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手中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他已经做了这般让步,为何白芷非要和自己唱反调?还要用别的男人来激将自己!
“白芷...”
白芷不耐烦的看他一眼后转身往回走,现在都快中午了,她还要赶去白云山。没有时间同他在这儿纠缠不清。
“白芷!”
杜蘅大喝一声,白芷脚下未停的继续往前走。她该说的也说了,不能再纠缠不清。如果她回头了,不但害自己,更是害了杜蘅。
下一瞬,杜蘅从后面猛然奔跑过来,还没等白芷做反应,她就被扛到了杜蘅肩膀上。
肩膀的骨头正好硌着她的胃,这让她很不舒服。
她不住的踢着脚,用拳头捶着杜蘅,这是做什么?
“放我下来!”
尽管她不住的挣扎,可杜蘅一点儿都不客气,手和钳子似的紧紧将她瘦小的身体禁锢住,直直往屋子里走去。
屋里的熏香燃的正好,白芷被重重的丢在雕花大床之上。虽然床上的被褥厚实,可她还是被摔得不轻。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散了一般,可下一刻杜蘅就欺身上前,双手撑在她头两侧,隐忍的看着她。
床上的帷幔散了下来,粉红的纱帘透出的暧昧和情欲气息让白芷害怕起来。
“杜蘅,你干什么?下去!”
白芷的声音发颤,她的两条腿被杜蘅紧紧的夹在一起不能动弹,她双手撑在胸前抵住杜蘅的下一步动作。纵使她未经过人事,也知道这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
可身上的男人一动不动,根本不听她的话。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传来,白芷使劲儿挣扎,她想要起来可身上的人实在太重了。下一秒,她两根细弱的胳膊就被杜蘅一只大手禁锢在身前,白芷傻了。
“你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白芷终于意识到杜蘅介意的是什么,她就是打个比方,她和凌霄才没有杜蘅想的那般龌龊。
“放开我!杜蘅,别让我瞧不起你!”一个男人要对女人用强,得是多么下作!
“哼,瞧不起又如何?我倒是要验一下,你到底是谁的人!”话毕,杜蘅对着白芷的脖子狠狠咬了下来。胸前的衣服被撕裂,火热的胸膛碰上冰冷的军装,他腰间的皮带扣将白芷柔嫩的皮肤揉的生疼。
“杜蘅,你饥不择食呀!这样的脸都下得去手?”
白芷忍不住的大喊起来,杜蘅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白芷,半张脸还用纱布包裹着,她还伤着!可和脸有什么关系,他亲的是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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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的粗气喷在白芷脸上,白芷觉得自己的脸烧的要冒火,身体上方的杜蘅也好不到哪去。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具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小女子,殊不知自己这一年来午夜梦回想的、念的都是她。
她如今就在自己身下,他还哪有思考?
他放开白芷的手,骑在她身上就去解自己的腰带扣。白芷趁机狠狠的屈起双膝,一个缩身就将双腿抽了出来。从床上往下顺势一滚,带着帷幔的她脱离了杜蘅的掌控。
“司令!司令!”
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白芷听出来了,是连翘。
床上的杜蘅捂着身子腰弓的和大虾一般,他痛的脸色刷白,这女人可真是下得去手。
“干什么!”
杜蘅吼的没好气了,在地上的白芷似是找到了救星,胡乱的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便打开房门。屋外站的是一身骑马装的连翘,一如往日的娇俏。她看着轻喘的白芷,轻蔑的一笑,那表情白芷似是见过。
“我可不是救你的!”
她在白芷耳边轻轻说道,随后便往屋子里走去。白芷也不顾形象,转身往外跑去。杜蘅是开车来的,司机不可能先载她回去。幸好连翘是骑马过来的,她还能逃出去。不然这荒郊野外的,她走一晚也别想到白云山。
快马加鞭的白芷早就将刚才的屈辱忘在一旁,能这样逃出来也不错,只是亏了金满堂。等她今晚在白云观和纯阳子老道一见分晓时,再回去找他吧。
下定心思的白芷手上的鞭子打的越来越急,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白云山上。
留在屋子里的杜蘅怒火冲天的掐着连翘的脖子,这女人真是得寸进尺,知不知道刚才坏了自己的好事!
连翘咬着牙掰着杜蘅的手,她渐渐呼吸不上来,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说,什么事!”
杜蘅猛然放开,连翘瘫软的顺着墙根坐在地上。她缓了一会儿,眼中带雾的抱住杜蘅的双腿。若是想要女人,难道她不是?轮身材和相貌,她可比那毁了容的小丫头强多了。
“司令,日本方面来消息了!”
杜蘅的情欲瞬间消褪下去,他接过连翘递过来的信,上面的内容让他很是满意。果然,日本人是急着要开放港口的,他统一乌图乃至北方的大业,已经不远了。
“爷,恭喜你了!”连翘的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胸膛,蛇一般柔软的身子向杜蘅贴过去,杜蘅身上的火热还未都散去,连翘在紧紧包裹下的身体似有魔力一般让没有兴趣的杜蘅忽然又提起了兴致。
“少不得你的功劳!”杜蘅将连翘扔上床,扯下自己的腰带爬了上去。
帐中,女人的娇笑声极其淫荡。
等杜蘅发泄完毕,他才想起白芷。起身胡乱的穿着衣服,完全不记得这究竟是怎样开始的?他如今连这点儿自控力都没有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连翘,白嫩的手臂斜在外面,因为刚才的一番劳累此时睡得香甜。
杜蘅狠狠的摇了摇头,这场景没错!
可是...他有些说不清的感觉,难道日本人的消息真的给自己这么大的冲击力?让喜悦冲昏了头脑的他,才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没有时间继续想着,他急匆匆的出门却望不见白芷的踪影。他不知道刚才的情景是否被白芷看到了,若是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连翘做出这等事,他真的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好在,他知道白芷想去白云观,上车就让司机直奔白云山。
屋内熟睡的连翘猛然睁开双眼,脸上的媚笑不减。她不着寸缕的光脚下地,扣掉香炉里的熏香,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
年轻,果然好!
随后,她贴身上前,随着镜中的自己吹了一口气。瞬间,整面镜子被雾气笼罩,朦胧间镜中仿佛另外一个世界。
“人去了!”
也不知她在和谁说话,镜子上的雾渐渐散去,连翘这才捡起来时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