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说来着，你那套理论根本就不准……”羽真彻撇嘴，“难道你觉得她会比我爸聪明？”
“你别动不动她的，我怎么知道是谁呀？”程嘉甯装傻道，“再说了，你称呼妈妈她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你这不是知道我指的是谁么？”羽真彻挑眉，不以为然道，“反正你只要能听明白就可以了，语言这种东西本来不就是为了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吗？”
“完全不一样好吗……”程嘉甯嘴角抽了抽，“那你以为古代礼制以及各种祭祀活动都是在闹着玩儿吗？”
“说白了，这些东西都只是为了加强中央集权。”羽真彻解释道，“你看现在除了国家公祭之外，哪个国家会出面祭奠古代中传说的那些神仙和瑞兽？”
“呃……”程嘉甯无言以对，她拍了羽真彻一下，耍赖道，“我才不跟你讲这些，我又说不过你。我是在说你不应该跟着我叫妈妈吗？”
“原本你就应该这么叫啊？”程嘉甯补充道，“不然以后你要怎么给你儿子做榜样啊？我这样很难做的！”
“……”羽真彻都快被程嘉甯绕晕了，皱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程嘉甯立刻笑靥如花道，可是她还没说完，就被羽真彻打断了：“该睡觉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诶——！？”程嘉甯一张小脸变得皱巴巴的，“你又转移话题！”
“几所不欲，勿施于人。”羽真彻摊手，“你自己都不肯认你妈，你为什么非要让我认她呢？”
“谁、谁说我没有认了！”程嘉甯梗着脖子说道，她从床头柜手摸过手机，在手上转了两圈才拿稳；她的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滑动，底气不足的说，“我正准备给她打电话告诉我生产了的消息呢！”
“好啊，那我们俩就互相伤害吧。”羽真彻冲程嘉甯跑了个媚眼，说道，“现在你跟你妈打电话，然后我就跟她打。”
“不行，你得先打，不然你又耍赖皮！”程嘉甯皱眉，“我可不上你的当！”
“那算了。”羽真彻耸耸肩，抓起被子往程嘉甯脸上蒙，“睡吧睡吧，我先把傻孩子盖起来。”
“……”程嘉甯把被子拽下来，瞪了他一眼，“那你最起码也得给点儿诚意吧？”
“如果你跟你妈打电话，那我就……”羽真彻顿了顿，开口，“跟我妈打电话。”
“一言为定，骗人是小狗！”程嘉甯立刻应声道，她晃了晃手机，“我可全都录下来了！”
“一言为定，骗人是小狗。”羽真彻嘴角抽了抽，接着开口，“打吧。”
“打就打、谁怕谁啊！”程嘉甯甩了下头发，手指在拨号键上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哟！”羽真彻轻笑，“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才不会呢！”程嘉甯故意大声说道，刚准备点拨号键，一通电话忽然打了进来，是羽真麟。
“是奶奶，”程嘉甯冲羽真彻说了声，接通了电话，“奶奶，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