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禁忌终于解开,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着彼此的身体……
偌大的床上,男人压着身下的人,火热的掌心贴着她诱人的曲线,一寸一寸地往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颤栗,到了他认为该停住的地方,他的两指试探性地夹了一下她软雪上的樱果,语气低沉得骇人,“嗯?”
他身上的温度热得灼人,眉间隐约浮动着一层忍耐,都到这一步了,他还在咨询她的意见,苏曼画为男人的这一份体贴而心生甜蜜。
愿意的,她愿意把完整的自己给他。
可是,在这种时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她怎么好意思点头?只能红着脸偏过头,莹白的的小手颤抖着伸过去,解她刚刚因为太害羞而没有解开的衬衫扣子。
只是,她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他,又怎么能把他的扣子解好?权铎好笑地抓住了她乱摸的小手,一大一小的手上下交叠,带领着她从胸口的第一颗扣子开始解起,第二颗,第三颗……直到他白皙而精壮的胸膛完全露了出来……
仿佛被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传染,苏曼画也感觉自己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烧,手又被强制地带着往下,被放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清澈的双眸先是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随后反应过来什么,惊骇地叫了出声!
权铎此刻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从体内深处涌上的燥热几乎要将他最后一丝理智淹没,也不想再逗她,又握着她的手往上,苏曼画害羞地感觉到,这一次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
轻轻的“哒”一声,她帮他解开了,随着她这个情意绵绵的动作,仿佛解开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在苏曼画恍神之际,男人的手逡巡到她敏感的小腹,毫不费力地褪下她粉色的小内裤。
同时,也击溃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终于,两人以一种最坦诚、同时也是最原始的方式相见,权铎目光深深锁着身下全身泛了一层薄薄红色的女人,眸底墨色翻滚,他开始捧着她的脸,从唇、脖子、细细密密地亲下来,薄唇在某个他曾经认为青涩万分的地方留恋不已,她的粉色顶尖被他涂抹了一层玫瑰色的水光,暧昧不已。
感觉到男人又热又硬的某处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处,意识到只要他再前进一分,他们的关系就会不一样了,甚至……苏曼画开始害怕起来,紧紧扣住他的手,咬着自己的唇,“权铎。”
似乎,这还是她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而且是用这种柔美似水的嗓音,权铎硬生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眸底含着温柔看身下的人,“嗯。”
“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
某人俊颜上浮起一片可疑的淡红色,他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谈过恋爱,是真的不知道。思念算是一种喜欢吗?当她不在眼前,他会担心,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看一眼照片,知道她一切安好,当她在自己身边,他珍惜相处的一分一秒,但是却因为担心她因此陷入险境而选择离开。
这,算是一种喜欢吗?
“可是,”苏曼画媚眼含羞,鼓起勇气看向他,认真地说,“我喜欢你,”怕他不相信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很喜欢,很喜欢……”
即使爸爸妈妈会对我失望,但我还是……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这么地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可以不顾一切,甚至因为他的一句话,赌上自己的未来。同时,她也害怕……自己的奋不顾身,得不到回应……
她的爱情,她的真心,她只期盼,得到哪怕只有一次的成全。
尽管此刻体内欲`望如困兽,权铎却为她的轻声软语而柔软了一角心防,他满心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里的柔情无边无际,“嗯,我知道。”
“你,是一定会娶我的,是吗?”苏曼画定定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贝齿轻咬着粉色的唇瓣,周身散发着无助的气息。
他怎么会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要把自己交付出来,是多么艰难而慎重的决定,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权铎心疼她这一份犹豫,其实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但他比她多了一份确定,往后的漫漫人生路,他只要她陪!
热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熨烫了心底某个不曾让人造访的地方,苏曼画感觉耳垂被咬住,然后,男人近乎呢喃但语气认真地在她耳边说了六个字。
苏曼画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她微微拱起身子,敞开白嫩的双腿夹住他窄瘦的腰身,已是……暗示意味十足的迎合。
此生,非卿不娶。
好,你用了一生来承诺,这六个字我便记住一世,若有一日,你负了我……
思绪被男人向前挺进的动作生生斩断,苏曼画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像是撕裂般,她的手发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还是……不行!
