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儒雅男子已经退下,偌大空旷的厅堂里只剩下栾玥和那个黑衣男子遥遥相立。//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男子的背影伟岸挺拔,只是随随便便地站着,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和威慑力,这样强大的气场令人不由心生臣服之意,想要对着这个王者一样的男子跪拜下去。
栾玥仍然挺直地站立着,紧张和恐惧令她的娇躯变得僵硬,没有他的命令,她既不敢靠近也不敢后退。
“过来,”男子的嗓音极动听,既使淡漠的语气也不禁令人砰然心动。当然,这只是别人的想法,栾玥却是没有丝毫的欣赏之意,听着男子的召唤,她只感觉死神降临般。
可是,他的命令却不允许任何人违抗。既使再恐惧,栾玥依然挪动脚步,慢慢走过去。清眸中涌起一种近似于绝望的哀伤,就好像明知道前方是深渊,踏近前只能粉身碎骨,可她却不能停止前进的脚步。
空旷的厅堂,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愈发显得这里环境的沉寂。整幢摩天大厦已经被他买了下来,只要他愿意,任何地方都可以变成他的王国!
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她可以嗅到他身体散发的独特气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绝美的侧面。这个拥有着巅世之容的男子同时也拥有着绝世无双的王者霸气,哪怕一个回眸一个蹙眉都令人惊心魂魄。
终于,他缓缓转过身,绝美的容貌令明亮的阳光都黯然失色。那样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周围空气里都是危险的因子。栾玥惊恐地睁大清眸,连呼吸都似乎已经停滞。
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抚上她惨白如纸的脸颊,她在他的大手下颤抖得像头绝望的小兽,浑身的毛发都徒立起来。
大手顺着她美丽的脸庞滑下去,一寸一寸,指腹所触之处,皮惊肉跳。
“呵呵……”男子突然轻笑起来,那样令人不敢逼视的绝世之容一笑间竟然可以勾魂压魄。只是那双如雪山之巅的深潭却冷冽似千年寒冰,甚至闪着一丝杀意。绝美的唇勾起邪肆,他吐字如魅:“我以为你胆子变大了,原来也不过尔尔!”
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落回原位,栾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已经浑身大汗淋漓。不敢抬手试额角的冷汗,她只微微俯首,轻声说:“在你的面前,我什么时候胆子大过?”
她的声音很低,细细听来竟隐隐有一丝撒娇的味道。
“是吗?”大手离开她细腻的肌肤,转而轻轻抚摸她长长的秀发,修长如玉的指插到发间,却突然收拢。女子头皮吃痛,只好抬起头来与他的目光对视。“那你最近这些日子都在忙活些什么?先是勾引付家大少爷,又搬到冷家二少爷的家里去住,以为傍上他们我就拿你没辙?”
她不敢开口说话,看他弯得灿烂的笑意和森冷的寒眸就知道他已动怒,在他动怒的时候,她开口只有自讨苦吃,这是十年的凄惨生涯总结出的血的教训。
“以为跟着付朝阳就可以分到空军部队的内部公寓楼,是不是觉得那里住着很安全?”男子的笑容像头嗜血的豹子,或者说像地狱的撒旦,阴冷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美国的国防局我都可以照炸不误,那个小小的空军部队算什么?你以为躲在里面我就奈何不了你?”
她的一切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她的那点心机在他看来不过是可笑幼稚的游戏,他残忍地逗弄着她,像一个恶劣的孩子逗弄一只走投无路的蚂蚁,给她一点儿希望,她以为是出路,踏进去才知道原来是更黑暗的陷阱。
身体如筛糠般地抖着,不是她不淡定,而是这种恐惧已经根深蒂固,完全不由她的意志控制。她想开口说话,张开嘴巴,牙齿却不停地打着颤。
“看你这副德性,真恶心!”男子寒眸一冷,狠狠将她掼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脚踩在她的腹部,冷眼看着她痛得抽搐着蜷缩起娇躯。“对着他怎么笑得那么开心?骚货!”
