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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对比胎记(1 / 1)

而公堂那一边,苗嬷嬷果然是供出了老夫人身边或许还有一个知情人,也是帮凶,只要将这人拘过来与她当众对质一番便一清二楚了。

府尹大人问道:“可是按照你说的,时间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宣平侯府的下人也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批,当年伺候的下人或许早已经不在。你说的这个人,我们怎么知道她就是当年的那个丫鬟呢?”

万一宣平侯府老夫人来个抵死不认,怕是谁也奈何不了啊,总不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苗嬷嬷淡定的说道:“大人,据老妇所知,这丫鬟这几十年来一直在那毒妇身边伺候,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鬟想必也和老妇一样已经成了一位老妪了。看看那毒妇身边有没有年老的嬷嬷伺候就知道了,那丫鬟姓张,老妇记得她的闺名似乎是叫张秋桂。”

府尹大人给身边的人递了个眼色,让他派人去宣平侯府一趟,看看老夫人身边是不是有一位张姓嬷嬷,如果真的有,那就拘过来审问对质。

“大人,难道就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就断定她说的事是真的吗?除了这些话之外,她可有别的什么证据?单凭她一人之词,并不能证明什么!”明应权站了出来,沉声说道。

府尹大人点了点头,看着苗嬷嬷,问道:“侯爷说得也有道理,凡事讲究证据,除了你说的这些之外,你可还有别的什么证据?”

苗嬷嬷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大人,事情已经过去过去几十年,当年那毒妇给夫人下毒,即便有剩下的毒恐怕也早已经销毁了。而夫人又已死了多年,不可能再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夫人是中毒,除非是开棺验尸骨。可是夫人长眠多年,老妇又怎么忍心再去打扰夫人安静?”

府尹大人皱起了眉头,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那你可知,如果没有证据,光是你的证词,恐怕……”

苗嬷嬷猛的抬头,“难道那张秋桂说的也不能证明什么吗?她可是那毒妇最信任的人,在她身边几十年,别说是当年的事了,恐怕其他的事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说着苗嬷嬷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大人,还有一事,老妇也是心有疑虑的!”

府尹大人一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明应权。

明应权听到苗嬷嬷这话,心里顿时便是一沉,几乎是立刻的心里就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正要开声阻止,苗嬷嬷却已经先一步的说话了。

“大人,老妇记得当年侯爷是自小习武的,身体一向健康硬朗,侯爷原本是打算从军的,但是老夫人却阻拦了侯爷。侯爷虽然没有从军,但是后来侯爷却在后院弄了一个练武场,日日都要练上一个时辰,所以身体一向非常健康,甚少生病。按理说侯爷这样注重锻炼,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的人,寿命应该很长才是,可是侯爷却年纪轻轻便过世了。”

“所以老妇怀疑侯爷当年的死也是另有蹊跷!说不定是当年侯爷发现了什么疑点,然后被那毒妇察觉到了,她担心自己做的事会被侯爷查出来,暴露,会失去一切,所以就干脆下了狠手,把侯爷也害死了!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怀疑当年的事了!”苗嬷嬷一口气将自己的怀疑猜测说了出来,铿锵有力。

可是明应权却面色大变,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眦欲裂的瞪着苗嬷嬷,“你需要胡言!无凭无据的你却在这里污蔑诰命夫人!大人,难道你就要这样看着她一个奴婢诬告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吗?这将皇上的颜面置于何地!”

府尹大人听了他的话也不生气,还好脾气的说道:“侯爷,稍安勿躁。这妇人是原告,不管怎么样本官也都是要听完她的状词。如果事后证明她是胡乱攀咬,造谣生事,那本官自然会好好惩罚于她,可是如果她所说的都是事实,那本官也会秉公执法,绝对不会徇私半点!侯爷请放心好了,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明应权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被府尹大人这浩然正气的话堵得面色变了又变。

“大人,本侯爷怀疑她是被人指使的!不然的话按照她所说,为何事情发生了几十年才突然状告,这是在是无法令人信服!”

