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欧栀若应声，后退一步挽着自己经纪人的胳膊，笑靥如花，“那我们就先进去咯！”
程嘉甯白了欧栀若一眼，他生平最讨厌这种动手动脚的女人，也太不检点了！
“凑表脸！”看到欧栀若走进宴会厅，程嘉甯忿忿不平，“勾搭完这个勾搭那个，她经纪人也是，挺帅的一个男生，为什么非要跟着她？”
看到羽真彻没有反应，她回头看了一下，发现羽真彻正抱着旁边的马桶狂吐。
“噗——，哈哈哈……”程嘉甯不厚道的笑了，“你不是说你没有陌生人过敏症的吗？”
她把手机夹在腋下，从手拿包里掏出一包手帕纸递给羽真彻：“喏！”
羽真彻接过，刚准备擦拭一下，就被程嘉甯夺了回去；他皱眉，不知道她为什么耍他。
程嘉甯光顾着揭手帕纸的标签去了，压根儿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她抽出手帕纸、展开之后又对着了两次，伸手帮羽真彻擦拭嘴角。
羽真彻突然听见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好像并不是一无是处的样子。
但是当他看到手拿包里垂下来的一只裤脚的时候，登时脸黑：“你把丝袜塞进了包里？”
“那不然呢，我总不能扔掉吧？这可是崭新的呢，穿一次就丢掉多可惜啊！”程嘉甯丢掉手上的这张纸，又换了一张；重复了展开又折叠的动作，开始擦拭垃圾桶顶盖儿边缘的污秽物。
“你就不知道喊王楠放车上？”羽真彻看着她擦拭垃圾桶盖，语气又好了两分。
“我刚刚在洗手间出来好吧？”程嘉甯把手帕纸团成团丢进垃圾桶，双手上下拍了拍，“再说了，老麻烦王楠干吗，塞包里就好了，又看不大出来。”
羽真彻：“……”
“走吧走吧！其他人都已经过去了。”程嘉甯费力地把手拿包拉好，拽着羽真彻的胳膊往宴会厅走。
侍应生小哥一直默默的看着他面前的台子，仿佛是一座雕塑一样。
—
宴会厅里的人看起来比刚才更多了。
身着华服的俊男美女们互相交谈着，有很多都是熟面孔。
“诶，那不是贞可儿吗？”
“那个好像是蓝茵茵，啊，还有那个，那个好像是蒋高宸！”
“崔执晟也在诶！”
……
“你看归看，能不能不要说出声来？”羽真彻摊眉，“很没有礼貌知不知道？”
“跟他们隔得这么远，我说的声音又这么小，他们怎么可能听的到？”程嘉甯不以为然，她松开挽着羽真彻的胳膊，从路过侍应生的托盘上拿下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他；她走到圆桌前，拉开一个凳子说，“在这儿坐会吧？”
“嗯。”羽真彻接过，应声。
两人刚刚落座，然后就传来了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孩儿嬉笑的声音。
那个男子的声音十分熟悉，程嘉甯猛地回头，发现真的是程琛。
一个当红嫩模正被他抱在怀里、坐他的腿上，俩人旁若无人的嬉闹着。
“渣男！”程嘉甯故意用它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看到程琛把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程琛一怔，他还是程嘉甯是他姐姐之后第一次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