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俏舞用滋润的爱情感动了吕伯飞,让吕伯飞那颗活蹦乱跳的心,时时刻刻都在为她一个人跳跃,在她关门独居的时候,她想着他的那一刻,便成为她一杯慢慢啜饮的阵酿老酒,细细品尝起来。
春天的晚上,岳俏舞在啜饮她这杯老酒,冯政业的一个电话,却将沉醉其中的她唤醒,岳俏舞一手接电话,一手端着一盘刚煎好的鸡蛋饼从厨房里出来:“现在吗?”“可是我都睡了!”她有些踌躇:“好吧!”
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你真的在门口?”
冯政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不相信我?我可是带着好大的勇气,才来的。”
岳俏舞往旁边让出一条缝,冯政业眉头微皱:“俏舞,开心点,别这样小气,难道我会吃了你?”
岳俏舞看着冯政业一双带着坏笑的眼睛,进了门,她随手将门关住:“董事长,有什么事,要您亲自过来?”
冯政业大叫:“又来了!”
岳俏舞得意地笑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政业,你说有事告诉我,现在说吧!”
“我想你!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冯政业走近岳俏舞凝视着她的双眸。
岳俏舞陡觉脸蛋上烧热起来:“别开玩笑了,政业,我看你该找个女孩子,结婚。”
冯政业露出一脸惊喜:“俏舞,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我看你最合适,怎么样,考虑考虑?”
岳俏舞发觉自已给自己上了一当,有些后悔:“我……我不适合你!”
冯政业看着她小脸蛋上的红晕渐渐弥漫开来,莞如盛开在夜色中娇艳的玫瑰,芬芳四溢,妩媚异常,突兀地将唇压在她性感,柔软的红唇上,探究般将舌送入,缠绵纠结,充盈着激情,岳俏舞被一阵疯狂的近乎失去理智的爱抚所包容,她在冯政业那霸道,强憾的男人之气中,感觉到一阵阵微颤,这是和吕伯飞在一起,不曾有过的感觉,她毛衣底下的文胸小拉扣,在冯政业两只手的上下游移中,解开,两只跳动的小兔子在冯政业的抚摸中,快速隆起,变成两个挺起的小山丘,接着,冯政业开始去拉她黑色羊毛裙上的拉链,岳俏舞本能一震,将冯政业拉拉链的手轻轻推开:“不!不要!”
岳俏舞从暧昧与纠割中离开了冯政业的怀抱:“政业,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么?你喜欢我,这连傻子都看得出来,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我爱你,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这样想,直到现在,也未曾改变过。”
“政业,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爱需要忠诚,所以,在你之前,我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所以……请你原谅!”
冯政业镇定了一下情绪:“俏舞,不管怎样,我相信你会在某一天接爱我的,我等着那一天。”
岳俏舞微微一笑:“好!如果真有你所说的那一天。”
冯政业此时才发现,岳俏舞放在桌上的那盘鸡蛋饼:“怎么还没吃晚饭?”
岳俏舞听他的话,紧张的心情有所放松:“一个人,随便弄了点。”
“我也没吃,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吧?”冯政业诚恳地说。
岳俏舞想,出去也许两人的心情都会好一些,于是,她在衣厨出里拿出一件米黄色的风衣,穿在身上:“好了,我们走吧!”
这一晚,岳俏舞和冯政业分开后,再次一个人坐在床上,托起那盘已经凉了的鸡蛋饼,她的脑中吕伯飞和冯政业两个人的身影,不时交替出现,一个霸道,强硬,卓而不群;一个沉着,稳健,玉树临风。如果他们是一个人,该多好!岳俏舞想着不禁敲了一下脑门,自言自语: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男人,真是脑袋进水了。说着打开电视,双脚脱了鞋子,弯曲着放在沙发内,好了,再不可想入非非了,对吕伯飞要忠诚,她想到几个小时前,给冯政业信誓旦旦所说的那些话,磨破了嘴皮子,才安抚住冯政业那颗受伤的心,心里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感。
电视上的画面不住的转换,岳俏舞的脑中也在努力思索着另一个问题,并在很短的时间内,给不同的人,打了电话,这一晚,岳俏舞在两个男人的情感中,徘徊不定的同时,她将她苦思冥想多日后的一件事,推上了她的历史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