关于这一点府尹大人也是十分好奇的,所以他望向了苗嬷嬷,问道:“侯爷说得也有道理。为何你几十年之后才突然想要状告老夫人?而且你应该知道,你和老夫人身份天差地别,难道你会不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你为何会为了旧主冒这么大的险?”

苗嬷嬷似乎早就料到了府尹大人会问这个问题,神情充满了怀念和感激,又无比坦荡的说道:“大人,大人不知道当年夫人对老妇是何等的恩情。老妇当年是夫人身边伺候的丫鬟,夫人从来不无端责罚,夫人还时常会打赏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若是谁遇上了困难,也会伸出援手。”

“当年老妇家中出了事,老妇年幼的儿子得了急病,可是家中清贫,根本没有多余的银子。是夫人看出了老妇的困难,在让老妇回家看望的时候给了十两银子,让老妇带回去,若是不够再问。若是没有那十两银子,老妇的儿子怕是救不回来。老妇一生唯独生了一个儿子,若是当年儿子救不回来,便是要孤独终老了。”

“所以说夫人救了老妇的一家子啊,没有夫人,又怎么会有老妇今天?老妇一家的命都是夫人给的,老妇又怎么能忘记夫人的恩情,明知道她含冤而死却装作不知?以往那是不敢,因为老妇心里放不下家人。可是现在,老妇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走。所以老妇才决定在临死前冒险状告那毒妇!”

“若是成了,老妇将来死了也就能面对夫人了。可若是不成,老妇也尽力了,无愧于心,只能是去底下亲自跟夫人赔罪了!”

周围的百姓一听,顿时就明白,同时还对苗嬷嬷多了几分敬佩之心。原来是一位忠仆啊!难为她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还记得旧主昔日对她的恩情,念念不忘着要为旧主伸冤报仇,真是难能可贵啊!

府尹大人也暗暗点头,原来如此,原来是顾念旧主对她的恩情,这就能说得通了。这种事以往也不是没有,只是甚少。世人多健忘,一个人死了太久,不管生前做了多少好事,总会慢慢的被人淡忘,最后没人记得。可是这个老妇却一直记得当年自己的主子对她的恩情,确实是很难得。

明应权却是面色难看,死死的盯着苗嬷嬷,那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苗嬷嬷却不为所动。

这些都是姑娘吩咐她做的,姑娘说了,只要按照她说的做,那这件事就妥当,不会有任何的差错。让她在公堂上不管面对什么都要淡定,不要慌,一口咬定自己说的都是真的,是当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其他的她自会安排妥当,她不用担心。

至于侯爷的事,虽然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甚至是把握,他们也只是猜测,但是姑娘说得对,侯爷的身体一向健康,又是练武之人,从未打过仗,受过伤,怎么可能会年纪轻轻就死了呢?以往可能没有人怀疑,但是当她将那毒妇做过的事揭穿之后,再把这件事说出来,那就不一定会没人怀疑了。

如果当年真的是侯爷察觉到了夫人的事有异常的地方,想要查,结果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却被那毒妇发现了。按照那毒妇的性子,为了自己谋划多年的利益和身份地位,她下狠手对付侯爷,那也是很有可能的。反正以她那狠毒的性子,就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侯爷这事就算不是她做的,她也要让它变成是那毒妇做的!让她尝尝这滋味!她不是一向最爱惜自己的名声吗?她不是经营了一辈子,花了一辈子的心思才得到这一切吗?那她就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一切是怎么一点点的在她面前失去的!

