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楠大惊，“你是什么人？”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对方的声音虽然经过变声，但是难掩声音中的得意之色，“你只要知道她死了就可以了。”
“准确的说，她现在还没有死，不过，离死也不远了。”对面的女声接着说，“你们真的以为那栋废旧的烂尾楼会是现场么？那只不过是一个中转站。”
“你到底是什么人！！”王楠的声音高了八度。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程嘉甯已经不在s市了。”对面的女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经过变声处理的笑声格外刺耳，“我怎么可能傻到让他在这个烂尾楼里等你们来抓他呢？”
“你到底是谁？！”王楠吼道，他能看出来程嘉甯对他老板羽真彻有多重要；别说得到的是死讯，恐怕程嘉甯少一根寒毛，羽真彻都会把整个s市翻过来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告诉你就不好玩儿了。”对面的女声说，阴森地笑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别的信息。”
“虽然看你们被耍得团团转我挺开心的。”女声接着说，“但是我毕竟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我就勉为其难的提示你们一下吧。”
“她现在应该正在前往市的高速上。”她自说自话道：“如果你们速度够快的话，应该还来得及看到她坠楼身亡的那一幕。”
“市？”王楠一怔，得亏邵局长封锁了所有的交通要道；只是……不知道他们封锁是在那个歹徒逃跑之前还是逃跑之后。
“话我就撂到这儿了。”对面的那个女声说，“祝你们好运喽！”
说完，“嘭”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一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一个甩尾来了过来。
穿了一身病号服的羽真彻从车上跑了下来。
—
他从服务站出来之后，驾车拐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树林的能见度很低，如果不开车灯的话，几乎看不清路。
但是他不敢开。
从暗处看亮的地方会格外清晰，他已经观察了附近半天。周围特勤的车就没有离开过。
他害怕自己一但打开车灯就会成为他们追捕的目标。
原本昏暗的小树林里面如果突然冒出光的话，在周围阴暗的衬托下会格外明显。
他已经在小树林里藏匿了两个小时，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藏匿多久。
身后的女孩儿已经昏睡了四个多小时，镇定剂的效果只有五六个小时。
也就是说，最多还有两个小时她就会醒来；到时候她肯定会大喊大叫，他的位置一定会暴露。
为了防止这一点，他已经把那个女孩儿的衣服撕下来了一大块块，一部分撕成了细条捆住了她的胳膊，剩下的一部分塞进了她的嘴里。
可是那个女孩儿身体上的肌肉很坚实，明显是练过的；就算没练过，她肯定也进行过肌肉方面的力量训练。
他生怕这些束缚没办法困住她。
他也想过弃车逃跑，但是他根本就不熟悉地形，生怕会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