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真彻：“……”
“你压根就没这么问啊……”他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他以前不觉得程嘉甯会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谁告诉你女生说话就只有一个意思的？”程嘉甯差点儿笑出声来，强忍着笑意说道。
“呃……”羽真彻无言以对，“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你开心就好。”
“你知道你开心就好是什么意思吗？”程嘉甯看羽真彻又把这句话搬出来了，问道。
“呃……这句话也不对吗？”羽真彻感觉自己离眼前一黑，他忽然发现自己之前那么多年的阅读理解题都白做了。
“也不是不对，但是你知道这句话在网上一般怎么用吗？”程嘉甯不答反问。
“这我哪知道啊……”羽真彻欲哭无泪，“我基本上只是在看各类资料以及新闻，很少会用社交软件聊天。”
“再说了，你觉得他们跟我说话的时候会用网络流行词汇吗？”羽真彻一脸无奈地说。
“这倒是。”程嘉甯点了点头，哪个熊孩子不要命了，跟自家boss说话的时候拽网络流行词汇就罢了，怎么也不敢骂羽真彻啊。
“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吧。”程嘉甯解释道，“现在发这句话的时候一般会配上一个笑脸的表情。你知道为什么要加这个表情吗？”
羽真彻：“……”
“媳妇儿……咱不是就问一个问题的吗……”羽真彻抗议道，虽然声音完全没有什么威慑力，“你怎么在一个问题上延伸上延伸出来了这么多的问题……”
“哈哈哈……”程嘉甯捧腹大笑，“就知道你不知道！”
“看见你终于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了，我好开心呀！”她补了一刀，“你个大笨蛋！”
羽真彻：“……”
“其实吧，是这样的。那个笑脸儿的话呢，实际上代表着一个潜台词。”程嘉甯笑完之后，开口说道，“就是‘脸上笑嘻嘻，心里p’。”
“哈？”羽真彻一头雾水，“怎么还有字母？”
“这三个字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程嘉甯挑眉，一脸坏笑。
“呃……”对面传来羽真彻叹息的声音，“我不知道。”
“这三个字母是骂人的，具体意思你不需要知道啦，但你要知道，这也不是一句好话。”程嘉甯可不希望羽真彻变成一个随口骂人的人，骂人的话还是直接过了吧，“也就是说，这个笑脸实际上就是在骂人。”
“我们回到最开始的问题，”程嘉甯生硬地把话题绕了回去，“你开心就好的意思是：你自己玩吧，我不想跟你玩；你随意，反正我也不会跟你玩的。”
“哦……”羽真彻完全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附和道。
“知道了以后就不要随便再说句话了。”程嘉甯清了清嗓子，“不然我老感觉你在骂我。”
“嗯……”羽真彻乖巧的应声道，“那我们俩也可以谈一下最开始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程嘉甯问道。
“‘我就这样看着你去战斗真的好吗？’这个问题。”羽真彻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