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样,你觉得舒服么?”“那要是这样还不行的话,小生就只有甘败下风,躺在地上去了。”
“其实只要陛下觉得舒服,你让馥玉怎么做都行,一切但凭陛下吩咐!”
“哎哟,我去……你大爷的,疼死我了!能不能轻点?”
“哦,陛下,不好意思,不如你再换个姿势,小生也换个姿势……”
“这还差不多,嗯,这样才舒服多了,喂,那个谁谁,你光在那里看什么,也到孤的床上来,他帮孤按这边,你就帮孤按那边……”
“是,兰丘陵这就过来……给陛下按摩!”某位长得斯文而纤皎研洁的少年十分乖顺的跑到了那张横陈玉体的芙蓉塌旁边,赶紧应命的双膝移上了床塌,一双如女人般削葱般的手抚上了女子细腻柔滑的削肩,一边柔媚的笑着,一边在她肩上使着力。
女王陛下的寝宫,可谓是春光明媚,满堂馨香色,各种有型的美男子都聚齐在了她的寝宫之中,或抚琴弹唱,或挥墨舞画,或迎风起舞,酒池中衣香鬓影,彩鱼游戈,满堂欢笑声不无昭显着整个繁华宫殿中的靡丽生活。
而当朝女王陛下,年不过十六,就已广纳男宠,且尽数置于宫中嬉戏寻欢,此刻,她便一幅醉生梦死懒洋洋的恣态匍匐在一张偌大的芙蓉塌上,享受着两个年轻男宠的揉捏轻抚——
别误会!这仅仅是让他们学着如何伺候女王陛下,如何给女人按摩?
虽说她现在还只是处于稚嫩花季之龄的少女,是的,少女没错。
但是,好男人都是好女人调教出来,男宠也不例外!
“喂,那个谁,叫玉树紫逸的,别总是摆着一幅清高得让人无法接近的样子,你在那里都写了一天的字了,不累吗?快过来过来,让孤亲一个!”
“还有那谁,叫荣飞城的,都坐在那里啃了一个时辰的烤鸡了,你欺负孤比不上纣王,办不了酒池肉林,养不起你,想给孤把这里的肉全吃光,是吧?赶紧把嘴巴擦干净了到孤这里来,再不好好调教下,你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仗着孤宠你、宠你,你就得意忘形了是吧!你给孤记得,千万不要恃宠而娇!”
“还有你,柳如枫,别一个劲儿的在那儿笑,脸都笑抽筋了,你自己不觉得是吧,还不快去整理好你的仪容!”骂完了红衣男宠的女王陛下很快就小鸟依人又霸气侧漏的依偎在了床上某几位男宠的怀中,娇声宠溺道:“馥玉,你身上可真香,比那桅花的香味还要香!”“玉树紫逸,你长得可真俊美,比那该死的华吟澈还要好看,真让人沉醉!”
“等等,荣二少爷,别动不动就要吃醋,孤正要夸你呢!纯爷们,真乃纯爷们!孤喜欢,真心喜欢!”
“那陛下既然这么喜欢我们,不如我们就……也不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
上朝的大臣们已在太和殿上等待多时了,个个捧着手中的奏书,摇头叹息,女王陛下荒淫无度,不临朝,不理国事已有数日,长持下去,国运必会早衰,敌国之兵定能趁虚而入,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此事还不得由相国大人去处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群臣进谏:“相国大人,该管管陛下了!”
于是,女王陛下的寝宫外不多时就来了一个人,而当这个人一来,百花因之含羞,空气急遽凝滞,丫鬟们的声音也开始发抖,“陛下,陛下……不好啦!相国大人来啦!”
“来了就来了呗,来了孤王照收不误,你大呼小叫个什么……等等,你说谁来了?”
“相……相国大人来了!”
轰!所有床上的美男们都一轰而散,女王陛下连忙拾起一件大氅裹紧自己只着了一身单溥亵衣的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笑意谄媚的去迎上那高贵、妖邪、冰冷、阴挚、狡诈又风华绝代的男人,柔声潺潺的说道:“你来了?!”
“你又再一次触犯了我的底线,凤??!”
“是,是是,我知错了,知错了。”
“知错认错,却从来不改错,这就是你凤?的作风吗?”
“是,是是,啊不是……”
“拉出去!全部施以宫刑!”
“啊?等等等,特么的华吟澈,你牛个什么叉,你敢阉了他们,老子就……”妈的,若真阉了你,老子岂不是要守着一群太监过一辈子了?这跟独守空房有什么区别?
“陛下,陛下,快起床啦!相国大人来了,相国大人来了……”
“知道啦知道啦!孤王又不是瞎子,早看到了!”一阵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勉强发了出来,有着异样,凤?咽了咽口水,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金龙火凤的纹帐微微的呈现出波浪般的浮动,她再侧过头颅,看到蓝玉一张布满焦急的俏脸,连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周围的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酒池肉林,原来搞了半天,是自己做了一宿的春梦,奈何无比真实,让她在梦中yy了一整夜。
尼玛我真的不敢相信,那梦中无比放荡的女王陛下会是我,一定不是的,绝对不是!
“陛下,早朝时间到了,相国大人早已在外等着了!”
凤?一时还无法从梦中彻底醒来,哦了一声,便任由着蓝玉与小尤俩为她梳妆更衣了,但她左思右想,觉得自己都不可能做这样一个毫无节操的春梦,虽说她一路掉节操过来,早就没什么节操可言了,不过,想想这梦到最后,还是惊了她一身冷汗,原来,她心里是如此害怕华吟澈会将那些她所召的男宠们全部阉了当太监,肖馥玉之事已在她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早朝时间到了?好的,孤马上就去上朝!”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那些大臣们说自己是荒淫无度的昏君,去朝上见见那些学识渊博又有气度的英俊师傅们也挺好的。
“馨和元年四月十五,王在室,宫中设立赏花格斗宴,百官齐聚,宴会歌舞庆欢,王赠华相空中之花,无中生字以寿庆,焉知福祸同至,宫中生变,王被挟持,相受行刺,伤,有美姬幽蓉以公主翎之身份而归,持剑相向,判,彼时,天象大变,有神明降生,救相于危难,叛逆潜逃,翎受擒,其父监禁于宫中,政变终。于此,王广纳男宠,施以皇恩,赐荣家次子城兵部侍郎之职,官居正三品,赐玉树紫逸吏部侍郎之职,官居三品。”
朝堂之上,有史官将这一则历史如此写了出来,凤?听得很是头疼,不过,也算是全听懂了,只是觉得有些不妥,便懒洋洋的柔声训道:“有点文采行不行啊?连孤召男宠的事也写进去,你这不是……”想要骂出来的话赶紧又咽了下去,轻声笑道,“要低调低调。”随即将荣澄欢唤上大殿,和颜悦色又郑重其实的吩咐道:“这段历史还是由文师太傅来写吧,一切就实,不得有虚,只陈述事情的经过,不得对任何人下其定论,尤其是幽蓉,当然……还有孤王,待事实真相出来后,再补上后记,就这么定了吧?相国大人,你说呢?”
华吟澈轻轻的诮笑了一声,回道:“陛下说得不无道理,不过,让荣尚书亲自提笔来写这一则历史恐有障碍,是否?”
被华吟澈盯着的荣澄欢尚在愣神,听了这一句后,微微低咳了一声,拱手应道:“无妨,臣愿执笔,如实编史,是虚是实,请相国大人和女王陛下明鉴!”
凤?立刻一拍大腿,高声道:“好,此事就这么定了,那个泊雅尚书,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说完了,孤还有事要宣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