栾玥如缺氧的死鱼般张大嘴巴,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丑态百出。世人眼中的她清冷高贵矜持贤淑,岂不知全部都是假像。只要他动怒,她便会比狗更低贱。
肠子几乎都要被踩断了,双手下意识地去扳那只脚,似乎没察觉到这个动作无异于蝼蚁撼树。
“你要自由,我给你自由!你要离我远一点儿,我也放你来中国!我对你的纵容不是让你跑来勾引男人,懂吗?”他俯下高大的矫躯,冷睇着被他踩在脚下的卑微女子。
她的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恐惧。每当她面临着他的残酷惩罚,全身的神经就会不由自主的痉挛。
“这么久不见,你还真乐不思蜀了!”他缓缓蹲下身,尽管没有用全力,脚下踩的女子依然眼珠凸出,额角暴筋。一只手再次摸向她的脸蛋,柔声问道:“有没有想我?”
栾玥知道她的回答一旦不能让他满意,她就会被他踩到吐血。可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对于太明显的虚伪回答,她情愿选择沉默。
“为什么不回答?”男子眯起寒眸,脚尖用力,听到她的惨呼,再重申一遍:“说,有没有想我?”
“有……想你!”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回答。天知道这个答案有多么可笑,估计傻子都不会信!可凭着直觉,判断出他似乎想听到这个答案。对着他想的事情,她当然只能尽力迎合。
踩在她腹部的皮鞋终于挪开,如山般的压迫瞬间消失,劫后余生的她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起来吧!”他恩赐般地开口。
挣扎着爬起身,腹部兀自疼痛,一时间都直不起腰。
“过来!”他简洁明了地命令:“脱光衣服,趴到玻璃上!”
*
五分钟后,房门准时被敲响,晓曼抬起头,应了声:“请进!”
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男子却不是冷彬,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孩。
男孩顶多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眉眼极其俊秀,身材修长挺拔,两颊嵌着一对深深的梨涡,既使不笑的时候也好像面带喜相。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尽光顾些极品帅哥?晓曼疑惑地看着这位小帅哥,问道:“请问你是……”
“我叫云凡,是冷少让我过来的!”自称叫云凡的男孩很自来熟地对她微笑,两只深深的梨涡更加诱人。
“哦,”晓曼虽然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不过既然是冷彬让他过来,那就是客人啦。起身指了指沙发说:“随便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自己倒!”云凡也不客气,拿出纸杯倒了两杯常温水,还主动端给晓曼一杯。
“谢谢哦!”晓曼打量男孩几眼,问道:“你是来找工作的吗?”
“不是。”男孩含笑看着她,答道:“冷少派我来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原来是个保镖!不过冷彬这次怎么选了个未脱稚气的男孩来保护她?看起来比乔子钧大不了多少,大学毕业了吗?
当然,这些问题她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问出来。
很快,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走进来的人是冷彬。
冷彬穿着件风衣外套,敞着怀,里面是崭新的军装,俊容冷凝,风尘扑扑的样子显然是刚从执行任务的地方赶回来。
“你动作还真快,说回来就立刻回来啦!”晓曼连忙放下水杯,迎上去握住他的大手,大手很暖,她又问道:“外面冷不冷?”
“不冷。”冷彬就势包裹住她的纤手,仔细看了看她,问道:“栾玥呢?”
晓曼想不到冷彬见到她的面先问栾玥,有些不解地撇撇嘴,说:“被人找去见她的朋友了!”
“嗯。”冷彬点点头,神色严肃地对她说:“晓曼,你暂时离开杂志社,不要跟栾玥来往!”
