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祸不单行,羌芜刚刚重新站好又突然觉得膝盖一阵的吃痛,索性,双膝一软,硬是活生生的崴了脚,痛得她龇牙咧嘴。
见鬼!这好端端的地上竟会变得又湿又黏。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揉脚踝,却不小心摸了一把地上的东西,发现手指尖很粘稠,放在鼻尖轻嗅。顿时心中有些慌乱。
这是血?!
不对啊,这里怎么可能有血呢?越想越邪门的羌芜这时感觉之前的镇定早已经被抛到了脑后。
她欲劝诫自己再次平静下心绪,然而之前在这里经历的种种让羌芜心中本就有些疑惑,这下就更加笃定了内心的想法。
看来,这地方是真的古怪!
这下,她再也没有心情顾及自己现在的仪态是否端庄。
因为她已经感觉自己的发带不知道被什么玩意儿给弄了下来,一头的青丝由于羌芜的连翻跌倒,显得不再那么柔顺,有些蓬头垢面。
她的一袭鹅黄色的劲装也因为身体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上后染上了地上的血,整个人哪里还有之前的明媚?
现在的羌芜显得分外的狼狈,看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姜顷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是愤怒难以排遣。
不知道羌芜对于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又作何感想?
或许是小萝卜头无意为之,又或许是姜顷默认,这样的羌芜,瑟缩的像只可怜的小狗,早没了那种嚣张的气焰。当然,不可否认,羌芜这般模样竟很像前世姜顷临死前的那般落魄之景。
呸!没有东西可以阻拦我。羌芜有些不甘心自己现在竟任人摆布,悄悄的伸手去摸自己系在腰间的长鞭。
眼神中有了恨愤之意。抽鞭麻利的站起身,转头吐掉口中的血水,强撑着手脚的痛楚,暗自咬碎银牙,狠冽的出鞭向对面打去。
虽然她看不见那些脏东西,但是她能大概感觉到在何处。
姜顷见此当即眸光彻底冷了下来,如此看来,当真是自己小看了羌芜,没想到她倒还有这般能耐!
那小萝卜头也闪得迅猛,看见羌芜动手,知道这算是把她惹急了。要是平常的长鞭自然不会伤到它,不过,这鞭子不寻常。
哼!好汉不吃眼前亏。
三十六计,咱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小萝卜头带着自己的朋友飞一般的闪进了壁垒的深处。确保它们均是安全的。
姜顷自然也明白,羌芜是狗急跳墙,无论如何,她铁定是要冲出这石堡的。
当然,姜顷也不会傻傻的现在去和羌芜硬扛,要是不让羌芜离开,她还怎么了解羌芜到底所谋何事?
反正,今天这一趟,姜顷觉得自己并不亏。所以偶尔皮一下,也不错。
姜顷一直跟着羌芜,看着羌芜按耐住身上的痛楚,半句痛都不叫唤。
再次故技重施的用那银勾借力让自己回到了后院之中。
而此刻的羌芜拖着病腿,借着月光看见了自已衣裳上的斑斑血迹,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不过转念低头看见自己怀中安然无恙的木盒,宝贝得不行,这才觉得自己不虚此行。
姜顷看着她借着银勾的力,小心的销毁自己沿途的证据,这种心思之细腻,真的让她感觉匪夷所思。
而且,那银勾看上去好像很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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