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蔷薇乱拥华
在文章之前有三个读者须知,1,文中所说养儿方法未经验证,如有人用后出现不良反映,用者后果自负;2,作者没去过燕大住址,也未加入任一党派组织,甚至快过年了连个工作也没有找到,如读者发现平行空间中所写内容与真情不符,别生气较真,赝品写的呀;3,文中的邵匪皮升劳彪许小强吴巍王扬的人名,全部我瞎编的,笔者之前从未见过这些人,赝品写的呀如不满作者所写内容,速派恶鬼除之
最后一个学期了,老表还有一年才毕业,表妹才上大一,让表妹与老表在一个园子里上学,邵匪真不放心,必须让表妹知道老表的真面目,做一个了断,邵匪想出了一个办法,在燕大办一个舞会,毕业生可以请自己的至交好友参加,不限制人数,当然,费用从教务长的预算里出,邵匪的意思等老表把他的那些‘表妹‘们都叫来参加舞会,吴巍就看清他的为人了,所以邵匪邀请了皮升王扬吴巍三人,至于老表管他呢,自己都不用出面,等表妹来自己面前骂老表,就这么决定了
舞会这一天,吴巍与王扬商量晚些出去,吴巍心想表哥要办舞会肯定没出自本心,所以去得越晚越好,等到了那儿,舞会也该散了,可以错过许多该错过的好戏,舞会无疑办得很成功,老表领来了他在北平城里所有能带来的表姐表妹,老表成了舞会的王者,大众的宠儿,吴巍与王扬结伴而来,吴巍出现在舞会,并没有像隋学姐那样引起轰动,清纯干净的女孩不属于艳丽奢华的舞会,只有老表一眼就从人群中发现了他们,"王学弟,吴表妹,来这边,坐,别客气"老表兴奋的看着局促不安的二人,老表知道今天邵匪没空没来,天赐的机会表妹表弟都落在自己手里的,老表随手抄起酒台上的一瓶酒,给王扬斟满,先把表弟放倒,然后处理表妹,"来,王扬,绍兴黄酒,彪哥为酒会准备的,度数真不高,来,喝一口,干了!"王扬无奈一碗黄酒下肚,老表没等酒消化,又上了第二瓶,"王学弟,不错呀,在家喝过酒么?好学生,一定没喝过,这酒可不常见,英国的白兰地,来,干了,"王扬在家真没喝过酒,第二碗又下了肚,还没缓过劲儿来,又一瓶送来了,"俄国的伏特加,男人该喝的酒,王学弟,别犹豫,来,干了,""啪"的一声两碗相撞,王扬看老表喝了,自己也干了,三碗酒喝完,王扬看老表从一个变成了无数个,‘pia‘的一下子趴倒在了酒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老表推了推倒下的王扬,心说:"喝不死你小样儿,特意为你准备的大碗,下面该表妹了"
王扬的三碗酒吴巍从头看过来,一句话也没说,来不及提醒人已经趴下了,吴巍也想看看王扬的酒量,真的不高呀,好孩子,老表看吴巍默不作声的呆了半天了,给她倒满了一杯酒,说:"吴同学,别害怕,小酒怡情呀,喝一杯没关系,咱不喝那些外国洋人的酒,这正宗的北平府二锅头,表妹喝一杯,这酒呀有三美,一口酒下肚,先烫热了喉咙,然后酒顺着喉咙下去暖了心,最后由心往上醺了头,啊,美啊,"老表看吴巍端起酒喝了下去,问:"怎么样?表妹,好不好喝呀?"吴巍放下杯子说:"好喝!"老表听得心花怒放,正要有所行动,就见怒气冲冲的皮升闯进了酒会,狠狠瞪了他一眼,抄起王扬扛在肩上,问吴巍:"你还能走么?"吴巍小心的站起来说:"能""走",吴巍像做错了的孩子耷拉着脑袋跟皮升出了舞会,皮升心说这匪哥的人,交给他去骂吧
邵匪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安静的等待着酒会的结果,直到皮升把‘王扬‘扔在他脚下,还有后面跟着的吴巍,邵匪就知道发生什么了,邵匪恨得呀,好不容易开了酒会想让所有人看清老表的真面目,却差点儿把自己的表妹搭进去,邵匪踢了踢脚下的沉睡者,"嘿,醒醒!"酒醉的王扬什么也听不到,就觉得有个东西在自己旁边,顺手抱起它摆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接着呼呼大睡了起来,睡梦中的王扬还‘咂咂‘嘴,好像很满意怀里的‘匪哥‘牌抱垫邵匪气得没办法,只好让他这么抱着,吴巍抢先哭着说:"表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理老表了,也不与他一起喝酒了,干什么都不一起"邵匪看吴巍哭得如同泪人,不忍心骂她,只说:"我知道你们吴家在江西有酒厂,你不怕那些东西,可老表什么人,他如果在酒里下药呢,你该怎么办!"吴巍心说大厅广众,斯文圣地他怎么敢?却不肯说话,只哭着不停点头
