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我!”说完这句话,陈秀舟就心内一惊,本来她是想吼一句把江文远吓开,却感觉自己的语气似是在撒娇。
这样的语气,再加上这样的姿势,恐怕对方想把持得住也难了。
为了修饰之前的语气,又大声吼道:“哪两个条件?”
果然,江文远心中“砰砰”直跳,连连舒了几口气才算平息,接着说道:“第一,告诉我杨大杨二是谁?第二,解散小刀会!”
“不可能!两个条件我都不会答应你!”陈秀舟的这句话说得倒是十分倔强。
江文远也是无奈:“那就不能怪我不解救你了!”说了一句,到在桌边坐下,拿起一本书,想尽量想让内心平静。
但是有这么一个美女在自己床上,而且还是这样的姿势,怎么也难让内心平静下来,时不时的把眼睛透过书侧看过去,越看越不能平静了。
受床栏的阻挡,他的这些小动作陈秀舟也看不见,还以为江文远把持力极强呢?
正在这时,忽听门外响起无依的声音:“我们深更半夜去敲先生的门,总归是不好的哇!”
又听顾念儿的声音道:“我们两个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看住他吗?我总感觉他今夜要出事,说不定就会和那个女土匪幽会!”
又听无依“切”了一声道:“能出什么事哇?他现在可是住的二楼,那女土匪怎么和他幽会呀,就你整天瞎想,那天搓绳的事让我一起出丑,还没找你算账的呀!”
“算什么帐呀!我听李分帮说过,那女土匪可能耐了,会飞檐走壁,攀墙爬楼无所不能,而且你家先生突然说要搬到二楼,你不觉得奇怪吗?那天他还当着那女土匪的面说什么她韶芳什么的,他可是读书人,读书人心思最多了,说不定就已经背着我们和那女土匪打暗号了!”
江文远在房内听到这话,吓得站起身来,到在床边对陈秀舟乞求道:“你快说!快说呀,说了我就放你走……”
一边焦急乞求,竟然急得直跳脚。
跪趴在床上,陈秀舟看着他焦急的样子,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小道士也太特别了吧,自己一个女孩又被固定成这样,恐怕也没他那么害怕,嘴上倔强道:“就不说!”
又听门外顾念儿也焦急的声音道:“无依,你还犹豫什么呀?要知道,那女土匪漂亮到让我都自卑,有她在,我们两个都得靠边,你看!房中还亮着灯呢,快敲门,快敲门呀!”
听到这话声,吓得江文远手足无措,连忙到在桌边把灯蜡烛吹了。
“看见没,他一定是听到我们的说话声,心虚才吹灭的灯!”顾念儿焦急的声音又在门外道。
“好吧!好吧!”无依应了两声,接着,就听到了敲门声:“笃笃!”
这两声敲门,把江文远吓得书本都掉了。
“总领帮,我知道你听到我们的说话了,再不开门,我们就闯进去了,你知道我力大的!”顾念儿说了一句,接着,就听见“咔”地一声门栓断了,两个黑影冲入房内。
因为顾念儿本就起疑,一进门就冲着往床边去,伸手处,正好摸到陈秀舟那高高翘起的臀部。
“啊!”地一声,顾念儿叫出声来。
不只是她,陈秀舟因为不知是谁的手,也“啊”地一声惊叫。
“真的有女人!”无依愣了一下,连忙走到桌边把蜡烛点亮,就看到了床上那奇特姿势的陈秀舟。
“啊!”顾念儿和无依都张大了嘴愣在当场。过了好一时才回过神来,顾念儿气愤道:“果然是你这个女人,给我起来!”
完全抓小三的气势在输出,伸手去扯那绸布床单,但是并没有扯下来。
无依不敢往床前去,却手指江文远:“你……你果然……竟然还是喜欢玩这种,那天顾念儿对我说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你真喜欢这种,你喜欢就喜欢吧,还非要找外面的野女人,难道我不行吗?我没她漂亮吗……”
刚说到这里,无依也突然停下了嘴,因为他看到趴在床上陈秀舟的脸,真的是自己没她漂亮。
江文远连忙解释:“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我……我也不想让她这样在我床上的……”
刚解释到这里,就见顾念儿在解那绸布床单:“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
江文远紧张起来:“你不能放她的呀!她武艺高强,还会飞刀,虽然你力气很大,恐怕放出了她你也不是对手!”
紧张说着,两步奔过去,从后背把顾念儿紧紧抱住:“你听我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就只是真的用我的床把她擒住而已,她夜里来杀我,我用这些机关把她擒住了!”
