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也是，你不能这么眼瘸。”羽真彻微笑，说，他仍然没注意到自己说话方式和程嘉甯越来越像了。
“那当然，能入得了我的眼睛里的可不是一般人。”女子得意地摇头晃脑，说。
“是是是。”羽真彻忍不住笑了，说。
“那当然！”女生冲羽真彻抛了个媚眼，“连你我都没看上眼呢！当然得找比你更好的了。”
羽真彻一怔，他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他早就已经把这件事情忘了。
“怎么？忽然发现你爱上我了？”女生眼神一颤，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晚了，我已经有新欢了。”
“当初谁让你拒绝我的！”女生把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伸出右手食指戳了下羽真彻的肩膀，“错过我是你没福气！”
“对不起。”羽真彻真诚地道歉道，“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你干嘛要跟我道歉啊，都已经过去了。”女子故作豁达地说，把手里空着的香槟杯子放在桌子上，轻推了羽真彻的肩一下，“而且你不要把当时拒绝我的话再重复一遍啊喂！也太让我没面子了吧！”
“没事儿，他们都听不懂华语。”羽真彻忍不住笑了，“再说，他们都忙着玩儿那个‘击鼓传花’呢！”
“诶——？！”女生凑近、饶有兴致地说，“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羽真彻一滞，“明明就和之前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就有鬼了。”女生戏谑地笑，直接站起来一屁股坐到了羽真彻的腿上；她灵巧地把腿搭在他另一条腿上，接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似乎已经演练过很多遍了。
“你干吗？”羽真彻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腿、以防止她滚落下去，说。
“我刚刚就觉得有些奇怪。”女子得意地冲羽真彻眨眨眼，笑道，“我发现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居然没有敲桌子。”
“然后我就在想，你对异性过敏的毛病该不是好了吧？”女子狡黠一下，“所以我就来以身试一下。”
“没想到你真的好了。”女子凑近羽真彻的脸，认真地盯着他，说，“我现在在想，你是装的呢，还是真的好了？”
“要不我试试好了！”女子揶揄地笑，“我是亲你额头好呢，还是亲你的脸颊好呢？要不还是亲唇好了。”
“……”羽真彻垂下眼睑无奈地看着她，“我怎么没觉得我当初有那么多毛病呢！”
“你毛病可多了去了！”女子忍不住笑出声，松开了手扶着羽真彻的肩膀站起来，“比如说女生摔倒了不扶，和任何人说话都会一脸不耐烦、各种嫌弃，跟同学的关系永远处不好……”
“好了……你不要说了。”羽真彻出言制止道，嘴角抽搐了一下。
“哈哈哈……”女子扶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所以我才说啊，你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你比以前好玩儿多了。”女子弯腰使自己跟羽真彻平视，“诶，你该不是跟你喜欢的那个女生结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