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内走进来一名和孙倩同样大的女孩,这女孩个子很高挑,看起来有种太妹的感觉,关键这女孩穿着一身嘻哈的衣服,头发染成了火红『色』。
这人叫冯兰,是孙倩的同班同学,由于她家中有点钱,在学校有一帮女生和她一起玩,导致她经常欺负一些女同学。
在学校时,孙倩被一个男生追求,恰巧这个男生又是冯兰喜欢的人,所有两人因为这事情没少闹腾。
昨晚上那男生和孙倩表白,虽被拒绝了,但冯兰这心中依旧是不高心,于是在今上午,因为这点破事怒打了孙倩嘴巴子。
孙倩自尊心特别强,被人打帘然要反击,随后她抽打了冯兰一巴掌,导致她被多人围殴。
此时,冯兰身后有一名女孩,靠着她的身边道:“兰姐,今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了孙倩那贱人走进这里。”
傅欣怡见这两人进来大呼大叫的,便皱起眉头问道:“你们找谁啊?”
“你管我找谁,没你的事,看你的病去。”冯兰冷眼一瞪她,不耐烦的叫道。
“咦?”
傅欣怡惊奇的看向这两个女孩,心中有些恼怒了,叫道:“如果你们是来看病的话,我欢迎,要是来闹事的话,不好意思,这里不欢迎你。”
“你这老女人,我需要你欢迎吗?再和我啰嗦,信不信我抽你?”冯兰双眼一凶,鄙视了一声。
“你抽谁啊?”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冯兰等人扭头一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长的虽然帅气,但有点老了,没有鲜肉那股子兽兽气息。
见此,她丝毫不害怕的道:“我找谁和你们没有关系,不想惹事的话,滚一边呆着去。”
“呵!”
郝俊哭笑不得的暗自摇摇头,现在女孩狂傲起来,比男人都厉害。无奈的他,脸『色』一冷:“没事给我滚蛋,要不然把你全全都扔出去。”
“你一个破医生拽什么拽,知不知道我爸是谁?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冯兰单手一『插』腰,指着郝俊丝毫不怕的威胁道。
郝俊闻声,脸上反倒出现了笑容,脚步一动,来到冯兰的身前,双眼中释放出一冷光,问道:“你爸是谁啊?”
“我爸……我爸是冯家木。”
冯兰被他那眼神看的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并吞吞吐吐的道,她感觉这青年眼中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错觉,又掺杂着威慑力。
“冯家木?”郝俊还真不认识这人。
“冯家木?”
这时,坐在一旁挂水的中年男子却是楞了一下。
这个冯家木是五星家具城的老板,在南宁市被称之为家具大王,原名叫做冯子平,不过他为了让自己生意顺风顺水,不能子子辈辈一路平淡,所以改了个名字加‘家木’。
‘家木’这两个字本来没有什么好的,不过,他五行属火,再加个‘木’可以让他人生更旺。
南宁市电视台之前有一集栏目,还专门采访过这个人发家史呢!
他自爆自己以前出来工作时,只是一个木工,从最简单的帮人订做家具,又开店并且发展到一定的规模,用了整整20年时间。
算是一个很立志的人物,但也有传闻这冯家木和市里头很多大人物有关系,曾经还被报导过涉嫌行贿,可是后来就没有下文。
具体是不只是真的,也没有人知道。
如果只是这样,中年男也不会记得这个人,关键这冯家木的老婆前两病了,为了帮自己老婆看病,悬赏了百万美金医疗费,这事情让很多人为之动容呢!
心念至此,中年男子盯着冯兰,随后把目光转向郝俊,提醒道:“医生,算了,孩子闹着玩的,不要那么计较。”
郝俊可不知道这冯家木是什么鬼,就算知道也不会害怕。
当下他上前推着冯兰到了诊所外面,装作凶狠的样子,冷声道:“都给老子滚蛋,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进来,打断你们的狗腿。”
“你个臭男人。”
冯兰当时就怒了,指着郝俊的鼻子骂道:“你等着,我会让你跪在老娘的腿下唱征服。”
完,她带着身后那名同学跑了。
“……”
郝俊算是认识到什么叫做太妹了,无奈片刻,转身走了诊所,和傅欣怡了几声后,又回到问诊室里。
孙倩见他进来,脸上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多谢你帮我阻拦了她。”
“你们因为什么事情闹成这样?”郝俊摆摆手,又反问一声。
“哎……”
孙倩悠悠一声叹息,当下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完了之后感叹道:
“我根本不喜欢那男生,可是他追我,我也没办法呀!冯兰为这事情,整对我威胁打骂,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想开一想,没多大的事情,以后她要是还敢去欺负你,你过来找我,我帮你出头。”郝俊宽慰了一声。
“真的嘛?”
孙倩脸上出现了一种欣喜,她是外地来这里上学的女孩子,今年又是大一新生,要是能有一个照应,那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当然了。”
郝俊清淡一笑,接着问道:“你这腿伤,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开点『药』回去吃,还有一种,用我的独家治疗术帮你治疗。”
“肯定是做独家治疗术了,我还等着明回家呢!”孙倩知道开『药』吃,估计得很久才能恢复好,所以选择第二种。
“那好,不过,选择第二种,可以需要你受点委屈,不然……好不了那么快。”郝俊正『色』道。
这话让孙倩不以为意,当即回答:“你放心,我从吃过很多委屈,不怕苦不怕疼,不就是独家治疗嘛!只要不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能坑的住。”
“那校”
郝俊满意的点点头,相互一撸袖子,用着安慰的眼神看向她,道:“把裤子脱了吧!”
轰——
此话犹如,惊雷,震的孙倩脸上顿时一呆,她用着难以理解的目光,死死的望着郝俊的眼神,完全搞不懂脱裤子是为什么?
难道是为了打针?
她脑海中刚生出这种想法,立即被她给甩了出去,心道,打针算是独家治疗嘛?可那也没有别的解释呀?
会不会是个医冠禽兽?
心念至此,她的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好不容易相信一个人,没想到却是一个变态?
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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