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衣丫头还想逃被逐星一脚踹在地上,粉衣丫鬟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一跃就要刺向沈瞳,沈瞳一偏头,险险躲过,脚下一变,踹向粉衣丫鬟的膝盖窝,粉衣丫头吃疼,一愣神间,逐星一记手刀就敲晕了粉衣丫头。
“先留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赵泊林派来的?”沈瞳吩咐道。
逐星把那粉衣丫头给绑了,准备交给陈嬷嬷,这种逼供的事,陈嬷嬷最是熟悉。
沈瞳这边抓着了一个粉衣丫头,那边的计划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先是赵少久觉着老太太时日无多了,便想着通知沈瞳,要什么安排的,家人见面的,都准备好。
只是沈青天一直觉着赵少久有问题,这回请了一个老太医悄悄给凤青莲诊断,那老太医一把脉脸色就不好,凤青莲本就是油尽灯枯的架势,偏生脉搏十分强健,倒像是谁用了什么不该用的药,老太医把这件事一说,沈青天当即怒不可遏,绑了赵少久就说要让赵少久偿命!身边的小厮小声的劝着,说赵少久是沈瞳请回来的大夫,要是就这么处置了,岂不是得罪了沈瞳?要知道虽然诏书还没下来,沈瞳被封为郡主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盛京。
沈青天思考良久,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去通知了沈瞳,谁愿意给亲侄女生生压一头?
沈瞳到了海棠苑,看了一眼呗五花大绑的赵少久,对沈青天一福礼道:“不知赵公子怎么惹着二叔不快了?”
一旁听着消息的沈瑶也是扯着沈青天的袖子道:“父亲,赵公子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赵少久自然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给凤青莲下醉生梦死虽然是她的主意,但到底下手的还是他,要是被安上一个谋杀一名诰命夫人的罪名,自己就算是不死,赵家也算是完了。
“沈二爷,有些事还是要明察的好,赵某师傅一生行医,悬壶济世,从不会做对病人丁点不好的事,也不会用错任何一味药。”
沈青天稍稍冷静了下来:“太医说母亲身体里有毒又是怎么回事?你每天诊断脉象,还不能发现不成?”
这句话说得赵少久一顿,他看向沈瞳,这要怎么圆谎?
“二叔,说不定赵公子是发现了的,只是下毒之人可能是沈家的人又或者说是与沈家又关系的人,让赵公子想说也说不了呢?”沈瞳道。
赵少久当即猛地点头:“没错,我原先也是发现了的,只是平日里接触沈老太君的只有我和沈家的人,要是下毒,牵扯到沈家那就是说不得的事了!”
沈瑶也附和着:“指不定谁平日里对祖母怀恨在心,下毒谋害呢?而且赵公子与祖母素不相识,哪里会下毒?”
老太医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有些奇怪,说到凤青莲身体里的毒都是很微浅的,虽说能置人于死地,但是也刚好能减轻人的痛苦,要是说下毒,为什么不下猛烈的药,这毒,稍微有点医术的人一把脉也能看出来。就在老太医沉思时,他看见一个绿色衣衫的丫鬟站在柱子后对着他招手,老太医走过去,那姑娘又走到一个僻静处。
逐星一早就盯着太医了,看老太医生疑,忙招了老太医过来。
老太医刚转过弯,手里就被塞了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老太医下意识一看,乖乖,虽说是在太医院做事,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啊。
他刚想开口询问,逐星一叠银票塞住了他的嘴:“什么都别问,是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选。”
那老太医只觉得腰间一把匕首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老太医双腿颤栗,眼前这姑娘长得是挺好看的,就是这手段,毒辣了些。
“你今天看到的,听到的,明儿个就给我马上忘记,马上辞官回乡下,要是让我听到了一点消息,你是知道的,现在我能杀了你,你逃到天涯海角我还是能杀了你!”逐星恶狠狠的道。
那老太医几乎是哭着点点头,逐星招手,一个小厮搀了老太医准备走,逐星拍着他的肩膀:“老头,我劝你最好别耍花样,你家的小孙子在我们手里,你要是说了一点不该说的话,我就让他的尸体跟你重逢!”
老太医大惊,额头上的汗珠一层一层的冒上来,自己最宝贝的就是小孙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也不活了!
看着老太医走了,逐星松了口气,握着左手的墨玉珠子手链自言自语道:“流月,看样子,我也是变了。”这样的手链她现在有两条,她跟流月曾经对着光看着两条手链说要一辈子在一起服侍小姐,流月死了以后,逐星就把她手上那一条手链拿来了。
沈瞳这边,沈青天到是放下了脾气,只是这消息一宣扬出去,怎么收得回来?不一会,沈青天就来了,急忙问着沈瞳:“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日不还说好好的么?今儿个怎么又看出是中毒了?”
沈瞳解释道:“父亲,只怕是有人要谋害祖母,这毒下得不寻常。”
沈青天刚想下令好好查查时,一个丫头急急忙忙来报:“大爷,二爷,二夫人和秦夫人在院子里吵起来了!”
沈青天只觉得烦闷:“又是什么事?”
那丫头道:“秦夫人在二夫人的院子里发现了一个纸包,说是大小姐存心陷害二夫人,二夫人不相信,说是秦夫人贼喊捉贼,这会正在院子里吵着。二夫人一听老夫人中了毒,就怀疑那包药是不是就是**?”
此话一出,满座皆是震惊。
只有赵少久这会迷茫着,沈瞳说沈家的二夫人跟仪诗的母亲秦夫人很是不对盘,他是想办法要一石二鸟帮秦夫人除掉这个二夫人的。
当即,赵少久嚷嚷着说:“那个药包说不定就是**,我一看便知!”
一时间,沈青云,沈青天两个心里都不是滋味,孙淑琴还是有很大可能的,凤青莲一直都不太喜欢孙淑琴,要真是孙淑琴动的手,那可如何是好?现在只盼望着是秦世香搞出来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