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脚马载着两人一畜,向北奔行五十余里,直至天将擦黑,才遥遥望见不远处一户人家的袅袅炊烟。
胡老猛地一抽马鞭,矮脚马吃痛,速度顿时又快了几分。
不过多久,便来到了胡老住处。此间居所通体由桦木搭建,分隔上下两层,结实稳固。
一根根有成人腰粗的长木,把居所左右后围了起来,只余正前方与其相接的两扇大门。
门前正站着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青年骨骼粗壮,一脸悍气。看着奔跑过来的马匹,顿时叫道:“爹,今日怎的回来如此晚?我可是已经打了好几只猎物,早就在等你了。咦!这小孩儿是谁?”
还没等他再问,胡老已抱着云屹跃下马背,顺手把缰绳递给儿子,说道:“寒儿,先把后面那只畜生处理一下,待会回屋再说。”
胡寒这才瞧见栓于马后的那只恶豺,他应承一声,牵着马向里走去。胡老则抱着云屹来到了屋中。
片刻间,胡寒就走进屋内,胡老正啃着一条兔腿,看到胡寒后,对其招呼一声,坐于对面,然后把下午自己遇到的事给儿子说了一遍。
正这时,床上传来一道低吟声,云屹朦朦胧胧睁开眼,就看到床边两人一站一坐,坐着的是胡老,站着的胡寒,云屹就不认识了。
胡老还没说话,胡寒就抢先说道:“小兄弟,你可真厉害,竟敢徒手斗恶豺。我在你这般年纪时,可还不敢一人独自进山呢。”
云屹苦笑一声,低哑道:“这位大哥真是高看我了,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实属无奈,跟你所说的厉害,可一点儿不沾边。若不是老伯仗义搭手,世上可能就没我这个人了。”
胡老扭头瞪了儿子一眼,又和蔼的问着云屹:“孩子,此前光顾为你治伤。你还没告诉老汉我,你是哪方人氏,又怎会出现在此?”
云屹犹豫了下,遂决定实话实说:“老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