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手机屏幕,.不过我可没空理他,反正那咒语马上就要解开了,等小诗吃完我就走。
小诗吃起饭来风卷残云,很快了事。我带上她和大师兄离开快餐店。
刚出快餐店我就觉得不对。
“汪汪汪!”马路旁杀出一条阙根金,怒吼着向我扑来。
“老阙,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啊。”
阙根金一把就拎住了我的衣领。
大师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默默看天,小诗在一旁歪着头也没上来帮忙,大概以为傻阙在跟我闹着玩呢。
我正要跟老阙解释,却听到大师兄汪汪叫个不停。
我扭头一看,马路对面走过来四个身穿运动服脚踏运动鞋的壮汉。这几个人留着板寸头,耳旁皮肤都刮的发青,满脸横肉,脖子上还戴着大金链子。他们的右手不自然地垂在身旁,袖子里看起来藏着东西。
四人慢慢踱上前来,站成一个半圆把我们围在中间。
卧槽?小平头,运动服,这几个不就是砸了表姐店的那伙人嘛!什么意思,冲着我来的?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不舒服,莫非老子真是扫把星?
“干什么?搞事情?”我皱眉问到,眼睛盯着他们的右手。袖子里是藏着钢管吧,刚砸完我表姐的店,现在又当街砸我来了?你们特么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们。
四人不说话,歪着嘴角冷笑。
这时他们身后有一辆宝马x5横穿马路驶向我们,正对着我们打开了大灯。
幸好是白天,离得远了也不觉得刺眼。
车子在我们身前数米远处停稳,车门打开,副驾驶位上下来一个红头发的小子,表情欠抽地对我冷笑:
“哟!大叔,仇家挺多啊!”
接着又下来绿头发和黄头发,.
卧槽红绿灯三人组,怎么这么巧让他们撞上了。
结果那四个壮汉让开一条道,红绿灯三人就走了进来在我面前站定。
纳尼?一伙的?那么我“挺多的仇家”在哪?
“把老子搞成这样你还以为你跑得掉?你当我们火神超跑俱乐部是吃素的?”
红头发摘下墨镜,只见他眼眶乌黑,眯缝着双眼还挂着两道泪痕。
“给你一个跪地求饶的机会,麻利点爬过来磕头认错,再对着大灯看一个小时,我再考虑考虑是不是放过你!”
“你们是不是傻?”我真的吃惊了。红绿灯这是叫了几个流氓来找我讨回场子来了?真是冲我来的,砸表姐的店干啥,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和表姐的关系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红头发听了我的话看起来正准备发作,却两眼一瞪精光闪过,结果因眼眶乌青眼泪还不自觉往外冒,最后形成一副马戏团小丑般的搞笑表情:“哇塞,多水灵的妹子。昨晚上太黑真没看出来!过来跟哥哥们玩一会儿。”
红头发说着就要来拖小诗的手。
马个吉竟敢调戏小诗。我挣脱傻阙的控制,抬腿就是一脚。
红头发估计没料到我被一圈壮汉包围着还敢二话不说就动手,完全没闪躲,被我踢个正着,立刻抱着膝盖倒了,嘴里叫到:
“啊!你特么还敢动手,老子弄死你!上!”
四个壮汉齐刷刷抽出了小臂长的钢管,劈头盖脸向我砸来。
阙根金猛地把我甩到一边,整个人向他们猛扑过去,那些钢管都落到了阙根金背上,发出嘭嘭的声音,.
小诗也上去了。我去啊又是这样,我一个大男人竟然又让小诗保护!我咬着牙猛冲过去,却眼睁睁看着小诗三拳两脚,跟打沙包一样把四个壮汉撂翻,其中三个直接昏死过去,跟咸鱼一样在地上排成了一排。剩下一个抱着肚子,哀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
“妹子你真是条好汉!”
“妹子威武!”
