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是吗？”嘴角上翘，笑容越来越灿烂，莫子涵很不怕死地靠近澹台夜雨，然后退开一步，“我怎么觉得，我面前的某个人，就是一身的醋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的好晚好晚，我错了。。。抱歉额那些等到很晚的童鞋。
第二十章
“莫子涵，你放肆！”
一下子就明白那言外之意，澹台夜雨死死瞪着那个站在不远处一脸欠揍的笑的人，拳头握紧很想上去揍她一顿。
啧啧，果然那个冰山式的女王，一碰上泡面头的事就会变得又笨又冲动。
心情很愉快地吹了个口哨，莫子涵看着已经被自己气得脸都有些扭曲的澹台夜雨，继续开口刺激她，“啊？放肆？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唉，这年头，还和谐社会，居然连实话都不能说。。。”
哀声叹气地摇着头，貌似很痛心疾首的模样，只是脸上的笑容以及眼里的狡黠却一点感慨的意思都没有。
“你。。。”
澹台夜雨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深呼吸了几下，努力让自己可以平静下来。
混账莫子涵，自己怎么样都是璇玑的姑姑，居然敢这样。。。
想起自己的侄女，再想起面前这个聪明的人一碰上自己的侄女就很老实，总是很冰冷凌厉的眼神忽然带上了些许笑意。
“莫子涵，你这么嚣张，不怕我告诉璇玑你的事？”
轻松惬意的笑依旧停留在脸上，只是眼神却一下子变了，莫子涵又吹了口口哨，“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
“是吗？”澹台夜雨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前还能够保持镇定面不改色的人，心里忽然泛起丝赞赏之意。
这样的人，才能更好地照顾璇玑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次回s市是干嘛吗？”
“干嘛？”挑挑眉，嘴角勾起，莫子涵眼里冷冽的光芒越来越盛，“我只是退役了而已。”
“退役的人，可以带枪？退役的人，可以动用国安局的力量？”澹台夜雨有些嘲讽地开口说着，“莫子涵，你未免太小看澹台集团的实力了。”
“带枪，是因为我的持枪证是永久性的，我可以当保镖，就像现在这样。动用国安局的力量，只是因为里面有我的朋友，我麻烦他们帮我查点事罢了。至于小看。。。”很从容地望着澹台夜雨，莫子涵一点都不担心地道，“我从来都没有小看澹台集团，只是。。。有些人恐怕才是真的小看了吧。”
“。。。。。。”澹台夜雨冷冷地和依旧一脸笑意的人对视着，半天才转开目光，走到洗手池洗了下手，然后烘干就打算走回餐厅里去，“你很聪明，我确实拿不出证据，但是。。。”
经过莫子涵身边时，澹台夜雨停顿了下脚步，“你认为，璇玑会一辈子都不知道某些事情吗？”
最担心最纠结的事情被一语道破，莫子涵脸上一直带着的戏谑式的微笑终于敛了起来。
是啊，璇玑总会知道的。
到时候，怎么办？
很敏感地感受到莫子涵心态和心情发生变化的澹台夜雨露出胜利的笑容，继续往前走着，“我劝你最好对璇玑老实点，她要是生气了，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
低着头看着地板，听着高跟鞋和地板发生碰撞的声音，莫子涵深吸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我会自己跟她说的，该说的时候。。。”
“反倒是你。”转过身子看着那个即将离去却因为自己说的话再次停下来的身影，开口道，“泡面头太迟钝了，如果你不主动，很难有结果的。”
澹台夜雨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露出一丝笑意，这算是达成合作的关系吗？
“喂。。。”莫子涵看着那个身影，挑了挑眉，迈开自己的脚步迅速跟上，“有些事情，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参与。”
嘴角上翘，澹台夜雨一脸的自傲，“我不屑。”
“蹬蹬噔”的高跟鞋声再次想起，且节奏加快了许多，而莫子涵则站在原地露出了然的微笑。
果然是女王啊。
慢悠悠地走回餐厅，莫子涵对上澹台璇玑有些担心的眼神，很温柔地笑了笑，然后上前拉住她的手。
“我们回家？”
“嗯。”回握那拉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澹台璇玑转头看了眼楼向夕，又看了看自己的姑姑，在心里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姑姑，向夕，那我和子涵先走了。”
澹台夜雨只是很轻微地点了点头，瞥到莫子涵那有些戏谑的眼神，再想起她的话，忽然开始思考，要不要今晚就生米煮成熟饭。
楼向夕再和澹台璇玑说完再见后，有些奇怪地看着好友的背影。
总觉得璇玑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可是。。。
哪里怪呢？
“子涵，姑姑她。。。”车上，澹台璇玑看着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的莫子涵，有些犹豫地开口想要说出自己的猜测。
莫子涵动作熟练地开着车子，抽空转头很温柔地看着身边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子，“璇玑看出来了？”
“姑姑她真的对向夕。。。”吞吞吐吐地说着这几乎已成定论的事实，澹台璇玑皱着眉，那发愁的模样让莫子涵一阵心疼。
“傻璇玑。。。”左手ca控着方向盘，右手则是轻抚着她皱在一起的额头，脸上带着很温暖的淡淡的笑意，“爱情应该有界限吗？”
“可是那是我姑姑。。。”
被莫子涵的一句话弄得更加犹豫，澹台璇玑开口想要说什么，却被打断，“璇玑的姑姑，不可以和人相爱吗？”
“可是那个人是向夕。”
“姑姑就不能和向夕相爱吗？”
“这。。。”
看到前方红灯亮起，莫子涵把车子停了下来，转身很正经很严肃地看着在这时候犹豫不决的澹台璇玑。
“璇玑，姑姑和向夕，她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性别吗？我和你都是女的啊，我们能在一起，她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那么，年龄吗？姑姑只不过比向夕大了十二岁，十二岁其实不算什么的，多少年龄差距上三十的夫妻都可以相守，为什么姑姑和向夕就不行呢？”
