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的么?怎么看起来连门都不怎么牢靠!”乌云看见田绮罗打开了面前这门,站在门口不停的摆动这房间的木门,却发现它的厚度最多也就半截大拇指的大小。乌云甚至都不敢过多用力,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将这木门弄坏。
“快进来!你站在门口干什么?难道想给我站岗?”
乌云听见里面传来田绮罗的声音,便小心的将门关上,回头却发现这里还真的是什么寒酸。整个屋子就只有一个房间,除了乌云面前的四方桌子,就不再有其他的什么家具。在这四方桌的右边,一左一右的摆放着两个钢丝床。
“怎么是两个床?”乌云很是疑惑,他走到了那钢丝床的旁边,猛地坐了下去,并且不停的上下抖动,弄得这床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怎么?难道你想睡地下?”田绮罗仔细的整理着自己右边的床铺,准备赶快好好的睡一觉。
“没有,没有。”乌云还在不停的坐在床上上下抖动,这声音惹得绮罗很是难受,她很快便叫停了他:“你干什么?别再抖了,这声音真的很难听。”
“我可不是在随意的乱抖,我是在测试这个钢丝床的强度。这家的老板还算不错,没有给我们准备一个木床就算是谢天谢地了。”乌云回答。
“那你测试出了什么结果了么?”
“还算不错,这个床的强度挺高的,应该不会轻易的损坏。”
“只要你不在上面乱蹦乱跳,这床肯定能保证你安稳的睡一晚上。”田绮罗实在有些无奈,他有时就是猜不透乌云的这脑袋里到底装着怎样的思想。常人所怕的他不怕,常人忽视的他却要一追到底。
她将这床上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后,便直接躺了上去,盖子身前的被子说道:“你想要接着玩,就玩吧。不过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你不想睡觉,我可是真的有点困了。”
他看见这绮罗已经一动不动,似乎真的已经睡了过去,他也就没有了再继续打扰她安宁的理由。乌云也小心的将自己旁边那乱作一团的被子拿起,盖在自己的身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深夜的酒馆一楼,所有的酒客几乎都已经离去,有的走出了这里游荡在空旷的荒土之上,有着则寄宿在这里正在房内打着呼噜。只有山羊胡子大叔,还有那个蓄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正坐在这酒馆的正中央的灯下像是在商议着什么。
“我交代你找的东西,找来了么?”大叔对着身旁的那个男人问道,他一脸的严肃,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大事发生。
“拿来了,绝顶的致幻烟雾,据说是什么只要吸入一口,便会神志不清的丧失力气。”络腮胡子男人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圆柱状的红色物体,放到了他们面前的桌上。那东西全身被红黑色相间的花纹所包裹,外表看起来好像是金属材质,顶端还有着一个黑色的按钮。
山羊胡子大叔拿起了这个东西,放在手里轻轻的颠了颠,有些怀疑的问道:“这个,真的有用?就这样一个小小的东西,真的能起到你说的那样的效果?”
“当然,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玩笑对待。”络腮胡子男人将那能够致幻的东西又拿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指着这个顶端的黑色按钮说道:“待会我们只需要悄悄的潜到那个家伙的房门外,然后把这个东西扔进去就行了。不过必须要等三分钟,等效用完全发挥出来,我们才会有百分百的把握。”
“你带了什么武器没有?”大叔打开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将自己腰间的那古典双枪向他示了示。
“带了。”络腮胡子男人说着,从自己的身下拿上来一把有着皮革刀鞘的短刀,刀柄上还镶嵌着深蓝色的宝石。他看了看大叔的腰间双枪,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都把这个地方拿了出来,那么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行动吧,我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见那个守夜人狼狈的脸了。”他说着便站了起来,小心的活动活动自己的胳膊,准备着接下来的死斗。
“等一等。”大叔叫回了他,让他重新坐在自己的面前。
“什么?为什么?你还在等什么?”
“你说那个守夜人是杀了你妻儿的凶手,那么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有没有参与进来?”大叔问道。
“没有,只有他一个人。”
“那就好,我们也就只需要杀了那个守夜人,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我们还是放她一条生路吧。”
“这,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他想要逃脱的话,那么我就肯定会那那个女人开刀,把他逼回来!”
“随你吧!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这样!”
他们二人达成了协议,于是便同时站了起来,往着那个木质楼梯口走去。他们的每一步都极其小心,生怕这老朽的木板会发出什么过分的声响。
原本自己故意将地板做成这样,就是为了防止有些居心叵测的人会在半夜潜入这里,这样的话他也能够第一时间的听到。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之前防着的居心叵测的人,到头来回是自己。他们终于走到了这酒馆的二楼,时间漫长如一年之久,他们一前一后的在这楼道里走着,谨慎的朝着他们二人所处的房间走去。
此时身处老旧房间内的二人,正睡的迷迷糊糊,并不知道有着什么危险正在逼近。此时那左边的钢丝床上,刚刚还在熟睡的乌云,平躺着摇晃了几下脑袋,随后又猛地惊醒。他掀开自己身上的床被,下了床站在了这屋内。
他直直的站在那里,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的田绮罗。他靠了上去,伸出头看了看她,在确定了她真的是在熟睡之后,便满意的笑了笑。他在这屋子里紧张的走动着,眼睛还在不停的乱转,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终于,他在靠近四方桌右边的窗帘之后,找到了一个装满干枯泥土的花盆。干枯泥土的表明早已经空空荡荡,或许之前还可能有过什么花花草草,但现在却只是干枯的发裂的泥土。
“帮你湿润!帮你湿润啊!”乌云坏笑着低声念叨着,他背对着还在熟睡的绮罗,闭着眼睛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对着那个花盆解决了自己的要急。
宿尿之多,多的无法想像。可是就在他解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什么东西滚进来的声音。他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看见了那正顺着门下缝隙滚进来的小圆柱状的东西。
他赶忙挤出了最后几滴的要急,提了提裤子朝着那个木门的位置走去。他蹲了下来将那刚刚滚进来的小东西捡了起来,放在手中仔细的观察起来。这个圆柱状的东西那在手里有些温热,随即这温热又变成了滚烫,并伴随着丝丝冒气声。
“我草!”
乌云好像认出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他紧紧的握着不敢让它滑出自己的右手,拼尽全力的朝着窗户口跑去。因为之前因为害怕空气堵塞的缘故,所以乌云已经将这窗户事先打开。现在他只需要走到合适的距离,将这东西扔出那只有半米长宽的窗户。
可是在路程跑到一半,自己惺忪的眼睛甚至都看不到窗户大小的时候,这手中的东西已经开始快速膨胀。乌云知道了自己已经不可能将它成功的扔出这里,只好趁着它还为爆炸之前,快速的将其塞到自己的身下。而自己则扑通一声的背面躺下,将自己的身体当作抵御炸弹的防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