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咖啡吧的岳俏舞和吕伯飞,在门口,见到正要走进吧里的解东山,身边带着一个娇艳的女人,全身珠光宝气,显然,正在得宠,他们也看到了岳俏舞。
“啊呀!俏舞,好久不见!”解东山看到岳俏舞出现在面前,先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地迎上去。
岳俏舞早就知道解东山,已经不再做岳家的管家了,但是,他的举动,未免还是让她吃了一惊。因为,在岳家的解东山给他的印像太深了,他不是这样一个人。
她没有说话,想知道解东山要对她说什么。
解东山看她没有回答,他转身看了看身边的女人,恍然大悟:“俏舞!让你见笑了,这是应酬,啊!是应酬,呵呵……”
岳俏舞大度地说:“我没说什么啊!”
“嗯!这个,噢,我倒忘了,你不回家,岳竹都快得相思病了,你不回去看看?”解东山淫邪的目光看着岳俏舞的眼睛,他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岳竹望断秋水的样子。
解东山的话,使岳俏舞在一瞬间,看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为朋友的人,他,决不是一条平处卧着的狗。
看着两个人走进咖啡吧,岳俏舞一句:什么东西。
吕伯飞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
解东山忘不了岳俏舞看着他的眼神,在咖啡吧里打电话,要马路立刻滚到他面前来。
“马路,岳俏舞最近和岳竹有没有来往?”解东山问。
刚进包间的马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急忙说:“老板,就年前有过,这你知道的。”
“哼!我今天见到这个丫头了,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对了,六子怎么样?”他靠在沙发背上问。
马路小心地说:“六子,好像失踪了!”
解东山忽然从靠背上坐起来:“失踪?”
“我担心,他可能进去了。”马路说出他的猜测。
“你说什么?这个下流胚子,我就知道他会坏事。”解东山一脸怒气。
“这只是猜想,目前还不确定,但是,他总久是您的一块心病,你看,如果真进去了,我们捞不劳?”马路试探地问,
“你先找找看,打听打听他的消息,还有,你当初是按我交待你的那样,找人跟他说的?”解东山不放心地问。
马路发誓似地说:“你放心,我说了,这是岳竹交给他办的事,没人会怀疑到咱们这儿!”
解东山放松地:“哼”了一声,接着告诉他:“我不得意,才这样,都是他不识抬举,想钻出我的手掌心,他还嫩了点!”说完,右手拧成一麻花装,然后慢慢握成一个拳头。阴险地看着。
然而,在他看着手指舞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马路,我听你说过,六子做活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看到了,不会是岳俏舞吧?”
马路一阵惊张:“怎么会,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不过,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那小子追了好几次,都被那女人逃脱了。”
“那你给我把岳竹和岳俏舞这两个人,看紧了,不要坏了我的大事!我要让这两个小杂种狠狠地掐到一起。”解东山再一次给马路强调着他的“大事”,当他说完最后这句话时,他的脸上,显出一丝不意查觉的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