围观群众纷纷喝彩。
红绿灯三人齐齐发出一声怪叫,争先恐后跳上宝马x5,引擎轰鸣中一溜烟跑了。
我扶起傻阙道:“老阙你没事吧。”
这小子汪了一声,盘腿坐在地上直喘气。
我看看老阙没事,就走到那些壮汉面前,只见他们脖子上都纹着刺青,虽然人事不省,看起来依旧是凶神恶煞。
我清清嗓子,对唯一清醒的壮汉问到:“你们是那个红毛的手下?”
壮汉咬牙切齿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那红毛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你有种就打死我,皱一皱眉头我就不是好汉。”
卧槽现在的混子都这么讲义气?以前混社会的打架不都要先自报家门吗?
这货居然还叫我打他,众目睽睽之下我哪有那么傻,现在再打就不叫正当防卫了。
我冲蹲在一旁看热闹的大师兄使了个眼色,这货心灵神会,扑到壮汉身上对着他连扇耳光,同时尾巴乱甩,好像往壮汉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壮汉看上去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挣扎了一会儿后变得目光呆滞。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武宫,外号蜈蚣。”
这时大师兄冲我眨眨眼,我接着问道:“那红毛什么来头,你们是不是他手下?”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老大是城北扛把子大炮哥。”
大炮哥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鬼,听都没听说过。我几时得罪他了?
“既然不认识那三人,你们为什么要帮红毛打我?”
“刘衙内给了我们一笔钱,又给我们看了一段行车记录仪拍下来的视频,让我们找出视频里骑电瓶车的衰仔,替红毛出口气。”
肯定是那辆宝马i8车头上装着行车记录仪,我和小诗大师兄的样子都被他们录下来了。
“刘衙内又是谁?”
“公安局长的儿子。”
卧槽怎么扯上公安局长了?
“你们之前没见过我吧,怎么找到我的?”
“我们在微信上看到个彪将军快餐店的宣传视频,一对比发现那个很能吃的妹子和妹子身边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就赶来快餐店了。”
我一想那不就是阿彪录制的短视频么,我在里边还露了一脸的,难道是阿彪这小子出卖我?!想想也不对,可能是视频转发的人多,刚好让这几个混混看到了。
“早上你们是不是砸了一家母婴用品店?谁让你们砸的?”
“大炮哥。反正我们今天要来城西找你晦气,顺手一起砸了。”
咦,听起来这两件事没关联啊。表姐认识大炮哥?不应该啊。
不管怎样,先报警再说。
很快警察来了,又是那个熊猫一样的胖警察。
熊猫警察做了记录后,又打电话让同事查看了监控,确认就是早上砸店的那批人,就把混混们塞进警车带走了。
阙根金休息了会也总算缓过来了,没什么大碍,抓着我的手臂指着自己嘴巴,非让我给他解咒。我看看大师兄,这狗东西撇过头去不理我。真特么小肚鸡肠,这么记仇!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半,练功的时辰都要错过了。狗东西说中午十二点,是必须到白云山顶阳气最重的地方去的,这还怎么来得及?
没办法,我只好对傻阙说:“我现在就带你去解开,不过得爬到白云山顶去。”
这货点头答应了。
加上傻阙,我那小电驴可就坐不下了,我只好在路上拦出租车。一连拦了好几辆,听说要到白云山顶都拒载,加钱都不肯。用打车软件,半天都没人接单,我只好打电话给老季。
“大兄弟要坐车?”
“是啊,白云山顶去不?叫了几辆车都不肯去,老哥有空不?价钱好说,不让你吃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老季答道:“我只能送你们到山脚,山上我不会去的,不是价钱的问题。”
“行,山脚就山脚吧。”
很快老季来了。他招呼我们上车时,看到阙根金,两个人都是一愣。
我们上车后气氛就变得很诡异,老季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到地方也不肯收钱。油门一踩就掉头走了。
这两人之间到底有啥事儿?
不过我也没空纠结这个,赶紧上山要紧。
我们沿着白云山步行台阶,笔直地向山顶进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