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诺双腿夹住墨云泽的精瘦的腰肢,趁他不注意时她人已经正坐在他大腿上,墨云泽只是一顿却没给于任何反应……他想知道这丫头接下来会怎么做。
很快,
他就知道齐诺想干嘛了。只见齐诺目光深情的捧着墨云泽脸颊,嘴唇磨蹭着墨云泽唇瓣嘴里还声声呢喃着他的名字:“云泽~”
“嗯~”墨云泽听了未开口而是桑音轻哼一声当做是回答。齐诺有些失望的咬了口墨云泽的唇瓣,见他不为所动。齐诺生气在用磨蹭着某人的咳咳,
墨云泽经不住她的这动作,仰头突然张嘴啊了声,齐诺见势脑呆上仰,灵舌灵活的攻入城池,得逞后嘴角偷笑的宣示自己的胜利,睁着眼睛挑衅的看着墨云泽,心里很是嘚瑟:我还不知道你的弱点?
“唔……”往后缩了下脑呆墨云泽不禁轻哼一声,有些好笑齐诺这丫头的“诡计”居然得逞了。
渐渐的两人之中气氛越来越暧昧,墨云泽暗自感受今日夜没在身边保护。随即只见袖子一挥两扇门便被一阵风给关上了。
抬手捞住即将掉下去的某个丫头,墨云泽大步往榻边寻去,唇上却是怎么的也不曾分离。
……
次日,辰时。
靖王府
“郡主,您起身了吗?”门外是陆荷端了盆热水前来院里伺候,而屋内关雅一头墨发披肩,手上刚将昨日王妃送的衣服琢磨穿好,这才系上腰带就听到陆荷唤声。于是只好上前打开房门,
“你怎么起那么早?”这又不是在皇宫,这丫头怎么还起那么早?
陆荷呵呵一笑:“奴婢这是习惯了,郡主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关雅想了也是如此,便点头道:“好,麻烦你了。”
“郡主,您折煞奴婢了。”陆荷闻言吓得赶紧屈膝行礼,随即赶忙端过热水帮着关雅洗漱。
主仆二人还在房内收拾,门外大堂内阮公公早已恭候来此。
靖王以为是哥哥找自己,却不想竟是……
“公公这大清早的来传旨,可是皇兄又想本王了?”靖王听了家丁的传话来到大堂,见是皇兄身边伺候的阮公公本人,于是上前寒暄一番,
阮公公笑着将手上的拂尘一扬,向靖王作揖行了一礼:“王爷,您可是昨儿个就已经进宫了,国主怎还会麻烦您。今儿个是命老奴前来是给你家安阳郡主传旨的。
不知这安阳郡主可在呀?”说着,阮公公目光顺着靖王的身后看了几眼,视线里没见着有关雅人影儿。
“在,当然在。来人啊,去请郡主前来大堂。”靖王见阮公公眼力点头答应,随即让人去请关雅,心里猜想此时她也应该已经起身了?
家丁这刚出门就在门口碰上来到此的主仆二人,她们也是洗漱好了来大堂这边陪王妃用膳的,这还是昨日与王妃说好的呢。
家丁眸光一亮,赶紧上前行礼道:“郡主,王爷喊您去前堂呢?”
前堂?
“父王也在?”