权铎眉间凝聚了汗珠,他蹙着眉,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处子花瓣,小心翼翼探了进去,虽然前戏够长,但她太青涩,还不够湿,无法承受他。
男人再没有别的动作,苏曼画疑惑地睁开了眼睛,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男人亲了亲她的唇角,柔声安慰道,“你也应该累了,先休息吧。”
罢了,他要的是……两情相悦,世间众生纷芜,但他只要她和他,两情相悦。
前一刻他还霸道地攻城略地,明明是来势汹汹,但却中途“鸣金收兵”,苏曼画心里划过一阵轻松,毕竟她也真的没有准备好,但是,那隐隐的无端落寞,又是怎么回事?
有人说,xx直通女人的心,但他没有选择这条捷径,而是体贴地中途停止,又让苏曼画心里的天平倾斜了一分。
目光避免直视那依然“斗志昂扬”的某处,苏曼画清了清嗓子,问得纯真又无辜,“要不要……再试一次?”
权铎眼底黑色如洗,微微迷了眯眼,直直地往她身上压了下去,百般咀嚼地问,“你确定?”
“不确定!”苏曼画卷着床单躲开他,翻到另一边,全身只露出一张粉色的小脸,咯咯地笑了出来,俏皮又可爱,“我开玩笑的啦!”
权铎伸手把床上的人搂了过来,狠狠地在她唇上碾压了一番,才满足地下床。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苏曼画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笑意又深了几分,怕被听见,心虚地捂住微肿的唇,他……应该是在冲冷水吧?
虽然她未经人事,但是,这种常识还是有的。
原本以为浪漫而缠绵的夜晚,没想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度过。
“嘶”,苏曼画痛呼出声,轻皱着眉,推了推旁边男人的手,声音不知不觉中有了撒娇的意味,“你轻一点嘛!我疼啊!”
“疼死了活该!”权铎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帮她涂抹着伤口,嘴上虽是不饶人,动作却渐渐放轻。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自然是下手不知轻重。
苏曼画的脚长得纤巧可爱,指甲修剪得很整齐,透出一片淡粉色,但是左脚背上却泛起了一层皮,隐约透着血迹,那是昨晚不小心被热咖啡烫的,当时也没做什么处理,后来匆匆赶来了新加坡,更是……
脚上传来一阵凉凉的触感,苏曼画低头一看,男人修长如峻竹的手轻轻环住她的脚踝,手指挑了烫伤膏,轻轻在她伤口周围抹开,他低眉垂首,神色认真,仿佛她是他呵护备至的稀世珍宝。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他的动作,苏曼画感觉自己的眼中也涂抹了一层湿意。
她是不是太幸运了?这样出色的男人,本应该高高在上,呼风唤雨,此刻竟然为她做着这样的事……
“好了,”权铎轻轻往上面吹了一口气,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上的药膏,“这几天注意不要沾水。”
“哦!”苏曼画小小地应了一声,乖乖地钻进被子,迷迷糊糊地有些想睡,好一会儿后,感觉旁边有人躺下,她突然想起什么,坐起来“啪”一声重新开了灯。
“没关系的,”权铎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语调低沉道,“我真的没关系。”
黑暗中,只要有你,其余一切,我无所畏惧。
“睡吧,明天我们就回去。”
“嗯,不过,我们回去干什么呀?”
“登记。”
“哦,好啊!”声音渐渐轻了下去,最后化作轻缓的呼吸声。
在这个情深意浓的夜晚,新加坡市中心某医院的手术室里,却淋漓尽致地上演了一场生死抢夺战。
赵力卓走廊上徘徊了无数次,拳头紧握又松开,一颗焦灼的心,始终悬在嗓门口。
“白姨,”坐在椅子上的乔安宁抬起头,看向旁边的白宛兰,双眼微红,“外公他……会没事的吧?”
苏春红听到声音望了过去,眸底浮起一片复杂,又狠心地扭过了头。
“会!会的!”白宛兰用力地握住乔安宁的手,“安宁,吉人自有天相,董事长一定会没事的!”
乔安宁脸色苍白,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希望上天不要那么残忍。
漫长的等待,艰难的一分一秒,都是为了把一种或残忍或慈悲的结果送到众人面前,手术室的门开了,满脸大汗甚至连衣服都湿了大半的医生摘下口罩,笑着宣布道,“手术成功!”
大家脸上的欣喜自然不言而喻,赵力卓松了松手,发现手心一片冷汗。
承蒙上天佑护,董事长,终于熬过来了!