“我。。。”愣愣地看着一脸严肃的莫子涵，澹台璇玑一阵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真爱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止的理由的。”
绿灯再次亮起，莫子涵转回身子发动车子，正视着前方，开口道。
“子涵，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皱着眉，完全明白莫子涵说的每一句话的意思，澹台璇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怪怪的。”
“傻璇玑。。。”轻笑出声，莫子涵抬手拉下那在太阳穴揉按着的手，握住，“我们各交各的吧，我也不想叫泡面头那家伙姑丈呢。”
想到莫子涵叫楼向夕姑丈的样子，澹台璇玑一下子笑出声来，回握握着自己的手，忽然觉得其实自己的姑姑和向夕在一起也不错。
何况，姑姑辛苦了这么多年，是该有个人让她感受下幸福了。
大不了，就叫向夕一声姑丈喽，不过到时候向夕也不愿意吧。
“可是，子涵，向夕会和姑姑在一起吗？”
忽然想起在餐厅里时看到的楼向夕那懵懂的模样，澹台璇玑叹了口气，忽然为自己的姑姑担心起来。
“呵呵。。。”转动方向盘转弯，莫子涵也跟着想起楼向夕那迟钝的样子，笑出声来，“你姑姑确实会很辛苦，哈哈。。。”
“你还笑，刚刚就你，还捣乱。”看着莫子涵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澹台璇玑蓦地想起刚才她在餐厅里的“恶作剧”，貌似有些责怪实际上却也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姑姑。”
“哦。。。璇玑你好坏哦，居然笑你姑姑。。。”
坏笑着笑着在自己身边很开心的模样的澹台璇玑，莫子涵故意掐着嗓子道。
“噗。。。”轻捏了下那握着自己的手，笑得越发开心的某人白了身边搞怪的人一眼，“不许用这么古怪的声音说话，难听死了。”
“是，女王大人。”
立刻正襟危坐，莫子涵很严肃地正视前方开着车子，只是，右手却还握着澹台璇玑的手，拇指还很不老实地在上面轻划着。
“你啊。。。”摇摇头，对她无奈的澹台璇玑很宠溺地望着她，“子涵，傻傻的子涵。。。”
唔。。。
干嘛忽然这么说？
疑惑地转头打算问璇玑为什么说这么聪明的她傻，莫子涵对上那深情注视自己的眼神，一愣，心也跟着一痛。
“我劝你最好对璇玑老实点，她要是生气了，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
澹台夜雨说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莫子涵眼神一黯，心脏处抽痛的感觉更加严重。
璇玑，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说任务的事，你会不会生气？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有好多事情欺骗了你，你会不会就这么不要我了？
很敏感地感觉到莫子涵心情的变化，澹台璇玑皱起好看的眉毛，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却忽的陷入一阵阴霾。
子涵到底在悲伤什么？
难道她瞒着自己的事，是很严重的事？
又或者。。。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楼向夕说过的，有个女人打电话给莫子涵的事，皱起的眉毛越发的聚在一起。
是因为别的女人吗？
第二十一章
餐厅里，澹台夜雨看着又在走神的楼向夕，默默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找机会生米煮成熟饭。
会不会不大好，都还不知道向夕喜不喜欢自己，万一不喜欢呢？
可是。。。
想起自己让人打发走的无数想要追求楼向夕的雄性苍蝇，澹台夜雨敛起眉毛，有些不满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招来那么多苍蝇。
而一直在思考着好友离开前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的楼向夕想了半天后发现一点头绪也没有，拿起手边的红酒喝了一口，抬头，却对上澹台夜雨那望着自己的不满的眼神，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一下子哽在喉咙处。。。
“咳咳。。。”哽在喉咙处的红酒让楼向夕狠狠地呛了下，甚至有些许酒液透过气管从鼻子里溢出来，狼狈的模样惹得澹台夜雨一阵心疼。
拿起手边的纸巾探过身子帮那个还在兀自咳嗽的人擦着，眼神里透着的心疼和温柔让楼向夕一阵发愣。
大冰山原来也可以这么温柔吗？
咳嗽声慢慢平复下来，澹台夜雨在擦干净让楼向夕一脸狼狈的酒渍后抬眼，正好对上那呆愣的眼神，手指正好往下滑，轻触到那柔软的唇。
眼神逐渐变得妩媚深沉，澹台夜雨轻抚着让自己有些爱不释手的唇瓣，有些诱惑地看着楼向夕。
“额。。。”喉咙里发出些许带着点干涩味道的声音，仰头望着那抚着自己的唇的人，脸一下子红透了。
好奇怪的感觉。。。
陷入迷离的澹台夜雨被这一声在她听来带着点诱惑的声音惊醒，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她也跟着红了脸，连忙坐回自己的位置喝了口红酒让自己可以镇定下来。
楼向夕眨了眨眼睛，很奇怪地看着澹台夜雨，然后抬手很无意识地触碰自己的唇。
刚刚那种感觉，好奇怪，可是，感觉好兴奋。
原本已经镇定下来的澹台夜雨，好不容易压下强烈心跳的感觉，抬头打算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却在看到楼向夕那无意识却充满诱惑的动作后再次心跳加速，眼神也更加的深沉。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想要把一个人占为己有，完完全全的，连看都不许别人看。
六年前第一次见面，就对这个可以完全无视自己，只因为一心想着好友的事的女孩子好奇，六年中，一次次的碰面，一次次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