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爽还不到十岁时候,漂亮又拔尖,已经是孩子堆里的大姐头,经常组织一群小孩子上山游荡,下河戏水,但每每都会把缇恩排挤在外。
那群小孩子里,有一个比苏爽大两岁的男孩,因为居住条件有限,始终和父母睡在一铺大炕上,而他父母有时候又没下限,经常在男孩刚刚浅睡就折腾,全情投入之际,连自己是谁都给忘记,然后男孩就被吵醒……
后来男孩加入到苏爽的队伍里,玩了两天,就说他们小屁孩太幼稚,他教他们玩一个新游戏。
一群啥也不懂的熊孩子,觉得小哥哥年龄大,见识多说话就是对,男孩怎么摆弄他们就怎么听,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些孩子,在看到缇恩的境遇后,害怕一旦反抗,就会遭遇像她一样的待遇,只好违心的依计行事。
然后,一群小姑娘,乖乖地排排站,就像待宰的小羊羔,等着男孩逐个教导——那个男孩,笑嘻嘻的模仿他爸的动作,从排头到排尾,雨露均沾……
虽说还是懵懂小屁孩,可那个时候,苏爽就隐隐感觉,这个“游戏”不单纯,不过她却很喜欢。
当时,从苏家到学校,有好几条路线,其中一条稍微绕远的路线上,有个六十多岁鳏居老头子,在自住房卧室里,挨着炕摆一排稍低的货架子,贴着墙又排一排高的货架子,进一些零七八碎的小东西,就开起了小卖店。
苏爽无意间发现这个小卖店,光顾之后,发现里面的老爷爷特随和,第一次进门,她买了一包带小勺的酸梅粉,老爷爷还额外多赠送给她几个酸梅粉里的可爱小勺子。
第二次,老爷爷又赠送她几颗汽水糖,后来再去,让老爷爷摸摸小脸拉拉小手,五毛钱可以买到一块钱的东西,一来二去,差不多将近两年时间,逐渐过度到限制级,当然,听话的苏爽,买东西可以不花钱。
再后来,老爷爷抱着她看故事书,里面有配图,里面衣不蔽体的妖精们在“打架”,看完之后,老爷爷也做出当初男孩的举动。
她很疼,疼得好像要死掉,嚎啕大哭并高喊救命,结果往日和蔼可亲的老爷爷瞬间变身电视剧里的狰狞坏蛋,一只手还抓着她,另一只手非常大力的捂住她的嘴,并恶狠狠地威胁她:“再吵就掐死你!”
那一刻,苏爽终于明白,眼前的老东西就是小红帽里的狼外婆。
事后,老人渣恢复往常笑面佛模样,给苏爽的书包里塞满她平日喜欢的小食品和明星粘贴画,还给了她二十块钱,伸手抚摸她后背,柔声细语告知她,不准把这事说出去,不然人家会把她当坏女孩,他也不会再喜欢她,她会死掉的,就像恐怖故事里被砍得稀巴烂,丢去喂猪的小女孩,并拿出几张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恐怖图片给苏爽看。
苏爽躲了一段时间,没想到老人渣蹲守在苏爽回家路上,他拎着一个鼓鼓囊囊,很有年代感的那种军绿色单肩书包,上面印着的“为人民服务”,不过那五个红字都掉渣了,也不知道是他收藏多少年的老古董。
老人渣见到苏爽,笑眯眯的晃了晃手里的单肩书包:“看,全是好吃的!”边说边走过来,最后就像一个爱护自家孙女的老爷爷那样,把他手里的单肩书包递给苏爽,顺手取下苏爽的书包,“你说你这闺女,跟爷爷置啥小性儿,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看爷爷,爷爷可想你了,你难道就不想爷爷?”
没走多远,“可想她”的老人渣就把她拽进小树林,能有什么办法,她家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又不想等缇恩一起走,然后就这样了,还是疼,很疼……
再后来,她就上了小镇的初中,路途相对遥远一点,她开始骑自行车,那老人渣在那年暑假,又认了新“孙女”,没多久,那老人渣的小卖店突然关闭。
她上初三的时候才听同学说,老人渣那个新“孙女”是同学邻居家的亲戚,老人渣送“孙女”东西还摸小手,别看小姑娘年纪小,可懂事,回家就把这事和父母说了。
老人渣单看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也不打听打听人家背景,小姑娘父母全在县里工作,还有一个舅老爷是市里的领导,暑假跟着姥姥来大姨姥家小住,去老人渣小卖店买零嘴,就被老人渣给盯上了。
不出意外,老人渣被抓进去,乱七八糟的事加起来,够他在牢里蹲的。
不过当时,苏爽已经爱上了这种不可描述的游戏,在听完老人渣的事情没多久,她就去堕了这辈子第一个孩子。
回想那些年,她下面遭过的那些罪,感觉加起来也没像现在这样痛,痛得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而她叫得越凄厉,陆大志似乎越有动力,狠狠地折腾,三不五时用他那恶心的灰黑长指甲抠捏拉扯她。
起初只是流淌一些黄里透红的东西,后来是黄红参半,最后干脆全是红色血……苏爽感觉自己有可能就这样死掉。
冷眼旁观的知焉,也不知道是否理解这种行为,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子,可嘴角却高高的翘起来,一脸诡异。
在苏爽彻底昏死过去,不再有反应后,陆大志也失去兴致,交了老底,不做任何停留爬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总算恢复一点体力,不管苏爽死活,连拖带拽把她塞回铁笼。
回头看看知焉,给她松了绑,一并丢进铁笼里,重新锁好铁笼门,然后晃荡着他那软塌塌,似烤焦的那一小坨东西,悠哉悠哉点上一支烟,仰着脖子吐出俩烟圈。
接着把烟叼在嘴里,空出手来从支架上拿下手机,拽过之前绑着知焉的椅子,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一屁股坐上去,开始播放欣赏之前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