说着,江文远又连忙用手去指窗户上吊的太师椅和已经发射了的杀人箱。
虽然顾念儿醋意十足,但也担心江文远的安全,才算止住自己的冲动,不再去解困住陈秀舟的床单。
无依指手叫道:“那你怎么偏偏要用这种姿势擒住她?”
江文远就怕这样问,连忙解释:“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没有推算出她用这样的姿势来杀我,机关启动之后便不归我控制了……”
陈秀舟正好想用这个机会脱身,自然不能让他解释清楚,跪趴着叫道:“不是他说的这样,这小道士太卑鄙了,他是用这样的方式擒住我不假,但是却在我身上摸了多遍,屁股都快被他拍麻了!”
虽然是情急之下的计策,却也让陈秀舟说者入心,相关画面过脑,不但脸色更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本来已经熄火的顾念儿和无依被她这样一说,再次怒起来:“难道她就那么让你心动吗?明知她是来杀你的,你还这样?”
江文远脸上连罩了好几层委屈:“不是的,你们别听她瞎说,我没有摸她,也没有拍她……”
“噗嗤!”陈秀舟终于忍不住,又笑出声来,但是心中又陷入深深的恐惧:“我不是想用这个方式让这两个女孩放我出去吗?怎么看他出丑着急我还这么高兴,我在南洋时,很多女孩都喜欢这样逗自己的心上人!”
“你看!你看她都笑了,明显是在说假,想让你们两个生气,你们可不能上她的当呀!”江文远焦急之下,又指手向两个女孩解释。
也怪陈秀舟那一声笑得太响,让无依也听到了,指手叫道在:“好哇,你竟然还污蔑我们先生,说着,就趴上床来又推又打。
陈秀舟倒也希望她的力量再大些,这样就能把自己推动,不再是这个难受又害羞的姿势了,但是偏偏无依的力量小,只是打了两下,绸布又被沙袋固定得死,没有把她的姿势推动半分。
顾念儿道:“我来,伸手“啪”地巴掌拍下,竟然让陈秀舟后臀一紧,左右晃动两下,嘴里也叫出声来:“啊!江文远,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杀我干嘛?又不是我动的手,江文远刚想这样说,又意识到是自己这样擒住的她,再道:“你就别嘴硬了,就答应我的条件吧!”
顾念儿再一巴掌拍下去,又“啪”地一声响,虽然明知对方时女孩,却也让陈秀舟又疼又羞,嘴里又喊道:“江文远,你这个小道士,我一定要杀了你!”
“还敢杀我们总领帮!”顾念儿又一巴掌,她最担心的就是对方说要杀江文远,这样就不能放她了。
再向江文远道:“这女土匪留不得,必须杀了,否则,将来你一定会死到她手里!”
江文远哪里下得了这个狠心,连连摆手:“不可不可!人只有一次生命,谁也不能轻易夺去!”
“那怎么办呀!要不,你就收了她做小吧,我听老人们说过,女人只要跟谁睡就跟谁亲,小时候跟妈睡就和妈最亲,长大后和丈夫睡就和丈夫亲,你把她睡了,她喜欢上你就不会杀你了!”顾念儿道。
江文远埋怨道:“这都是哪跟哪呀,你呀,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顾念儿还想再说,却被无依拉住:“念儿你怎么变了,不是说要好好看住他的吗?怎么你反而还要促成他们!”
顾念儿焦急道:“她要杀了你家先生呀,也只有用这个方法了……”
“不行!现在都这么多了,怎么还能再加!”无依气得直跺脚。
“你家先生又没有杀她的狠心,你说怎么办?”
……
“呼!呼!呼……”
也是因为陈秀舟连着几天没有睡好,虽然刚才也睡了一下,但没有睡实,现在竟在无依和顾念儿的争执之下,就这样跪趴着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顾念儿一愣:“这样也能睡得着?”
无依道:“不行,要把她叫醒!”刚要伸手去晃,却被江文远拉住:“算了,反正她也逃不了,就让她睡一会吧!”
另手也拉住顾念儿往房外去退。
到底是江文远心善,也能体谅这几天陈秀舟的惶恐,能这样睡着,就让她睡一会吧!
无依和顾念儿连声不满:“可是她睡的你的床呀,还这样的姿势睡着!”
“走走,我去你们的房间睡,好吧!”听到江文远这样说,顾念儿和无依才算罢休。
走出房间,关上房门,但是无依和顾念儿又开始争起了江文远:“应该去我房里!应该去我房里……”
不只是嘴上争,手上还不停,险些把江文远撕成两半,生怕吵醒其他人更解释不清,江文远便道:“这样吧,我们三人睡一个房间,你们两个睡床,我打地铺……”
一番劝说,才让两个女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