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夏凌。八√一★w w√wく.★8く1★zくwく.√c o m★
那个变态的家伙举着头骨,将飞机外的一些景象透过手中的头骨折射出来。
现在所看到的是接近奇迹的画面场景,而所有人的心中都出现了同一个问题。
这样继续游戏,真的能够带来希望吗?
没人知道答案。
那就像是在黑夜中的光明一样难以捉摸。
而这场游戏真正的策划者,显然也不会让我们好过,什么自相残杀估计都只是开胃菜了,之后肯定还有更风度的布局等着我们。
而我们这些踏上不归路的人,不管是弱小的乘客还是看似能力逆天的嚎哭者,实际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不是都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甘愿充当一颗颗麻木的棋子。
“那些自然的不可抗力可比什么嚎哭者直接的多,杀人根本不需要任何步骤呢。”
女法医收起了自己的头骨,看起来她比珍惜手里面的宝贝还要珍惜我们这些队友的性命。
而且现在出现了如此巨大的逆转,她的身份究竟是不是乘客方,身为机长的我都要大大打上一个问号了。
“所以,现在不管之前生了多么混乱的局面,只要把那两个人说出来就好了吧!没错吧?毕竟我们只有赢得游戏,才能早一点离开这趟鬼航班啊!”
刘念还没有被法医的话完全惊吓到,不知道他的大脑回路是否和一般人不同。
但这受挫的能力还是挺强的,居然还能顶着压力思考怎么活下去,总算没辜负我之前的期望。
“是嚎哭航班。”
商致远开始咬文嚼字,这嘴脸让我说不上厌恶,更谈不上讨厌,而那举起的手指也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
“就是你,第二轮我就怀疑过你,不过事实证明我还是愿望你了呢,品川夏小姐。”
商致远挑着眉毛,将两人之间结盟再闹别扭,反反复复的状态演绎的极为传神。
“是她吗?”
小胖墩比较直白,看到什么事情几乎没想太多就说出了口,而这时候看到他耳朵上的血印,我也想到了之前我的猜想。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如果这小胖子拥有所有能力中最独特的那一个,或许我还是有机会咸鱼翻身的。
只要我能够在下一次进入沉睡前说服他,这一局我就有过九成的把握拿下!
剩下的一成,全靠天命。
“小朋友,要是你不太会玩的话,姐姐和哥哥可以带着你哦,只要你跟着我们身边就好了,姐姐这里还有……”
品川夏蹲下了身子,靠近一些后她的头散沐浴后的清香。
看的出这妹子挺会装饰自己的,身上的优势运用的不比那个法医差,起码颜值上就足够秒杀对方了。
夏凌是气质型美女,也不是纯靠自己的脸蛋吃饭,有些类型的女人长相有了六分完美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四分全靠气质填补的话,反而更有味道。
但再懂得欣赏,在这飞机上活不下去都是扯淡,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感人的戏码。
“他并不需要哦,夏大姐姐,这种小事就不劳烦你费心了,你还是听听下一个安全身份的人是谁吧,也许你能够和他合作也说不定。”
狂妄,完全一反之前的低调,我走上前拦住了品川夏还没拿出来的零食。
看牌子似乎是外国进口的零食,谈不上多高级,但我印象中很贵,一般的孩子一天的零花钱都买不起一盒的。
而且这小胖墩一看就经常吃苦,更别说吃零食点心一类的东西了,面对这种外国零食的抵抗力还是很低的。
“嗯!我不饿。”
但他的表现没让我失望。
小胖子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品川夏,小孩子对比的时候依然没有什么遮掩,喜欢就是喜欢,信任就是信任,毫不犹豫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到了嘛,我这可是为你节省时间呢,接下来还期待你和机长大人还有另外那名玩家,一起带我们走向胜利呢。”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呢。”
品川夏的语调依旧清脆,但语气渐渐没有了从前的活泼,我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绿茶婊,怎样都好,我分析任何人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却不代表我真的很八卦。
只要我自己够舒服的话,别人的死活好坏,和我有半分钱的关系吗?
“你没事吧,之后还是要小心一些啊,耳朵上的伤口也是很容易感染的,我这里有一块创口贴,你拿着吧。”
我十分大胆的进行插话,而其他人也对我露出了异样的眼光。
“这,这样不太好吧,你还是等商致远说完再……”
尤其是刘念,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只要告诉他手里面的竹竿不能竖起来,碰到再窄的路也不知道变通吧。
大学生就是这么死板,创造力还不如眼前的两名小朋友丰富。
“谢谢大哥哥!”
那脸蛋,抬起来傻笑的样子还真是纯真啊,虽然我们体型区别很大,可我小时候也能笑得这么开心吧,至于那创口贴,我也的确是想确认一件事。
“不谢,说不定什么时候,大哥哥还需要你帮忙呢。”
笑着说道,我拍了拍小胖墩的脑袋,同时我也如愿以偿看到了他片刻的呆滞。
“怎,怎么可能,我什么都不会啊。”
摸着耳朵,满脸通红的小男孩怎么看都是害羞所致,可我却明白他很可能是一个好身份,而且是和我猜想一样,带着重要特殊能力的身份。
“哼,哄小孩倒是一套套的。”
“彼此彼此。”
人群一阵唏嘘,我和品川夏完全像是赌气的情侣吵架,这拌嘴的样子别提多酸人了,可但凡是眼睛亮堂一点的人,都看的出我们彼此是否真心吧。
“你们,都说完了吗?”
商致远微微有些不耐烦,但看到我,这个在整场游戏都存在感不高,却因为游戏节奏渐渐被扯上战车的玩家,却露出了意外的微笑。
“那我就继续好了,到了第二次检查的时候,我还十分担心我会错过真正的嚎哭者呢,就是你。”
已经消失的嫌疑,重新回溯到了我身上,就像游戏里gm进行回档那么简单,大家的表情也随着变换。
“果然是他!这家伙藏得够深啊!”
对于不知道真相的大部分乘客身份玩家,他们又能从每次少的可怜的信息中得到多少线索呢。
可以说推理和套路都只是障眼法,真正推动这游戏走向的,更多时候还是一股子冲动,还是大部分玩家跟风的行为。
尤其是在大部分人都不会玩的一局中,你要是炫技表现的自己多能耐多会玩,那恭喜你,下一轮投票很可能拜拜的就是你了。
这也是人类的本性,他们总是会怀疑,最有能力威胁到自己的那个人。
“所以,你才带着其他人投我么,真是感谢你啊,托你的福我还没死,活得好好的。”
我摊开手,无所谓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既然商致远针对过我,现在洗白跳出来说自己是机长,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你要是故技重施,那可就太蠢了。
我可不吃这一套!
“就是啊,我觉得他不是凶手吧,他的言和投票一直都是很健康的。”
刘念难得的帮我说话,看来这家伙被催眠的影响消失不少了吧。
真是可怜,如果暴露了太多思路和能力的话,等会那个玩十字架的老家伙可不会放过你呢。
“哼。”
商致远对此只有冷笑一声,而我也做好了继续迎接他暴风般攻势的打算。
“投票过后,我更开始质疑自己最初的判断了,所以为了修正我的错误……”
妇人的死,算是游戏中极为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那一次暴露了太多之前言友好的人,同时也铸就了我的崛起,否则我不会拥有如此多的拥护者。
但糟糕的是,眼前这个披着我身份言,让我想看看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的男子,居然使出了一个我想都没想到的绝杀招式。
“于是第三次机会我留给了你。”
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身上,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唯有机舱外的天气变得愈恶劣。
“就是刚才,在大家议论的时候,我找到了第二名绝对安全的常客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