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给我住嘴!”羽真彻最受不了的就是程嘉甯老想着给他找个老婆,“你才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再去娶别人?!”
“而且,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呢?!”羽真彻都快气死了,“我一定有办法救你!你他妈再说这种话,看我回去以后怎么收拾你!”
“哦……”程嘉甯受惊地抿了抿嘴唇,乖巧地点了下头。
“呵,我都是很欣赏你这种乐观的态度。”刀疤鼠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插话道。
“一定还有办法,既然他能把这种特殊的绳索切割下来,他身上一定有这个特殊的刀具!”羽真彻根本就没听刀疤鼠说了什么,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弯腰揪着后者的领子,“把刀交出来!”
“哎呀,真不好意思。”刀疤鼠脸上的笑容让人十分想痛扁他一顿,“刀我确实是有,只不过我刚才不小心把它也扔进罐头里去了。”
“你大爷的!你就是故意的!”程嘉甯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给别人希望之后,又狠狠地把希望碾成齑粉的人;从未拥有过,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可是曾经得到过再失去的话,远比没得到之前更让人痛苦。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刀疤鼠哈哈大笑,还冲程嘉甯挤眉弄眼,“那你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我是刀俎,你是鱼肉。”刀疤鼠啐了一口血,得意地看着羽真彻,“谁笑到最后,谁才能笑得最好。”
“呵、是,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羽真彻松手、刀疤鼠一个屁股墩摔在了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刀疤鼠,“你好像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所有的机械运转都靠电力发动,那么这个工厂的某一处一定有一个电闸。”羽真彻仰头,四处打量了一番,“我只要找到那个电闸,就可以让这些机器停下来。”
“我又不傻,这么大的纰漏我怎么可能会注意不到呢?”刀疤鼠笑得更欢实了,“我早就把电闸给破坏了,除了遥控装置之外,没有其他同学可以让它们停下来。”
羽真彻勃然大怒,他一脚把刀疤鼠踹出了两米远,后者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哈哈,哈哈哈哈……”刀疤鼠吃痛,不怒反笑,“这种感觉如何?”
“只能亲眼看到自己深爱的人死在你面前的感觉。”刀疤鼠补充道,脸上的揶揄更甚,“这种无力的感觉如何?有没有很绝望?”
“你是不是脑子有泡啊?!”程嘉甯气得吼道,这货刚刚还在说她脑子有泡,明明最有泡的是他啊!
这么中二病的台词、这么中二病的场景、这么中二病的表情和反应,这货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中二癌晚期。
“随便你们怎么说,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们一下。”刀疤鼠挣扎地爬起来,抖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拽了下下衣领、整理了一下衣服,“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如何骂我,不如好好的道个别。”
“不信的话,你们自己看。”他看着程嘉甯的方向,“那根铁棒马上就要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