次日,曙光初至,天地间铺满它温柔的关怀,连初春的树梢,都缠了一缕一缕嫣红的光。
病房里,白色而没有生气的床上,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安静地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还好,光明还在,还好,他不是在地狱。
乔老先生轻而缥缈地叹息了一声,苍老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光彩,像是拂晓突破黑暗从云中倾泻出来的亮光,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曼儿,我的曼儿啊……这句话他只能在心底轻轻说出来,连夜深人静,甚至是无人的梦中时,也只是双唇的起合,根本没有一丝的声音。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切,会不会怨我呢?即使不怨,恐怕也是会怪我的吧?
但只要你能健康、快乐、幸福、平安地活着,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啦!
我们曾经在那座陌生的城市见过面,如果有机会,再次相见的时候,你会认出我吗?我每年都会飞去红岭市,偷偷看你一眼,现在我们终于又在同一座城市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啊?
这个时候,乔老先生并不知道,支撑着自己熬过那艰难的手术从鬼门关回来、此刻依然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人,一大早便和未婚夫或许可以称为“丈夫”的男人,一同搭着私人飞机,飞离了新加坡,在早上九点二十八分抵达了红岭市。
除了一些外籍手续的小意外外,结婚登记得很顺利,两人手牵着手映着晨光走出来时,他们身后映着金光闪闪的六个字“红岭市民政局”,里面坐着的婚姻登记员老陈,手捧着一杯热茶,正和同事款款而谈自己刚刚见证的好姻缘,末了,还唏嘘不已,“男的俊、女的美,没得说,还是我这么多年来最看好的一对璧人,我祝愿他们白头偕老,长长久久……”
世间的一切仿佛一如既往的美丽,连民政局门外的那一株碧桃,也配合着盎然的春意,低头含羞,含苞待放,借着春风,送那一对新人携手离去。
两人在外面晃了一天,晚上回到小公寓,香雾飘飘,苏曼画躲在浴室里,拿着手机通知爸爸和弟弟自己“闪婚”的消息,不一会儿,那个名义上成为她丈夫的人便轻轻敲了几下门,她脸红红地裹着浴袍出去,又被他压在门上深吻……
那天晚上,两人温柔缱绻,在彼此体内感受着共同的心跳和脉搏,终于度过了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苏曼画,终于在法律上冠了那个人的姓,成为了权太太,终于被那个人,轻拢慢挑,温柔占有……
那个夜因情人唇舌间的低喃而变得柔和似水,然而,对着这样的夜,有人却像是陷进了冰瀑,瞬间凉了心,一夜未眠,愁对天明。
天犹豫着要不要亮,如果不亮,是不是就看不见你的悲哀?
但……天终究还是亮了,而且还是春光明媚,一片大好。
为了营造一个静养的环境,乔老先生被转移到了医院后面附属的高级疗养院,赵力卓在走廊外面对着房里的灯站了一夜,眼底密布着浓浓的阴影,简直和黑白分明的大熊猫有得一拼。
仿佛怕惊扰了床上的人,赵力卓的每一步都放得很轻,但乔老先生还是慢慢翻过身来,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他,看得他心惊肉跳,脊背发寒,直接停在了原地。
“力卓,”乔老先生看着不远处的人,没有血色的手握得极紧,上面密密麻麻的针孔也是苍白不堪的,“你说,这是不是都是命哪?当初我千方百计……但到头来,她还是……”
费了那么大的劲,查了那么多资料,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权氏集团总裁权云城的第三子权铎,权氏集团啊,一个有名有望的大家族,又是山高水远的,那背景该有多深?
他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初衷,眼睁睁地看着她陷进那个复杂的世界!?所以让他们夫妇旁敲侧击,阻止两人走到一起,只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真是,悔不当初!
“董事长,”赵力卓出声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无比苦涩,“我……”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赵力卓的话,他转头望去,见一个年轻女孩子探进头来,连忙改了口,“……孙小姐来了,我先出去吧。”
乔老先生目光在两人身上闪过,化作一丝无奈,摆了摆手,“去吧。”
“外公,”乔安宁走了进来,声音轻柔地喊了一声,“您的身体好点了吗?”
赵力卓挺直腰背,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朝她颌首,便走了出去。
一如,装作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人,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
“安宁啊,”乔老先生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乔安宁见状,立刻扶住他,体贴地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
“外公,”乔安宁低低应了一声,握住那一双无力的手,“是安宁不孝,我来晚了。”
乔老先生笑了笑,那笑容很浅,很快藏进皱纹里,他喘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安宁,你看到了,外公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估计也没多少时间陪着你了,你以后……都乖乖的,好不好?”