只可惜那毒妇没能亲自来公堂,不然的话她就能看见这毒妇是何种反应何种面孔了。

“大人,万万不可轻信这妇人的疯言疯语啊!”明应权大声道。

苗嬷嬷冷笑了一声,“到底是我疯言疯语,还是你心慌了,你自己清楚!其实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不然的话为何你听我这些话是这种反应?你似乎没有一点意外,反而是十分惊慌,一直在否认。如果是事先不知道这件事,你听到我这样说,你会十分震惊,难以置信,可是你没有。你只有慌乱,害怕,恐惧!因为你早就知道了,所以你不意外,不震惊,只害怕这件事被揭穿,你的爵位不保!”

明应权没想到这个出身低贱的旧仆也能轻易而又无比精准的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心里不禁大为惊讶,更加的怀疑这人背后是有人指使了。

但是他一路都在暗中观察注意大哥,他的反应表情并不像是背后指使之人。如果他是背后指使之人,那就说明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可能会是这种反应的,他很了解大哥,他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可如果不是大哥,那到底会是谁?

这种感觉最是折磨人,就好像暗中有一个敌人在盯着自己,对方能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可是自己却对对方一无所知!如果对方真的想对付自己,他就真的是毫无防患,只能是被动的挨打了!

“你……你根本就是信口雌黄!我问心无愧,为什么要心慌?而且这样的事,如果我早就知道了,我怎么可能会不说?大哥从小就爱护我,照顾我,我打从心里敬重他,视他如父一般,如果我知道这件事,我一定……而且你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难道我堂堂侯府就因为你毫无根据的几句话就认定了府上的老夫人多年来欺瞒众人,胡作非为吗?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今日来告我宣平侯府,明日又去告别的大户人家主母,那这京城岂不是乱了套!”明应权神色冰冷阴沉的看着苗嬷嬷,目光似乎恨不得将她撕碎了一般。

他是侯爷啊,从小就被捧着长大,今日居然被一个区区下贱的奴仆逼迫至此,这实在是一种羞辱耻!若是让他查到这背后之人是谁,他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明应权眼底掠过了一道阴鸷之光。

苗嬷嬷却不为所动,跪在地上,背脊始终挺直着,“等老夫人身边的那个贴身伺候的人过来一对质便一清二楚了。如果侯爷非要证据的话,倒也不是没有的。”

明应权一愣,瞳孔微微一缩。

难道真的还有证据?可是……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有证据呢?

府尹大人一听,立刻追问道:“你可有什么证据?既然有证据,那就应该第一时间拿出来才是!”

苗嬷嬷磕了一个头,说道:“大人,要说这证据,确实是有的,只是……也罢,都到这个地步了,不管是什么都应该说出来。只是这人太多了,涉及到少爷的隐私和面子,只能是私底下说了。”

“这话何解?”府尹大人有些不解。

“大人,老妇是当年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夫人生产的时候老妇也在产房内伺候照顾,少爷出生的第一时间便是老妇抱起来的。所以对于少爷身上有什么特征胎记清楚得很。老妇也记得非常清楚,夫人所生的少爷身上有一处很明显的胎记。只要让人查看两位身上的这个位置是否有老妇所说的胎记便一清二楚。”

“老妇离开侯府多年,如果不是当年帮忙接生的时候见过这胎记,现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胎记所在的位置很是隐蔽,非亲密之人不能知道。”

“你身上有胎记?”殷素娘听了苗嬷嬷的话很是惊讶,不由得脱口问着丈夫。

明月臣此时的反应也是意外茫然,“我……我不知道啊……”

殷素娘的眉心轻蹙,视线在明月臣身上扫了一圈,似乎是想透过他的层层衣服看看那个胎记在什么地方。

府尹大人见两人的反应就明白了,这也更加的证明了这个苗姓老妇所说的话是真的。胎记这种事一看便知道真假,实在是没有必要说谎,而且说谎也隐瞒不过去,如果是假的,那一看便能立刻揭穿。

“请大人派一个信任的人将这两位带到内间按照老妇说的位置查看一下便知道老妇说的是真是假了。”

“可。”

府尹大人派了人将明月臣和一脸阴沉,不太想配合但是又不得不配合的明应权带到了内间。然后很快就出来了。

那人在府尹大人耳边低语了一句,府尹大人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原来是在如此隐蔽的地方,难怪这苗姓妇人刚才会那样说了,这还真的只有亲密的人才能看到——不对,就算是亲密的人也不一定会知道,看刚才殷家的小姐就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身上有这么一个胎记了。

府尹大人轻咳了一声才严肃的说道:“刚才本官的人已经看过了,侯府大公子身上确实是有一个胎记,像她所说的那样,侯爷身上却并没有!”