毕业前的最后一次社团讨论,社员们悉数到场,最后到的劳表进来后冲吴巍说:"吴表妹,上次的酒好不好喝呀!"吴巍低下头不理他,劳表看她美丽的睫毛颤了颤,哈哈一笑之后,又去招惹王扬:"王学弟,最近有没有空,咱们接着喝"王扬拍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某人胳膊,恼恨道:"你你你别理我"王扬心说吴巍小女生匪哥不舍得骂,我酒醒之后遭了多大罪啊,被匪哥升哥两个人训练喝酒,喝得快死掉了,在王扬的心里已经知道劳表此人危险人物切勿靠近邵匪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好了,别闹了"劳表见没人理他,消停了下来落了座,邵匪继续说:"这应该是我毕业前的最后一次社团活动了,我毕业后社团主席的位子会由生活创造社的刘汉刘新民接任,希望大家以后配合他的工作,毕业前我会安排他跟大家见上一面,以后有什么活动大家听他指挥,有什么话跟我说,也可以私下里找我"老表在旁接口道:"当个社员跟社团主席没法比,新民兄好打算,还有一年毕业,先混了资历,出去也能说两句,哼,"在旁的众人除了老表都已知道了这个消息,没有人接这个话,老表也不说话了邵匪接着说:"今天我作一次主,咱们就讨论财产的问题吧谁先说?"劳表马上发言说:"钱,当然越多越好了,谁还嫌钱多啊,说看不上钱多的那位才虚伪,啊,有道理吧王学弟?"王扬不理他,说:"不知道"皮升说:"不义之财不能取,财富要取之有道才好"邵匪说:"不错,有一个问题,我们不知道全国有多少钱,这些钱都在什么人手里保管,人一上百形形色色,有否不义之财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想结束战乱就要知道哪些能用,哪些用了我们要替他们的不义承担责任,这些责任积少成多,我们可否承担得起"王扬说:"这很难分啊"邵匪说:"难分也要分所以在非常之期有必要在全国范围内公有所有重要财产,由国家统一分配直到社会安定"劳表说:"那还不被人骂死!"皮升说:"如果有人将财产捐献给我们的敌人用来攻击我们,就更加危险了"邵匪说:"公有制并非长久之计,待一切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允许私有制,甚至鼓励私有制,让人各司其职为国家创造财富,"老表不耐道:"这要等多久啊"吴巍说:"我相信匪哥的话"吴巍想,中华上下五千年当皇帝争天下的人什么都干得出,吴巍觉得邵匪这种人一定会有所成就,今天他说要公有制,我信,因为他不要脸,明天,他要私有制,我信,因为他不要脸,后天,他又要公有制,我还信,左边的观众,右边的观众,咱们一起说,因为‘邵匪他不要脸哪!‘,如果以后他还要变回来,我还会站在他这一边,只要在他身边跟了他,不管哪条路,吴巍都只能跟着走下去,吴巍想,如果小强那个二货在这里,她也会无条件支持邵匪的,一定的,吴巍自从知道邵匪什么人之后,就知道将来的国家一定会有他的位置,自己现在还跟得上他的思路,建国后像自己与小强这种人就不一定能跟得上了,就算外面的贩夫走卒能跟得上,自己也不一定能跟不上了这些吴巍都做不得主,也容不得她做主,不过这个问题,吴巍丝毫没有压力,跟着表哥走呗
吴巍正想着,就听皮升说道:"中国现在各种力量都有,每种力量都有不小的财力支持,以山西为例,晋商们也大多支持阎锡山"老表看了皮升一眼,没说话邵匪点头说:"所以要中国大部分力量用尽,大家耗尽了力气不愿意打了,才乐意坐下来创办新的国家,现在的中国还要打散让那些人全部露出来才行"老表说:"这岂不要大家各自为战?"邵匪说:"没人逼着他们打,你去问问他们,现在愿意坐下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么?"邵匪也不愿意同老表深入讨论这种话题,说了一些各自保重好好学习的话,就结束了会议,老表看吴巍最近一直不理他,心里有些痒痒,忍不住会后上前说:"吴学妹,别不理哥哥呀,你头一次来北平咱还住过一间牢房呢!"吴巍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地看着邵匪,就怕邵匪疑心到自己,邵匪没有理他们两人,会议到此结束
