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烈听后讶然失色,竟然有人敢劫持列车?
随后他一声不吭出了卫生间,快向五号车厢走去。w wくw.
无论在哪个国度,劫持列车这种事是重罪,况且在国内的环境下,几乎没人敢做。
在这辆列车顶端与尾端,各设置有特等座车厢,每间只能容纳八人,靠近驾驶室。
此时此刻,这两间车厢被警方给承包了,用于押解犯人到乌山市受审。
顶端的车厢内,洪赤诚身着便衣,与其他三名武警一起,看押着安东尼奥。
现在的安东尼奥被戴上了手铐脚镣,神情惨白萎悴,一言不的坐在位置上。
洪赤诚看了下手机,里面的消息令他惊诧,赶忙嘱咐一声:“你们看紧点,我出去一趟。”
那三名武警应了声,洪赤诚离开了。
到了车厢连接处,洪赤诚悄悄了个电话,开口就说:“叶队长,这已经是第二次改换路线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现在我们面对的形式更加严峻。列车上也不是绝对安全的,你一定要小心。”
在列车尾端,同样是特等车厢内,叶温柔四人正看押着田蒙。
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知道其中的利害,更加不敢大意。
肃穆的点点头,叶温柔回答说:“你放心吧,我会将田蒙看好。”
洪赤诚却强调道:“不仅要看好田蒙,还要顾好自己,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的行踪可能暴露了,喂喂喂。”
话说到一半,洪赤诚的手机直接黑屏了,这让他惊疑不定,赶忙检查了下,以为是没电了。到得车厢后,就向其他三名同事借手机。
可他的话刚出口,其中之一就惊奇的说道:“队长,我们的手机也黑屏了。”
洪赤诚听了大吃一惊,赶即夺过他们手机查看,与自己的如出一撤,不由浑身凉。
而在另一边,叶温柔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心中栗栗不安,下意识的回望那三名随同押解的刑警。
这一刻她更加清醒了,慎重其事道:“好,大家先把手机收了,我现在要亲自去一趟洪赤诚那里。”
通讯被无故切断,这点实在太可怕了,所有人的手机都被黑了,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叶温柔急于求证,未免出岔子,她准备亲自去确认洪赤诚的状况。
便在此时,车厢门突然开启,走进来一名身着蓝色制服套裙的女乘务员。
她手里端了个盘子,上面装满糕点和饮料,这是特等座的例行服务,东西是免费的。
叶温柔顿生警惕,赶即堵在门前,顺带去接过托盘。
可就在这刹那,女乘务员“哎呀”一声,不小心将托盘打翻,惊慌失措的弯下腰去捡东西。
叶温柔衣服被糕点弄脏,同样整理了下,哪知这时女乘务员猝然难,掰下尖尖细细的鞋跟,从中抽出一把锋利的三棱刺,猛地向叶温柔扎去。
悚然之下,叶温柔抓住了她的手腕,使那三棱刺进退不得,两人在此争持不下。
那女乘务员力大无比,叶温柔明显招架不住,锥子一点点接近她的腹部。
这时候,叶温柔扑腾坐倒在地,卯足了劲用脚蹬去。一脚恰好踹中女乘务员的胸口,两人顿时分离。
见此情形,邢峰赶即拔出九二式手枪,当机立断扣动扳机。只听砰砰响处,那女乘务员的大腿霎时爆出血花,喷涌如注。
那名女乘务员倒在血泊中,失去了行动能力。
震耳欲聋的枪声令人怵惕,毗邻的车厢估计全听到了,一会儿便来了名黑瘦的中年人,闯入特等车厢,见着了现场的惨况,不禁倒吸口凉气。
他是这辆车上的乘警长,很早就知道警察为了押解人犯而承包了两间特等车厢。
但事情闹得太大,他艴然不悦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在车厢里面开枪。”
叶温柔尚有余悸,不理会他的话,转而质问女乘务员:“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袭警。”这名女乘务员冷笑不止,却是一语不,可能觉得多说无益吧。
叶温柔却不饶放,咄咄逼问道:“你是天地人的人,对吧!”
女乘务员倔强的捂住伤口,不置一词,那样子算是默认了。
乘警长见此,心中颇为不安,赶即说道:“各位警察同志,开车前我就接到上级指示,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但是这里不能待了。你们的行踪恐怕是暴露了,车上所有人的手机都被黑了。电话打不了,信息不出去,就连无线电也不能用,这辆列车很明显被劫持了。”
叶温柔沉思默想,过后问道:“距离下一站还有多久。”
乘务长对答如流:“大约四十分钟,谷阳站。”
眼见形势危如累卵,继续呆在车上,只会沦为众矢之的,被逼上绝路。
叶温柔当即看了眼腕上的金属手表,审时度势后说道:“那好,我们就在这一站下车。”
乘警长松了口气,先是让人把女乘务员拖走了,继而忧心如惔的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叫几名同事帮你们放哨吧。”
只有叶温柔清楚,田蒙不比其他人,说不定瞅准时机就会暴起。
那乘警长话语方了,田蒙放肆的嚷嚷道:“你们叫多少人也没用,天地人是不用放弃我的,我的组织会把你们都杀光,叶温柔你最好别死了,老子还想玩你呢。”
他说着放声狂笑,努牙突嘴的,尽显丑恶面貌。
叶温柔闻言赫然而怒,拔出九二式,枪托往他脑袋上猛砸。
没一会儿,田蒙便头破血流,兀自谩骂不休。
邢峰栗然心惊,慌忙过去制止,横拖倒拽的把叶温柔拉开。
深怕她将人就地正法,一面劝阻道:“叶队,消消气,不要跟这种人渣一般见识。”
哪知田蒙死性不改,啐了口血水,呵呵大笑:“来吧,打死我吧,你种就开枪啊。”
出了这档子事,叶温柔本就心烦意乱,一再被挑衅让他怒火中烧。
只听喀嚓轻响,叶温柔给枪上了膛,冰冷的枪口对准他。
下一刻,叶温柔抬抢抵住他的脑门,语气森然道:“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邢峰见此惊呆,慌忙制止她道:“叶队,你冷静点,他现在是待审犯,自有法律去裁决他,我们做警察的,不就是为了维护法律尊严吗。你要是把他杀了,这跟他随意剥夺别人性命有什么区别。”
听他这番说辞,叶温柔逐渐镇定下来,随即收回枪口。
眼看危机解除,乘警长到了外面,瞬息召集了四名身强力壮的乘警。
在这辆列车上,加上乘警长,总共有五名乘警,全皆配备了六四手枪。
乘警长将任务布置了,让四人把守在此,不许乘客随意接近。
做完这些,乘警长便借故离开了,只是他刚出了车厢,就听得嘭嘭巨响。
原来是其中一名乘警蓦地暴起,开枪打中了两名押解刑警,引起阵阵哀嚎。
叶温柔骇然失色,急声大叫:“快还击,他们不是乘警。”
说着赶即抬抢还击,一枪洞穿那名乘警的胸膛。
车厢内,其余三名乘警虎视眈眈喝道:“不许动,放下枪!”
邢峰悚然惊起,哪里肯听,一意便要还击。
只听嘭的一下,邢峰出惨嚎,上臂被子弹打中,立时血花绽放。
叶温柔惊怒交加,奋不顾身的乱射,在这么狭小空间内,所有战术都是白搭。
开枪后根本无法躲藏,她悍不畏死的反击时大喝道:“邢峰,你快走,去列车顶端找洪赤诚!”
说时一把将邢峰推开,忽然抬起左腕护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