明应权此时已经是面色微微发白,心里慌乱不已。

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胎记一事!为什么娘从来不说啊!

明应权心里隐隐有了一种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的感觉。

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完全没有丝毫的准备和防患,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准备,就这样被人告到了公堂上。更可怕的是他们连谋划了这件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能被动无奈又愤恨的看着事情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一想到这件事的后果,他额头上就控制不住的冒出的豆大的冷汗,浑身如坠冰窖。

就在他想放弃的时候猛的又想到了自己娘身边的那个嬷嬷,如果……如果她能一口否定,或许……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明知道希望渺茫,但是明应权还是忍不住心存侥幸,暗暗在心里祈祷老天爷帮忙这一次。老天爷已经让他们安然度过了几十年,为什么不继续保持下去呢?大哥已经错过了爵位,就算现在查清楚又能怎么样,难道皇上还会让宣平侯的爵位回到他身上吗?

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就保持现状,起码他们兄弟三人中还有一个人是侯爷不是吗?他当侯爷,他也不会亏待大哥啊,他还是会帮衬大哥的!

所以为什么要揭穿呢?揭穿了这件事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啊!他们对大哥不好吗?娘虽然换了他的身份,但是也没有亏待过他啊,不是对他挺好的吗?大哥为什么不能原谅他们呢?事情都过去几十年了,追究还有什么意义?

娘是做错了事,可不也是养大了他吗?对他难道就没有养育之恩了吗?他就不顾念这养育之恩,非要逼死娘吗?这样的事传了出去难道对他名声就好了?他就不怕连累了媚儿吗?有个不孝的父亲,日后谁还敢求娶,他就不为自己的女儿想想,不是一向都说最是疼爱这个女儿,莫非都是假的?

明应权内心惶惶然,期盼着府里的娘和妻子还有聪明的大女儿能化腐朽为神奇,挽回这件事。

只可惜,这个时候的宣平侯府里,明凤和老夫人对于张嬷嬷的突然失踪是毫无头绪,让人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但就是找不到人!

最后明凤不得不怀疑到了西院上,连忙带着人去了西院,直接闯入了明媚的屋子。

明媚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很是惊愣,“大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带着人突然闯进我的屋子做什么?”

明凤绷着脸,目光阴沉的盯着明媚,也不跟她兜圈子了,“张嬷嬷在哪?”

虽然她没有证据证明今天的事跟西院,跟明媚有关,但是她敢确定,这件事明媚肯定知道!她一定知道!

她知道这个妹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脱胎换骨了。她不是不想在她壮大之前将她除掉,但是现在大伯两夫妻回来了,西院整日有人守着,那个昆仑,别说是一般人了,就是高手来了也不见得能对付得了他。明媚身边有这么一个护卫,她想动手,难上加难!

她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找机会对付明媚,事情就已经发展到如此这地步了!他们二房的人毫无反击之力,只能无措的看着事情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最不愿意的方向走。这种憋屈,无能为力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深深的品尝到,让她心里恼恨不已。

早知道这个不起眼,光有容貌的妹妹有一天会成为二房的大患,她就应该早早让娘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如果早就把她收拾了,今日他们二房就不会被逼迫至此了!

