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晨的风微微有一些凉，吹在身上特别舒服。
雅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摁亮手机屏幕，还是没有未接电话。
她生气地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subscriber……”
她气得把电话摔在藤桌上，手机屏幕摔到了玻璃的桌面上，“砰”的一声。
她吓了一跳——她想起来这并不是在自己家。
她把手机捡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
房间和昨天晚上的一样。
不过昨天晚上她没有开灯，并没有完全看清这个房间的面貌。
—
“你说雅雅也在家里？”
听到程嘉甯并没有强调是在他家里，羽真彻的嘴脸扬了起来，“她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她家住哪儿，但我总不能把她扔在路边儿上吧？”
“你可以带她去开房啊？”
程嘉甯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哈？！”羽真彻难以置信的看着程嘉甯，“我为什么要跟她去开房？！”
“……”程嘉甯白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让你带她去酒店、给她开个房间。”
程嘉甯特地强调了“她”这个字。
羽真彻梗着脖子，“都怪你平时太污了，我才想多的。”
“噗……”程嘉甯忍不住笑出声，“你自己污，好意思怪我？”
羽真彻：“……”
“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说过，特别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程嘉甯忽然说。
羽真彻把头拧回来，程嘉甯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说：“这么单纯，怎么会混社会？”
羽真彻：“……”
“我倒不是怀疑你，也不是怀疑她。”程嘉甯说，秀眉轻皱，“只是她和杜梓轩关系正不明朗，万一她倒戈、冲你来了怎么办？”
“你这是害怕我被抢走么？”
羽真彻杠了一下程嘉甯，程嘉甯差点儿一个不留神，栽倒在键盘上。
“我要是摔破相了算谁的……”程嘉甯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羽真彻得意地笑：“算我的。”
“……”程嘉甯无奈了，“不给你贫，说真的。”
程嘉甯把昨天雅雅说的话给羽真彻说了一遍，后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下懂了吧？”程嘉甯说，“她和我不大一样，我对钱没什么概念，我只要求我喜欢的人他也喜欢我。”
“也许她说的只是玩笑话，但是我很多时候，玩笑话都是真的。”程嘉甯补充说，她揽着羽真彻的，“你要是不想像房宝宝落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就好还是离她远一点儿。”
“可是她看起来似乎是我的盟友啊！”羽真彻说，满脸笑意。
“你从哪儿看出来她是你的盟友了？”程嘉甯白了他一眼。
“她劝你和我假戏真做啊？”羽真彻挑眉说。
“说正经的……你能不能别老把这件事挂在嘴边儿上？”程嘉甯无奈，“说真的，有些人很容易被现实打败。她万一已经堕落成了这样的人了呢？就算你们家钱多，那也是祖辈儿们辛苦积攒下来的。”
“她现在和她男朋友正处于分手可惜、不分手又过不下去的阶段。”程嘉甯看着羽真彻、恨铁不成钢，“那些钱你要是嫌多，给我也是好的啊？”
“早就都给你了啊。”羽真彻呆愣地说，“你的银行卡没有转账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