从此以后,我或许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你自己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外公要谢谢你……
“外公,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您一定不会有事的!”不知道是不是安慰自己,乔安宁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从来没有如此刻般感到悔恨万分,当白姨告诉她外公病危在医院抢救的时候,她还在另一个陌生的、不知道名字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自从对人生失望以后,她过的一直都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谁能想到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也会离去,唯一的顶梁柱倒下,她的世界,必定会天翻地覆。
如果,一切都还可以重来……那该多好啊!
天色大明。
身心都成为“权太太”的某人伸了伸懒腰,顶着一身酥软从丈夫的怀里醒来,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想起他昨晚兽性大发,忍不住在他胸口锤了几下。
坏死了,明明说好会轻点儿的,苏曼画对着胸口纵横交错的指痕、吻痕,面如桃花,碎碎念起来,谁知道却惊醒了旁边的男人,被他压着重温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怎么样?”男人的手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流连,声音沙哑性感得不可思议,“权太太,都想起来了吗?”
“没有啊?”苏曼画眨眨眼,眼底像是会发光,笑容清新而灵动,“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哪里还记得啊?”
其实也不过三个月的时间,真正回想起来,他们之间也没有太多共同的回忆,但是除了初次的不愉悦以外,其他的都甜美如蜜,可是昨晚才被他占尽了便宜,才不要这么正中他的下怀呢!
“是吗?”权铎嗓音微微上扬,压住她双手,拢到背后,“那么,我、一、点、都、不、介、意,陪你……重温一下。”
“哎!”双手被困住,苏曼画只能用小腿踢了步步逼近的男人一下,求饶道,“我没有忘记啦!真的,我都记得,不用重温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刚刚是在说谎骗我?”随后,男人冷哼了一声。
苏曼画急于逃脱这种困境,迅速接过话,“是啊是啊,我承认自己在说谎!”
身下一个突然的盈满,苏曼画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你,你……”苏曼画承受着他的进出冲撞,说不出话来。这人,实在太坏了!
男人笑了笑,低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说谎,该罚!”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才下床梳洗,半个小时后,苏曼画靠在门上,看着厨房里帅气的男人围着围裙煮早餐,黑漆漆的眼睛幽幽地转了几圈,甜甜地笑了出来。
他吃惯了西式早餐,现在却迁就她,为她下桂林米粉,早餐是他做的,生菜也是他洗的……所有的事几乎都是他做的,而她,只因为脚背上的烫伤,被他从卧室公主抱抱出来,放在饭厅的椅子上。
“你乖乖在这里坐着,我去煮早餐。”男人简单交待了这么一句,便进了厨房。
虽然从小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长大,但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不过是破了点皮,也值得他这样大惊小怪?
不过,似乎只要这么看着他,苏曼画都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她捂了捂脸,啊!好热,一定又红了吧?探身进去,“煮好了吗?”她肚子饿了。
长饭桌上,两人相对而坐,苏曼画吃着绿油油的生菜,一脸满足,又挑了碗里的胡萝卜块给他,“你多吃点这个啊,对身体有好处的。”
明明是自己不喜欢才……权铎也不点破她的小心思,夹了一块入口,也真是奇怪了,平时都抵触的怪异味道,此刻竟然嚼出了一丝甘甜。
“你是不是忘了向我要什么东西?”
苏曼画刚想低头喝汤水,听见男人莫名其妙地问了怎么一句,下意识地答,“没有啊!”她忘了什么东西吗?
不过,他这种别有深意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苏曼画到底疑惑了。
都嫁给他、成为他的人了,怎么连这种起码的自觉都没有?权铎暗暗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自己戴上。”
苏曼画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是一枚粉色钻戒,设计简单,形状优美,愣了愣,拿出来推进自己的无名指,尺寸刚好,不大不小。
不过这种东西不是男方主动给的吗?苏曼画心想,难道美国那边的风俗不一样,女方需要主动讨要结婚戒指?
苏曼画抬起头,刚想问清楚,对面的人瞪了她一眼,“吃早餐!”
为什么感觉他的语气那么欲盖弥彰,难道是……害羞了?
阳台一片盈盈亮光,映着这样一幅美好的画面:英俊的男人红着脸低头喝汤,女孩子低眉含笑,眼波潋滟。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到最浪漫的事,是能够和你们再次相见,一、健二匀/一啦啦啦,个泡混脸熟哦~作者有话要说:我能想谢谢大家的支持~记得冒比起易四少的“秒射’,至少三少也算是“坚韧不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