“是的,还有宫里的公公。”家丁说到此时因为一时紧张竟忘了礼数,直盯着关雅。看了眼发现今日她是一身女儿装,心里暗自却突然羞涩,今日郡主可真美。
并没有察觉家丁的心思,关雅仔细想了想,突然她想到了前日大殿上宇文玥说的话,再一看今日的时辰于是对陆荷耳语几句,随后拿了块玉佩给她,见陆荷懂意思离开后关雅这才随着家丁一同到前堂去。
刚步入前堂这,便见阮公公同靖王在座上说着话,碍于这繁文缛节,关雅于是上前向靖王请安:“儿臣参见父王。”
“安阳来了。过来父王这儿……”靖王一听是关雅立马停下同阮公公说话,向关雅招了招手关雅便听话的上前走至他身旁站着。靖王这才示意阮公公可以了。
阮公公照礼数向关雅行了礼,拿过一旁小太监手上的圣旨对着二人缓缓念道:“安阳郡主接旨——”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皆是赶紧跪下接旨:“臣弟,侄儿接旨。”
隐约中,关雅已经猜到了是关于什么,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奇怪而已。难道卡尔泰就那么肯定她会一定去?话说她这腿还疼着呢?能不能走一段路还是一回事呢,也不知陆荷办的事如何了。千万要叫来啊丫头,姐的希望可就在你身上了。
而此时的陆荷正在赶往皇宫的路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乃是西凉南周使臣回国之日,朕已允诺让公主宇文诺,郡主安阳代朕送别两国使臣,现已安阳立即赶往城门送别西凉来使,钦此。”
“侄儿谨遵圣旨……”关雅长袖一挥,双手举过头顶接下了阮公公手中的圣旨,在靖王担忧的目光中对他微微一笑。
国主言出必行,前日在大殿上承诺过自然会让她亲自去送别西凉,也好做个了断。用安阳郡主的身份也是在警威卡尔泰,他眼中所谓的媚儿如今是北燕的郡主,虽然这个身份让她很无奈。但起码有这个保护伞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她还能有一丝的保护,不至于任人宰割。
“公公辛苦了,来人啊,赏。”靖王从关雅手中接过圣旨,他纵横沙场多年,陪在宇文玥身边如此之久,身边维绕着那一群人,现下怎会不知道关雅心中的意思。只是圣旨在此他除了无奈只有心疼了。
“王爷客气了,老奴这就回宫复命去。告辞。”阮公公笑嘻嘻的示意一旁的小太监接过家丁递过来的银子,几番寒暄后带着人离开了靖王府。
靖王打开目光扫了眼圣旨,随即停留在一旁沉思的女儿身上:今日这丫头一身女儿装倒像是那么回事。
“丫头,皇兄指定要你去,你可要父王陪你一同前去?”靖王多多少少心里有些担心,昨儿个让暗卫查了下关雅发生了何事竟让她在宫里御花园只着一件披风便到处寻找玉佩,而且当时腿还有些行走不便。估摸自己可能遗漏的事情,
果然,当暗卫将事情禀报给他时他才知道自家丫头差点被卡尔泰这个畜生欺负了。还好,有了个同姓的关大人。可今日突然要关雅前去送别,这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
“父王,儿臣没事。量他胆儿再大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来。何况女儿已经请朋友帮忙,您就不用担心了!”关雅明白靖王担心什么,心里大概知道靖王已经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像靖王如此有身份地位的人怎么可能连一点事也查不到?何况还是关于她的?
“那也好。”靖王点了点头,担心之余目光触及关雅淡然的小脸一笑:“不知是那位朋友,可否能引荐给父王认识认识?”对女儿的朋友他这老家伙有些好奇啊,这丫头到这才几天就有朋友了,这朋友可靠?作为关雅如今乃至以后的父亲他还是会担心。
关雅闻言,想到某人那一丝不苟的面容有些藏不住笑意:
“他乃丞相之子。”刚完说瞄了一眼靖王,见靖王听了独自沉思,关雅不再打扰,向一旁的丫鬟让传个话给王妃便揽了揽身上的披风离开了王府。
丞相的儿子?老方的?这家伙老来得子的?那是方舒染还是方亦?靖王左思右想怎么的也想不出来。无奈之下对着暗处唤了声;“寞邪——”
嗖的一声门外突然出现一黑衣男子。一旁还跟着个讨嫌的少年,在靖王看过来时寞扬嘿嘿一笑卖了把萌:“王爷,属下等都在呢?”
“寞扬?你怎么也来了,吩咐你的事办好了?”靖王惊讶寞扬竟然也在此,于是问道。
寞扬笑着回答:“王爷属下早已办好,今日本是来找哥哥玩的,嘿嘿…”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靖王也不责怪只是命他二人前去保护关雅,便让其退下。
“哥,王爷说的郡主是谁啊?”寞扬对着比自己高半个头道哥哥问道。他今日才回来并不知道关雅此人,更不知道府里住了位郡主?
寞邪只是微微抬眸,瞄了一眼他便不理会,独留寞扬在身后暗自琢磨。
寞邪在面前走着不理寞扬,脑子里却想到了昨夜关雅仰头望星空的模样……
这边,
陆荷乘坐马车到了宫门外,气喘吁吁的顾不上那么多,连忙将手中的玉佩交给了宫门卫,十分紧急的吩咐几句便匆匆离开,门卫听了也赶紧拿着郡主玉佩到坤云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