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疯闹了好半天,疲惫不堪的两个人终于停止了胡闹。
而借此机会,白磊也跟若水,坦诚心扉的聊了起来“行了,我们两个讲和吧?能跟我说说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吗?不管是你们通过什么方式,让老头安排我过来,还是让我过来之后,又把我弄到报社去的目的?虽然之前,你跟我说过,让我去报社的目的是,为了你要收购报社,可这个理由,并不是一个可以信任的理由,至少,我不相信,恐怕你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借口吧?说说你的真实目的。”
白磊一口气说完的同时,顺手从口袋中掏出了香烟,点燃了一支。
“老头是谁?我让老头安排你来的?”
若水一脸迷茫的开口,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嗯?”
若水的迷茫,让白磊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莫非她真的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至少准确的说,她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老头安排过来的?
仔细考虑了半天,又考虑了一下若水父母的表现,白磊对若水的说法,渐渐地产生了一点点认同感,如果自己真的是被若水要求来的,至少她的反应不会是这样,而若水父母的反应,恐怕也不会那么热情,所以,这么考虑之下,恐怕是若水对这一切并不知情,而在背后操作这一切的,应该是若水的父母,至少也是若水的父亲。
“好吧,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你父母才给出解答了,那我们说说另一个问题,你把我弄到报社去的目的是什么?”
并没有纠结于上个问题的白磊,契而不舍的追问道。
“如果我说,是因为我讨厌你,不想让你跟在我身边你信吗?”若水很光棍的开口,脸上还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个回答我相信,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讨厌我,但至少我从你的回答中听出了真诚的表现。”白磊大大咧咧的开口,不过在他的心里,却有些不爽,毕竟自己的身份跟实力,是用来保护国家领导人的,现在来保护一个小小的总裁,竟然还会被对方讨厌,这该死的感觉,实在是不咋样。
“你难道不讨厌吗?总是莫名其妙的欺负我,我跟你说,虽然我从我父母的态度上,能看出来,你是一个不简单的人,但你的实力,并不影响我讨厌你,所以,让你去报社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
若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话间还用手指轻轻的撩动了一下额头上的碎发。
“好吧,那我们继续聊聊?现在我的任务是保护你的安全,你的任务是,接受我这个让你讨厌的家伙,这个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结局,如果我想要回去,我的上级不会答应,你想让我回去,恐怕你的父母也不肯同意,所以,我们现在,迫切的需要一种和平的接触方式,你觉得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白磊干脆无聊的跟若水讨论了起来,虽然这种讨论并没有意义,至少白磊本人,不会遵循两人协商出来的结果去行事,但至少能起到一点限制若水的作用不是。
若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白磊的说法,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危险,也知道,自己从小到大,并没有遇见过什么危险,并不需要保镖,但至少她知道,自己不能否决父母的意思,更何况他们还是好意。
可是自己父母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呢?是真的想让自己嫁给这个家伙?还是因为现在自己的肖家,遇到了什么危险,危险到需要父母想尽办法,甚至不惜用自己作为代价,诱拐或恳求一个保镖回来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肖家究竟遇见了什么麻烦?为什么自己在青云集团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任何猫腻?除非这种麻烦,是自己不能知道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父母不需要保镖那?如果肖家真的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那最危险的不应该是自己的父母,而不是自己吗?
尽管若水在跟白磊争斗的时候,总是被他无情的智力碾压,但这并不代表若水是智力低下,
所以,尽管她快要想破了脑袋,最终也没想出来父母的意思究竟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看起来这一切,只有回去找机会问问他们两人了,否则自己这么毫无线索的瞎猜,在怎么猜测,也得不到正确的答案。
想破了脑袋,都没有答案的若水,干脆放弃了这种继续浪费脑细胞的行为,停下了思考,准备回去问问自己的父母,究竟在搞什么飞机,而肖家内部,又有着什么样的秘密,以至于需要一个超级高手,来给自己当保镖。
“怎么?你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事态过于严重,你不可能告诉我呢?”若水所有的反应,都被白磊看在眼里,虽然在他的心里,更倾向于自己的第一个答案,但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会相信吗?”若水嫉妒无奈的回答,说真的,这种感觉,真的不太好,一直以来,若水都觉得,自己父母是深爱着自己的,可当有一天,自己忽然发现,家中有可能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又是自己不知道的,这种奇怪的感觉。
“等等,如果是另一种可能呢?如果父母只是故作神秘,想让自己嫁给眼前这个家伙呢?”纠结了一下的若水,视图换一个角度去说服自己,可换了一个角度以后却发现,这个解答,还不如第一个解答呢。
毕竟在她看来,如果父母打算将自己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甚至自己觉得很讨厌的人,这感觉,还不如父母有事瞒着自己更好呢。
“我相信,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你并没有说谎,行了,这一切等我们回去问你的父母再说吧,现在我们需要招待招待这位偷窥了你很久的客人了。”
说道这里的白磊,突然冲着若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而后突然从地上窜了起来,身体紧紧地贴在墙壁上,仿佛是小心翼翼的提防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