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羽真彻一愣,“明明昨天帮你洗澡的时候还没有啊……”
“今早刚肿的,昨天晚上还没有呢。”程嘉甯解释道,伸手示意羽真彻把她的靴子拿过来;后者拿过来之后,她摸过靴子穿上,“这都是正常现象,孕妇到了五个多月都会开始水肿。”
“等下还是找医院看一下比较好,你这肿得也太严重了……”羽真彻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都快看不见脚踝了。”
“多大的事儿嘛,我这么皮实。”程嘉甯不以为然,她穿好鞋子,刚要站起来,就看到了旁边的seifert一脸揶揄地笑。
“干嘛这么看着我们俩……”程嘉甯嘴角抽了抽,说。
羽真彻回头,看到了距离他俩不到一步的seifert,脸上顿时又蒙上了一层阴霾:“你这孩子是想干吗啊……”
“诶?!”seifert一脸无辜,“我只是来跟姐姐一起玩的呀,姐姐不是说要陪我玩的吗?”
“那只是随口一说,不算数。”羽真彻脸不红心不跳的拒绝。
“诶……”seifert嘟着嘴,幽幽地说,“原来大人们都喜欢言而无信啊……”
“没有啦,你别听他乱说!”程嘉甯拍了羽真彻一下,冲seifert笑道,“等我们去酒店收拾一下,我就去你家陪你玩儿啊!”
“那样太麻烦了,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酒店里玩儿吧?”seifert笑得一脸灿烂。
“你想都不要想!”羽真彻站起来走到seifert旁边,弯腰和他平视,“你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哪儿有什么鬼主意,我只是有点寂寞嘛……”seifert一脸委屈地说,他半垂眼睑,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你干吗啊!”程嘉甯已经穿好了靴子,她站起来把羽真彻推到一边儿,弯腰笑眯眯地说,“好吧,那你就跟我一起在酒店里玩吧!”
“真哒?!”seifert仰起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转。
“真的。”程嘉甯点了下头,说。
“可是羽真学长不太想让我跟你一起玩……”seifert偷瞄了一下羽真彻,顺带跟程嘉甯告状道。
“没事儿,不管他!”程嘉甯依旧笑得春风和煦,说。
羽真彻:“……”
……
三个人从机场出来,打了辆车直奔puan铂尔曼酒店;在出发之前,羽真彻已经给这家店打电话预约过了。
程嘉甯和seifert坐在大厅的等候区闲聊,羽真彻则去前台那里办理入住手续。
他时不时地回头撇了一眼seifert,完全摸不透这孩子到底是什么套路?
他怎么都忘不了六年前去frings家里做客时的场景,那个时候的seifert还是个挺可爱的孩子。
只不过他妈妈去世之后越来越叛逆了,两年前这熊孩子差点把他爸的酒庄烧了个一干二净。
鬼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
反正地窖里的橡木桶有一半儿以上都报废了,羽真彻虽然不知道损失了多少钱、也能估算个大概,当年酒水业务铁定是没法儿按期完成了。
frings就只有这么一个同父同母的弟弟,自然非常宠溺;就像seifert说的一样,frings同意和家族联姻,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保护这个熊孩子弟弟。
口袋里忽然传来了短讯提示音,羽真彻掏出手机,是一封来自theast董事长俞期的宴会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