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理他们做什么。”羽真彻把程嘉甯手里拎着的垃圾袋抓过来，丢进垃圾回收站的大垃圾桶里。
“啊？”程嘉甯回头，摊手，“虽然他们家那个女主人说话确实太气人了点儿，但是不理人家也不太礼貌吧？”
“为了有礼貌，就得被人说的那样？”羽真彻哭笑不得，“哟，你都有孩子了，可喜可贺啊！”
“贺你大头鬼啊！”程嘉甯抬头白了他一眼，“我到现在连男朋友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谁说生孩子非得有男朋友了？”羽真彻逗她，“现在不是有很多女生选择去医院做个试管、生个孩子自己单过么。”
“羽先生你懂的很多啊？”程嘉甯一脸坏笑，“难不成你去医院叫捐献过小蝌蚪？”
羽真彻；“……”
“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是这种人？”程嘉甯一脸揶揄地说，“不是说你没谈过恋爱吗？”
“这跟他们谈没谈过有什么关系？”羽真彻蹙眉，“再说了，你岂不是懂得更多？”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程嘉甯翻了个白眼，“怎么也是从小看言情小说长大的呀！”
羽真彻：“……”
“再说了，我是一个写小说的嘛，简单的生理卫生知识必须得知道啊！”程嘉甯吐吐舌头，看起来像是在说，“你是不是傻”。
“你的意思是你也没谈过恋爱咯？”羽真彻邪魅地笑。
“咋地，没谈过恋爱很丢人吗！”程嘉甯翻了个白眼，“你不也没谈过么，说我你好意思吗？”
“好意思，来啊，互相伤害啊。”羽真彻故意逗她。
程嘉甯：“……”
“说起来，之前是你初吻吧？”羽真彻学着程嘉甯的样子，啧啧舌，道，“难怪技术那么差。”
“说的就跟你技术多好似的。”程嘉甯扭头，“还乱咬人！”
“是你先咬我的，我只是以牙还牙。”羽真彻满不在乎地说，忽然凑过来，“忽然很想知道，你这么妖孽的人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反正不是你这样的。”程嘉甯戏谑地说，“你现在幼稚死了，根本就不符合你一个高冷男神、霸道总裁的气质。”
“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哪儿来的什么高冷男神。”羽真彻无奈，“注意你的措辞，我好歹是你boss。”
程嘉甯眨眨眼，“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儿了。”
“嗯？”羽真彻反问。
“把身份证还我！”程嘉甯把手摊开在羽真彻的面前，“免得你再拿我的身份证为非作歹。”
“……”羽真彻深吸了一口气，“我什么时候拿你的身份证为非作歹了？”
“我是把你卖了还是把你怎么着了？”羽真彻接着说。
“把我卖了还不够啊？”程嘉甯反驳，“不然我至于无家可归吗？”
“……”羽真彻挑眉，“我耽误你住了？还是让你睡大街了？”
“那倒是没有，但是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卖我呀？”程嘉甯忍不住笑了，“不过，以我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会让你得逞呢，你也卖不了我。”
“就你，按猪肉价卖都卖不了几毛钱。”羽真彻冷嘲热讽，“我懒得卖你。”
“那可不好说，万一哪天你破产了，搞不好还得指望我这百来斤猪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