“为什么?”晓曼吃惊地看着他。
“刚刚得到的消息,栾玥跟一个名叫‘EK’的国际恐怖组织有关联!这个组织最擅长暗杀和爆破,在欧洲恶名昭著,曾经多次袭击美国国防局和五角大楼,还暗杀了多名国家元首政要,非常猖狂!目前‘EK’的势力范围并没有涉及到亚洲,栾玥却把他们引了过来!”冷彬俊容冷冽地说着这些,心里对栾玥的印象一落千丈。
当初付朝阳请求让栾玥住进他们家,被冷彬拒绝了。后来栾玥不死心又通过晓曼终于达成目的。当时,他就感觉栾玥如此热衷靠近他们目的不单纯,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此女恐怕是想借着他们的势力摆脱“EK”组织的纠缠。
听到冷彬说的这些,晓曼更吃惊了。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栾玥此时的境况……岂不是很危险?“怎么办呢?刚才栾玥已经被人叫走了,是不是那个组织的人找到了她……”
冷彬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房门又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孙铮。
孙铮走进来,二话不说,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晓曼回眸一看,是个黑色的小方匣,就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定时炸弹!”孙铮答道。
“……”什么叫毛骨悚然?她亲身体会。
“少奶奶别害怕,这只是个空壳,里面没有放炸弹!”孙铮见她变色连忙说明道。
这够惊悚的,“你为什么拿这东西来?吓唬人吗。”
“不是,这是今天在你们家发现的!”孙铮无辜地答道。
什么?家里真有炸弹!
冷彬揽住晓曼的纤腰,不让她害怕。而晓曼在他怀里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怕,因为她信任他,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替她顶着。
“这只是EK对我们的一次警告,让我们不许再收留栾玥!晓曼,这个国际恐怖组织十分难缠,好在他们的势力还没有触及到亚洲,所以他们也不愿在北京树立强敌!不过如果我们不理会他们的警告,相信他们在我们家搞个爆破什么的也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冷彬实话实说,这种恐怖组织最可怕,就连美国国防局都奈何不了他们,五角大楼经常受到袭击,政府官员被杀害,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栾玥怎么会惹上这些可怕的人呢!我们怎么办?难道不管栾玥吗?”栾玥是她的朋友,虽说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久,可她真的很喜欢她。她的优雅淡然,她的谈吐风度都令她刮目相看。直觉这样优秀的女子应该出身一个高贵的家庭,怎么可能跟恐怖组织搭上关系?
“晓曼,栾玥在给你惹祸上身知道吗?假如她真拿你当朋友,就不会连累你!她千方百计地接近付朝阳,千方百计地靠近你并且搬到我们家住,她这都是在利用我们保护她,可只要EK盯上她,她逃到哪里结果都一样!”这是冷彬最鄙视栾玥的地方,明知道EK组织的残酷无情,还给他们引祸上身,此女极自私,利用朋友,小人的行为!
任何让晓曼的安全受到威胁的人,他都会想办法避开或者除去,栾玥也一样,他绝不会再让晓曼靠近她。
“少奶奶,少爷说的很对,你还是听他的吧!别跟栾玥在一起,任何人惹上EK只有死路一条,无一例外!”孙铮跟着劝道,顿了顿他又语气凝重地补充:“EK组织遍布整个欧洲,势力之强无人敢拂其锋。美国的分部首领简帅曾经在一次爆破事件中被捕,第一次开庭审判的时候,那名法官就在路上被刺杀。第二次开庭,法官到场,还没有宣布审判结果,他妻子被人轮(蟹)奸后污脏的内衣就被人送到了现场,那名法官当场崩溃。第三次……法官直接称病住院,不肯去法庭。就这样,拖了两年,简帅又被释放。”
晓曼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尽管在冷彬的怀里,她依然心惊肉跳。那么可怕的事情听起来好像是传说,可却真实地发生了。恐怖组织怎么如此猖狂?太可怕了!
“在欧洲就是这样,你多留意下欧洲的政要新闻便知道了!”开口的是旁边的云凡,手里把玩着喝完水的空纸杯,娴熟地在修长的指间转来转去。“EK擅长爆破,最严密的军部防守在敢死队的冲锋下也会被攻克。不过他们的势力暂时还没有蔓延到亚洲,估计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当然前提是别把他们惹毛了!”
晓曼看看冷彬,再看看旁边的两位保镖,心里很不是滋味。
“别怕,有我在呢!”见她不开心,冷彬便将她拥在怀里,轻轻啄吻着她。“我出面跟EK交涉,让他们快点滚!”
“不要!”晓曼赶紧阻止,“你暂时千万不要轻易露面,本来他们没注意你的,万一你出现他们暗杀你怎么办?”