会后,吴巍有向邵匪说明,被邵匪拒绝了,皮升先一步向邵匪说明了当天的情况,看他们没什么问题,邵匪心中疑惑却没有说出来,吴巍紧张了几天看表哥没动静就放了心,邵匪暗中琢磨应该把老表踢出社团了,最好一并踢出燕大,也许可以借刘汉之手邵匪在策划着
邵匪就在这么的不安中毕了业,还好皮升矮老表一届,还可以多照看着表妹一年,刘汉还有一年也要和劳表一起毕业,所以邵匪想让王扬在一年后接管社团,这样也顺理成章说得过去毕竟元老劳彪还没当选,只能找个局外人先担着大家都没有意见,表面上的社团活动还在继续,但讨论会已改在了校外皮升租的那间小屋里举行社团招新恢复正常了,渐渐有新人进来,羊毛总不能找一只镐,久了容易被发现邵匪毕业后在新立的北平图书馆找了一份工作,不常与吴巍见面,吴巍心情好了许多
邵匪毕业的这一年夏天,北平分外的热,像蒸笼一样,这一天,邵匪请皮升、劳表、王扬来家里做客,吴巍帮着招待着,几个人坐在外里闲聊,只听劳表一个人在那里抱怨:"刘新民那小子太过分了,最近没少给我排头吃,谁让他会长主席呢,彪哥我让着他"王扬说:"升哥也没少被他为难呢"吴巍把茶递到皮升手里,皮升说了谢谢,喝了一口说:"咱们就让他一让吧,反正只有一年,明年他一毕业就人走茶凉,管他呢来,喝茶"
大夏天,吴巍看大家热用海碗泡的茶,茶一下了肚,大家感到凉快了许多,心中的怨气也少了一些,邵匪看着那茶碗,愣了一小会儿,接着说:"下一年王扬就接任,刘汉不过过渡一下,大家忍一下吧"突然,邵匪喝了一口茶愣在那里,瞪着皮升凶得很,皮升问:"匪哥怎么了?"老表笑着说:"难道想小强二姐了?"吴巍放下茶碗心中惴惴地,真怕小强又回来,皮升看邵匪仍恨恨地看着她,问:"匪哥真想小强了?要不我把她从直沽接来?"不理,"要不让她呆在直沽,永远别回来?"不理,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要上前看邵匪生病与否了,邵匪终于暴发了,跳起来冲向皮升,揪住他脖领问:"你们喝的什么茶,从哪儿翻出来的?"皮升说:"我在茶几上找到这一小包,只有这么多,我看丢了可惜,大夏天的就让吴巍泡了给大家解暑,怎么了?"邵匪怒道:"你知道这什么茶么?这一小包可以买一打我这小宅子"皮升听了哦哦两声,说:"原来这样啊"一口把剩下的喝完,说:"我回直沽接小强吧,都反醒了半年,她应该觉悟了,匪哥别着急,我这就去"皮升没等邵匪说话,就出了小院,跑了劳表也把茶喝完了说:"我得看看我在医院里新任的表妹去,这几天不见还怪想她的"也走了,王扬小心的把茶都喝完,说:"我得回燕大了,刘主席给我安排了不少任务,不马上做完他又要生气了匪哥,我走了"邵匪看几个人一溜烟儿都没了,气得很吴巍端起茶来给邵匪说:"匪哥,这茶我没动,你喝吧"邵匪心痛的接过茶碗,没说话吴巍马上出门回自己屋了,留邵匪一个人难过,自此之后,邵匪都不让皮升几个来自己家做客了,有什么问题都去皮升的出租房解决,皮升在有生之年只喝过邵匪家的白开水了,听说,年老的邵匪躺在病床上,听到皮升要来看他,马上窜起来把抽屉里的茶藏好
嘿嘿,小强又回来了,在天津直沽呆了半年的小强深刻地反醒了自己的过错,以后坚决让匪哥三米之外都没有女人,连母蚊子也不能出现,小强想把比我白的女人赶走,比我美的女人赶走,比我有钱的女人赶走,唉,不行,剩下跟我一样的,匪哥没法选,如果大侄子比匪哥厉害,匪哥不喜欢我就毙了他,不行,不能拿枪指着匪哥,坚决地不行,要不揍一顿,在铁拳之下匪哥也许同意了?可惜咱大侄子没匪哥厉害,他不敢在这么胡思乱想中,小强又看到了皮升,可以讲,皮升被小强热切的神情感动了,也觉得丢她半年在直沽不好,心中不忍就把她又带回了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