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么？”程嘉甯反问，她看了下自己的差不多在大腿中端的短裙，“菖蒲就是这么穿的。”
“所以，菖蒲是谁？”羽真彻疑惑地问，“还有，为什么要穿网眼丝袜？”
“网眼丝袜是忍者的标配好不？”程嘉甯说，一脸憧憬，“菖蒲是猿飞一族的佼佼者，然后，她还是银时的迷妹。”
“我看你才是那个银时的迷妹吧？”羽真彻皱眉，有些无奈地说。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程嘉甯说，故作一脸娇羞，“我是组长的迷妹。”
羽真彻：“……”
“我不喜欢你这么穿。”羽真彻开口，眼睑垂着，能看到他好看的桃花眼，“尤其是这种网格丝袜，我完全不理解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当然是性感啊。”程嘉甯第一次觉得自己贱贱的，明明羽真彻是在冷嘲热讽；她学着电视上搔首弄姿的模特，摆了个自认为很美的pose，然后自以为很诱惑地说，“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做的？”
羽真彻看着在他面前站成了一个“k”字形的程嘉甯，眼睑抖了抖。
她侧对着自己，故意弯了点儿腰，估计是为了让臀部显得翘一些；她一只手扶在脖颈后面，另一只手的手背贴在腰上。
她一条腿直立着，另一条腿斜在身侧。
“我很想把你的胳膊拿下去，然后打电话让frings看一下你的腿。”羽真彻哭笑不得，“你现在看来就跟半身不遂似的。”
“……”程嘉甯白了他一眼，“不懂得欣赏。”
“明明是你不会摆。”羽真彻又好气又好笑，他走过去，把程嘉甯扶在脖颈后面的胳膊改成扶在后脑勺上，又把他原本贴在腰上的手背翻过来，改成掐着腰。
改完之后比没改之前好上不少，但羽真彻还是觉得莫名违和。
程嘉甯倒是高兴的不得了：“这样看起来比刚刚好多了诶！”
羽真彻摇了摇头，把她的胳膊都放下来，“算了，你不适合。”
—
程嘉甯被他打击了一顿，和他去车库的时候，还黑着脸。
又去了上次那个车库。
这次她打量了一番，发现整个车库里都是豪车；虽然很多她都叫不上名字，但是看那些精致的喷漆、骚包的造型，就知道价格不菲。
“小区的都是土豪啊！”程嘉甯不由得感慨道，“这么多豪车。”
“这个车库是我的。”羽真彻走到旁边一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旁，打开车门走进去。
“等一下，我缓缓！”程嘉甯伸出一只手挡在面前，“你的意思是这个车库是你的，这里面所有的车也都是你的？”
“我说的这句话有那么难理解吗？”羽真彻眨了眨眼，“是啊。”
程嘉甯这时候才知道这一个大车库都是羽真彻的。
“土豪啊，让我抱大腿吧，没有大腿脚脖子也行啊！”程嘉甯夸张地说。
“你不是都已经抱完了么？难道说你想玩车震？”羽真彻坏笑，忽然正色，“赶紧上车，不然要晚了。”
程嘉甯：“……”
“你就不能开辆低调点儿的车？”程嘉甯看着那辆在她的眼里自带闪光特效的玛莎拉蒂，皱眉，“太扎眼儿了。”
“这已经是我最便宜的车了。”羽真彻老老实实的回答。
“上次那个不是？”程嘉甯一愣，反问。
“那辆是劳斯莱斯，价格还要高上一些。”
程嘉甯：“……”
原谅她向来不认识车标，她从来都是以颜色分的；那辆是低调的银灰色，而这辆骚包的玛莎拉蒂是一辆大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