明凤脸上已经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了怨恨之色,破坏了她一惯以来的端庄大度气质,配上那张普通的脸,倒是显得越发的丑陋了。

明媚眼里慢慢的溢出了一点笑意,不是很明显,却让明凤看得很清楚。

她垂在身侧的手猛的一紧,修得整齐漂亮的指甲顿时就深深的陷入了柔嫩的掌心中,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此时心里的怨恨已经远远的盖过了这点疼痛。

她很清楚,这件事很有可能会毁了二房现在拥有的一切。

爹的侯爷之位,她的县主之位,还有他们在京城经营了那么多年,辛苦的来的名声,通通都有可能会毁于一旦。她不能接受,也绝对不允许这些自己得到的东西又失去!

这一刻她竟然离奇的冷静了下来,原本盛满了心头和脑子的怨恨愤怒似乎像是被戳穿的皮球里面的气,一下子就没了,连她自己都惊讶自己会在这一刻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大概是明媚眼里的那点零星的笑容扎醒了她。

她怎么能容忍明媚这个以前一直仰望着她生活的人爬到自己的头上,看自己的笑话呢?

明媚不知道明凤心里短短一瞬间心思已经转了不知道多少转,她歪了歪头,一脸的茫然不解,“大姐姐,你说什么呀,张嬷嬷?张嬷嬷是祖母身边伺候的那个张嬷嬷?大姐姐可真奇怪,张嬷嬷是祖母身边伺候的人,是祥泰居的人,怎么到西院来找了?”

明凤冷笑,“三妹,都这个时候了,何必再装蒜呢?开诚布公不好吗?三妹这样实在是没有意思。”

明媚笑了笑,“我不知道大姐姐在说什么,如果大姐姐要找张嬷嬷,那应该去东院,去祥泰居找,在西院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三妹当真要做得这么绝吗?我不相信外面的事三妹真的不知道,咱们都是宣平侯府的一份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二房出了事,三妹以为长房就能独善其身了?都是一家人,何必紧紧相逼,没有了宣平侯府,难道三妹和长房就能好了?”明凤目光沉沉的看着明媚。

明媚脸上的笑容淡了淡,漫不经心的说道:“宣平侯又不是我爹,有没有宣平侯府和我,和长房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有宣平侯府我爹就是个经商的,没有宣平侯府我爹还是个经商,有什么区别呢?”

明凤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果真是你……是你们……”

“大姐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明媚轻蹙着眉头摇着头。

明凤胸口直起伏,死死的盯着明媚,知道从她这里是问不出任何话来,也不再纠缠,直接拂袖而去。明媚看着她夹带着怒气的背影,冷冷的笑。

长房不能独善其身吗?为什么不能呢?戳穿这件事的又不是他们长房,外人就算是想指责,也指责不到爹身上啊。他们长房可是受害者啊,她爹可是最可怜,无无辜的人,外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指责爹呢?

再说了,二房就算能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但是老夫人是不可能的了。

她很期待大姐姐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帮二房脱身呢。

“昆仑,将人送去衙门。”明媚吩咐。

昆仑应了一声,也不进屋就直接去办事了。

秋葵站在一旁有些担心的问道:“姑娘,张嬷嬷能张嘴吗?她对老夫人那叫一个忠心,会背叛老夫人吗?”

明媚深深一笑,“当然不会了。”

秋葵一愣,“那……”

“不过没关系,不管怎么样,最后她都会开口的。”明媚意味深长的说着,说不定还能说出点什么让人意外的秘密呢。

衙门的人上门来拘人,祥泰居的人正准备说张嬷嬷人不见了,想着先将衙门的人打发走,谁知道衙门的人才走出侯府的大门,张嬷嬷就被人绑着丢在了门口。衙门的人验明身份之后就直接将人带走了,祥泰居的人急急忙忙的回去禀报此事了。

老夫人一听张嬷嬷竟然真的被人捉去衙门了,顿时两眼一阵发黑,跌坐在了罗汉床上,双眼满是绝望。

------题外话------

各位大小朋友,儿童节快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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