“这么在乎我?”冷彬深邃的凤目泛起迷人的温柔,吻了吻她挺俏的鼻尖。
当着两个外人的面,晓曼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还惦记着栾玥,又小声地问他:“可是……栾玥怎么办?”
孙铮顿时满额黑线,原来说了半天是对牛弹琴了!
*
栾玥趴在落地的玻璃幕墙上,不着一丝的身体呈大字形贴在玻璃上。下面是车水马龙的繁华街市,外面是飘浮的白云和蔚蓝的天空,尽管知道玻璃是防窥的,而且这里地处六十六楼,绝不会有人看到,但还是摆脱不了深刻的屈辱感。
男子大手钳制着她的身体,动情的时候啃咬着她的肩膀,留下一排排的牙印。
她布满全身的伤痕全部拜他所赐,他喜欢用这种方式宣布他对她的占有权。虽然很痛苦,可是比起以往她所受到的惩罚,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他无上的仁慈。
可惜,她无法感激他!珊瑚色的唇瓣扬起讥讽的弧度,那是绝望的凄凉。清眸犹若死灰,定定地望着外面的天空。六十六层的高度,几乎可以将周围的绝大多数建筑物都比下去。空旷的蔚蓝,苍苍茫茫,白云如枯骨,细细长长地飘浮着,一片寂寞的静谧。
暧昧的声响持续着,那是一种耻辱和折磨。她不信这辈子就这样毁在他的手中,总有一天她要杀了他,不惜任何代价!
一声长啸,他满足地释放了自己。伏在女子香汗淋漓的娇躯上,他舔了舔她香肩上的汗水还有被他咬破的部位渗出的鲜血,像只餍足的野兽般露出满意的微笑。
防窥玻璃如镜面般映出了他瞬间的微笑,似乎美到令外面的蓝天白云都黯然失色。他拥有最迷人的笑容,假如他肯真心的微笑,可以迷倒世间任何的女子。
“你身体丰腴了许多,脸色也好看了!”他扳回她的身体,迫她正面对视他的瞳眸。
他的话竟然跟文子隐一模一样,不知道他们俩事先是不是在一起商量过。
“抑郁症应该完全治好了,又会利用别的男人来对付我,看来智商也恢复得没有问题!”男子综合以上几点,最后结论道:“既然已经康复了,就跟我回去吧!”
见到他之后,既使被他用脚踩被他强(蟹)暴,这些都远远没有他最后说的这句话更令她惊恐绝望。
良久,她才颤抖着唇,喃喃说:“你答应过我的,给我两年的自由!”
“我答应过给你两年的时间,是让你调整情绪调养身体,不是让你勾引男人!”如玉般白皙的大手掐上她细长的玉颈,好像微微用力就可以掐断。“你死性不改,作为惩罚,提前结束这次休养期限!”
“……”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口,假如身后的窗子可以打开,她真想从窗口跳下去。
“窗子全部关死了,你别动歪心思!”男子好像会读心术,将她心里的想法看得清清楚楚。“再敢惹我生气,我不介意在这里重新调教你!”
栾玥沉默了半晌,问他:“我可不可以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
“付朝阳?”含着笑意的声音那是即将暴怒的前兆。
“晓曼,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栾玥清眸露出恳求,“走之前起码得让她知道吧!”
男子勾起邪佞的微笑,语气讥嘲地道:“又想动歪心思?你放心,冷彬不会来救你!在他心中何晓曼重如生命,在他眼里你卑贱如土,他怎么会为了救你而得罪我?”
栾玥淡漠的神色不变,睨着他浅浅牵唇,道:“既然如此,你怕什么?”
“贱人!”他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看着她被他打得偏过头,海藻般长发散乱地盖住她娟秀的丽颜。“我怕什么?我是怕你至贱无敌!如果冷彬不是对他妻子死心塌地,估计这次你选中的目标就不会是付朝阳而是他!”
“哈哈,”栾玥疯狂地笑起来,一侧脸颊肿起,嘴角还流着血,可她却笑得上气不下气,“你怎么这么了解我?没错,冷彬比付朝阳强一千倍,他是个比你还要可怕的男人,我就是欣赏他,假如他肯看我一眼,我为他做什么都愿意!”
