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程嘉甯眨眨眼，“我什么时候说要举办个宴会了？”
“姐姐不是说要请彻哥哥亲自下厨款待我的么？”赫连瑾儿一懵，话脱口而出。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呢？”程嘉甯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家阿彻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可能会下厨呢？”
“……”赫连瑾儿一脸懵，她没想到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程嘉甯会出尔反尔。
要不是为了吃羽真彻的这一顿饭，她怎么可能五点多爬起来？
她住在西边儿，距离羽翊庄园有近两百里的路；为了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形象，也为了博取同情，这么冷的天儿她都没穿外套。
……
“原来妹妹大老远跑过来只是想吃阿彻做的饭啊。”程嘉甯笑道，这让赫连瑾儿的手瞬间握紧、长长的指甲直接插进了皮肉里。
“妹妹早点儿说嘛，我跟阿彻一起去点儿去买食材。”程嘉甯笑得一脸灿烂，“昨儿我俩看星星看了一宿，今儿早起床的时候都已经到了九点多了。”
不就是秀恩爱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程嘉甯看着赫连瑾儿，脸上的笑里染上了些许揶揄：“妹妹原本和阿彻是同学，这功夫里也有二十五岁了。年纪算不上小了，可以找一个合适的人组建家庭了。”
“妹妹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赫连瑾儿的笑容僵了僵，勉强挤出一丝笑，“劳烦姐姐记挂了！”
“都是姐妹，跟我这么客气干吗？”程嘉甯笑道，“如果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的话，我肯定来叨扰你。妹妹不会拒绝的吧？”
“那是一定，姐姐不要太见外了。”赫连瑾儿说，笑容有点儿僵硬。
“我当然不见外了！”程嘉甯立刻回道，“倒是妹妹，有什么需要的，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不推辞。”
“不过借老公除外哈！”程嘉甯伸手抱住羽真彻的腰，偏头对赫连瑾儿说，“这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儿他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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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真彻完全不想理会这两个话唠，从坐进车子的一瞬间，两个人就都没有消停过。
一开始先是明争暗斗了半天，接着正大光明的开始互相伤害了。
程嘉甯：“你额头这么小，根本就不适合留刘海。”
“原本就是因为发际线太低，才想先找个人弥补一下。”赫连瑾儿不甘示弱，“我其实比较适合烫成短短的梨花，但是只烫不染看起来好奇怪的。”
……
羽真彻忽然理解了程嘉甯之前说的那句话，她说女生就是通过有多少人追来评定一个女生的受欢迎程度。
从两个人喋喋不休的对话，羽真彻更加怀疑自己当年是看走了眼。
从她俩的对话中，羽真彻得知赫连瑾儿有过三个前男友，她还和一个老外结了婚——虽然后来又离婚了吧。
两个人什么都聊，聊着聊着聊到了上学的时候，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初恋。
“其实上学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暗恋。”程嘉甯笑道，“为什么暗恋那么好？”
“因为暗恋从来不会失恋，你一笑我高兴很多天；你一句话我记得好多年。”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