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办公区都是黑乎乎的。
密密麻麻的工位在昏暗的背景下看起来就像是码放整齐的一个个棺椁;办公区尽头是总监办公室,那是一个用玻璃隔开的独立空间。
玻璃是单层的隔音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是从里面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况。
萧禾骑在林雅的身上,粗暴地把她的双腿分开;林雅挣脱不开,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她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嘴角还没干涸的血迹正在向脸颊上缓缓蔓延;她的嘴里被塞上了她的衬衫,她说不出话、即使发声也只能呜咽。
她的双手被她的文胸绑在了一起,越过她的头顶、绑在了沙发矮小的腿上;她的身体被迫保持着这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为了使自己的胳膊好受一些,她只能弓起身子。
这显然取悦了萧禾。
他整个人贴在林雅身上,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没有前戏,直接进入。
林雅疼得咬紧了嘴里的衬衫,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过太阳穴、藏进了头发里;屈辱、下体的疼痛以及腋窝处肌肉绷太紧的痛感一同袭来。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撕裂了。
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如果就这么死去……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
萧禾终于放开了她,他把文胸解开,把她从身下捞起怀里;他抱着她坐在沙发里,大口喘着粗气。
林雅的身上布满了淡青色、淡紫色的痕迹,像是刚刚从鹅卵石铺成的道路滚过一样。
她的眼睛几乎没有瞳距,整个人就像一具木偶一样。
萧禾把她的脸捧起来,舌头一点点地舔食她嘴角的血迹;舔完之后,又开始舔食她的眼泪。
“您放我走好吗……”林雅仿佛忽然有了生机似的,乞求道,“我求你了……”
“女人,永远别跟陌生男人求饶。”萧禾拇指和食指捏着她下颌两侧,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抬头说,“他不仅不会放过你,还会把你摧毁得更彻底。”
……
林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萧禾的办公室的,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的乞求不仅没有博得他的同情,反而遭到了二次凌丶虐。
他走之前给她留下了那个u盘,林雅用膝盖想都知道那个只是备份。
她当时并不是故意要把羽真涉推下去的,她当时刚刚和程琛坐进在车里,忽然发现自己的化妆包落在了会场的沙发上。
化妆包里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但是皮质的化妆包最怕淋水。
她折回去取,结果她跑到会场的时候、雨正是下得最大的时候;她一时脚滑,想要扶一下周围的人。
靠她最近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她伸手想要扶他一下;但是没想到她重心不稳,直接把他推了下来。
她吓得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停车场跑,她原本以为没有人注意到——因为当时她的周围几乎没有人,没想到居然会被萧禾拍到。
第二天她从网上得知了程嘉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事情,她才知道那个男孩是羽真彻的弟弟羽真涉。
如果被羽真彻知道她把他的弟弟推下去,他俩的合作就不用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