出淡淡的光。
她怕黑,厉觉名就让人在卧室的床头安装了一台壁灯。
不对,她记得自己是在甲板上睡着的。
偏过头,正对上厉觉名漆黑如墨的眼眸,他眼睛里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充满磁性的嗓音说了一声,“早安。”
钟意尖叫一声,在偌大的床上坐起来,低头查看身体,身上还穿着礼服,衣服上有些褶皱,那是她睡觉的时候压出来的,并没
有其他不应该存在的痕迹。
身上也没有厉觉名不制止之后的酸涩感觉。
“你没碰我?”钟意不相信自己的感觉,询问的看向一旁的厉觉名。
厉觉名打了个哈欠,从床上慵懒的坐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动作,“你好像很失望?如果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我现在就
可以满足你。”
“不要,你的技术又不是很好。”钟意下意识地反唇相讥,匆匆的跳下床,准备去洗漱。
床上,厉觉名目光一凛,他技术不好吗?每一次不都是让她求饶?
没有对比就没有感觉,钟意的意思是林凡在那方面比他要好?
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
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很想把钟意拉回来狠狠的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