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零三个月，大概有一米多点儿。”羽真彻回答，嫌弃地看了程嘉甯一眼、又笑了。
店员看到羽真彻终于开口说话、激动地不行；看到他笑起来居然那么好看，都快尖叫出来了。
“好的、好的，您稍等！”店员连连应声，跑着去拿衣服。
羽真彻站起身走到程嘉甯旁边，把她拉近：“你为什么只有想要利用我的时候，才叫我老公呢？”
“这哪里算是利用啊，我只是不了解熊孩子的具体尺码啊？”程嘉甯说，抬头看着他，一脸无辜。
“少来，你摆明就是为了气刚刚那个店员。”羽真彻说，低头凑近；程嘉甯本能地弯腰躲闪，差点儿一个重心不稳、仰面倒下去。
羽真彻一把把她捞起来、抱进怀里，程嘉甯接着挣脱了他的怀抱。
羽真彻刚要开口，俩人之间忽然冒出来一个人。
“您好，您要的尺码。”店员殷勤地把手里拎着的衣架抬起来给羽真彻看。
店员虽然穿着内增高的帆布鞋，但是比穿着平底鞋的程嘉甯还要矮上一点。
程嘉甯看羽真彻都得仰头，那个店员简直都快仰过去了。
“谢谢。”羽真彻客气道，看着程嘉甯，仿佛还在纠结刚刚那个问题。
程嘉甯看着羽真彻，挤眉弄眼：因为叫老公你会开心啊？难道我叫老板你会乖乖付钱吗？
羽真彻一脸无辜：你为什么要让我付钱呢，我身上又没有钱。
程嘉甯大小眼儿地看着羽真彻：你出门难道没有带钱吗？
羽真彻白了她一眼：我的工资全都已经上交给你了啊？你是不是傻？
程嘉甯一愣，他之前好像是提到过这件事情来着。
程嘉甯从口袋里掏出钱夹，发现平常一直干瘪着的钱夹胖了很多；她狐疑地看着羽真彻一眼：你动过我钱夹了？
嗯。羽真彻看着她，左右眼一起眨了下。
程嘉甯皱眉：你总不会往我钱夹里塞你用过的卫生纸了吧？
羽真彻：……
程嘉甯打开钱夹，发现里面有近一万块的现金；敢情他没恶作剧，而是往里面放钱了。
自从认识羽真彻之后，她每天不是在医院里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都没花过钱，也就一直没有把钱夹拿出来过。
原本钱夹里应该也就剩下不到二百的现金了，她也没取过钱。
不过，就算取取钱，也不会有这么多。
程嘉甯知道虽然从来没有知道过自己具体有点儿钱，但是她知道一个大概的数据，自己整张卡上的存款不会超过五千块。
程嘉甯瞪了他一眼：你干吗给我放钱？弄得我好像被包养了一样。
羽真彻笑了：我很喜欢你这个形容词。
程嘉甯：……
店员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打量过来又打量过去，她把交款的单子递给程嘉甯：“麻烦您去交一下钱，款台就在后边儿。”
又想把她支开。
程嘉甯白了店员一眼，把钱夹递给羽真彻：“去交钱。”
“得令。”羽真彻献媚地说，拿过钱夹往后面走。
“麻烦给装一下。”程嘉甯说，连微笑都不想保持了，“反正你应该挺擅长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