“X”男子被她激怒,揪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身体拎起来狠狠往玻璃幕墙上撞去。
被毒打的时候她都是很安静的,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哪怕快要死了也不会发出一点儿声音。
不过这次,他只撞了几下,看到她额角流血就停下了手,倒让她有些意外。
“好,我让你给何晓曼打电话!”他转身穿上衣服,这才拿出手机交到她的手上。
额角流下的鲜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抬起胳膊擦了把,接过手机就拨通了晓曼办公室的号码。电话接通后,里面传出晓曼清脆的声音:“喂,哪位?”
“晓曼,是我!”栾玥的声音清冷如故。
“栾玥!天啊,你在哪里?怎么样?有没有事?”晓曼的问题出连珠炮般射出,语气很焦急。
“我……很好!”栾玥苦涩地弯唇,缓缓道:“晓曼,我马上就要离开北京去美国!临走之前有几句话必须要告诉你,不然我走得不安心!”
“你要走吗?是不是被强迫的?别怕,我会让冷彬救你的!”晓曼侠胆义胆,怎么都无法眼睁睁看着要好的姐妹被恐怖分子绑架走,尽管那个恐怖组织听起很可怕。
“不用啦!”两行清泪滴下来,她反而笑出声:“呵,傻丫头,你还这么傻得可爱!这种时候了,冷彬没有告诉你我跟EK组织有关系吗?我这种身份的人等于瘟神,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我偏偏靠近你,这根本就是在害你,你还这么关心我,真是傻得无可救药了!”
“栾玥……”晓曼声音低下去,显然被她的话伤到了。
她抹一把泪水,继续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靠近你吗?还想办法搬到你家去住!因为我嫉妒你啊!你那么幸福,有冷彬那样温柔深情的男人宠爱着你,把所有风险苦难全部阻隔在你的世界之外,你根本不知道痛苦是什么东西!你生活在天堂里,浸泡在蜜水里,可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人生活在地狱里,受尽苦难和折磨,生不如死地活着,猪狗不如!我嫉妒你,所以我故意把恐怖分子引到你家,想毁掉你的幸福和甜美,知道吗?”
“……”
“现在计划失败了,我被这些畜牲抓住,重新回归地狱!临走前我跟你说明真相,也算清了我们相交一场的清谊!”
“栾玥,”晓曼终于开口了,声音怯怯地,小小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今天早晨你看到恐怖分子留在桌子上信就急着要搬走呢?”
栾玥一时语滞,她没想到晓曼并非头脑简单,这种情形下居然还能如此准确地分析问题。心口一阵酸涩,她伸手捂住差点冲口而出的呜咽,无法再开口说话。
*
办公室里,晓曼在跟栾玥通着电话,冷彬在旁边听着,俊面沉寂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大手攥起,指关节隐隐泛白。
通话时间满四十秒的时候,云凡盯着腕上的手表对冷彬打了个响指。
冷彬抬首对云凡打了个眼色,云凡连忙起身,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炸弹盒,如敏捷的豹子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门口。
“栾玥,你不要说这些话来堵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在挣扎犹豫,不然在A市的时候,我跟冷彬离婚要搬到你那里住,你并没有痛快地答应,还说以后你会搬走!这次在北京,你也是跟付朝阳的关系明朗化,你觉得有了保障才想着再靠近我,想借着他们俩的力量令这些恐怖分子不敢再靠近,可他们太猖狂了,竟然把威胁信送到我家,你怕连累我,就立刻搬走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可我知道你一定十分痛苦,不然也不会如此费尽心机地想脱离恐怖组织!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我一定会让冷彬救你!”晓曼说到这里,抬眼去看冷彬的反应,后者一脸平静,好像并不反对她这样说。
“傻丫头,你怎么救我?不必了!我记住你了,你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谢谢你!”栾玥的朋友真的不多,因为他们都被眼前的男人杀光了。
“告诉我,你在哪里啊!”晓曼问道。
回答她的却是挂线声。
握着电话,晓曼心里一阵难受,她抬起小脸看着眼前的男子,问道:“彬,救她好吗?”
“好!”男子很痛快地答应,如以往任何一次,好像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的答应。“这次,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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