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啊,你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李涣宇一样对你百般忍让就是对你好吗。李涣宇早就把你宠的没有人受得了了,现在换一个人对你你才会觉得别人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知足吧。欧阳谨也许是花心,但是他并不乱来,你仔细想想吧,我说的再多也没有用,还是要你自己去体会。毕竟现在找一个真性情对待自己的人不容易了,你只是世界上的一个人又不是全世界,没有必要别人都要讨好你。”
许微一通批评,我被她说的没有回还的余地。
挂上电话我一个人坐下来仔细的想下午发生的事情,把最近的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
欧阳谨说的很对,一直以来我都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做一件事情总是不能好好的善始善终。开始的时候信誓旦旦,慢慢的开始懈怠,以致到最后一无所成,还绕了一大圈无端端的浪费了时间精力。
“苏星竹,你就不能争气一点吗,为什么无端端的好好的跟他说要回去,被他一顿臭骂你心里舒坦了吧。”
但是就算是我有错在先,欧阳谨也不能那么没有风度的站在大街上就和我吵起来啊,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再怎么说也要想想我的女的要让让我啊。所以思考到最后我还是觉得,下午的事我们两个都有错。
我思来想去,一方面有些松懈的想跟欧阳谨道歉,一方面又固执骄傲的认为我没有错,就这样矛盾着直到想睡着的时候,被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了。
我从沙发里坐起来往门口看,刚好看见欧阳谨进门来。我看了他一眼赶紧又躲开,我不想让他知道其实我是在等他回来。
他也不理我,放下钥匙径直从我旁边经过就回卧室,还狠狠的摔上了门。
什么人啊,还真想让我先跟你说话啊。我看着门把他隔绝,顿时火冒三丈,我本来还想等他回来了态度要是好点的话我就先跟他道歉,但是他一进门就给我脸色看我觉得很不爽。
所以我也站起来回房间去,并且一样的把门板摔得山响。幸好这是间两居室的公寓,要不然我不是要睡外面了。
躺在床上我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欧阳谨就在隔壁,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是不是早就已经睡着了。他这个人哪会记得这些事情,说不定早就把我忘记了,早就忘记下午是怎么朝我山呼乱叫的了。
到后来,我仔细想想许微跟我说过的话,她说我现在就是一个被宠坏的人,受不了别人一丁点的否定和指责,她说我现在早就已经骄傲的看不到自己一点点的缺点和失误。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有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了。以前的我是很固执很不坚强甚至是很冷漠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变的习惯拥有习惯你获取,涣宇给我的那些远远多于我给他的,他无理由的忍让和包容我让我慢慢的变得任性和张狂。
许微说的对,是我太任性和骄傲了,我已经被自己的这种没有理由的自尊感和不低头认输的想法完全打败。
想清楚了,下一秒我便爬起来下床。欧阳谨,你说的对,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太不负责了,是我太让你失望了。欧阳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光着脚跑下去,拉开门出去,跑到欧阳谨是门口,推一下门竟然没有锁,我一进去就看见欧阳谨和衣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不知道在思量什么,看见我进来他有一瞬间的意外,随之又恢复常态。
我不管了,跳上他的床就过去躺他身上,他左右躲闪不理我,但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拉住他不放。
“你干嘛,放开,我不和不懂事的人说话。”欧阳谨依旧不买账,急着把我从他身上拖下来。
我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缠在他腰身上就是不下来。
“欧阳谨,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哪里错了,错的是我,我不应该对你抱那么大的希望,所以现在我该后悔我自己当初的决定。”
“是我错了我让你失望让你伤心了,我不争气我不知道珍惜不知道争取,欧阳谨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再也不这样半途而废了。”
“发誓啊,发誓有用吗?”欧阳谨却越来越过分起来。
我已经来道歉了,为什么不见好就收呢。
“有用有用,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欧阳谨你就原谅我不要生气了好吗?”我努力讨好他,甚至不惜牺牲色相去引诱他。
欧阳谨拿手挡住我凑过去亲他脸的嘴,一双眼睛上下打量起我来。
“真的,不会是哄我?看你这个样子好像不太认真,认错也认得不够深刻啊。”
“那你说怎么样才算是深刻才算是认真,我都已经来道歉了你就不能赏脸接受一下吗?”
我光火,欧阳谨不是一般的得理不饶人。
“态度还可以,就是还不够深刻和认真。竟然想着要用美人计来蒙混过关,你可真是不严肃!”
我就说欧阳谨是人面兽心,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在批贬我的时候却又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
我被他翻身压在下面,被他强势亲吻脖颈的时候还在想,男人到底是食肉动物,使用美人计谋对付他们总是能百发百中。
“欧阳谨,你咬疼我了!”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好了,会有人照顾你的一切的。”事后,我和欧阳谨一起靠在床头闲聊,我靠在他肩膀上看他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越发显得俊美妖冶。
“好吧,是不是你的那个保镖朋友,脸上有刀疤的那个?”那个人应该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我的吧。
“嗯,你可以叫他大力,他只是话比较少,人是很好的人。”
“我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啊,用不着保护,你还是把他调你身边去吧。”我不觉得我只是在这边工作会遇见什么危险还用的着保镖,欧阳谨完全是想多了。
“听我的,这样我比较心安。”欧阳谨说着摁灭手中的烟头,把我往上面抱了一下,“许氏集团现在正面临内战,一些老元老并不满意许天衣在没有得到书面授权,全体董事认定下就直接掌控集团,我想你的曾阿姨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所以这段时间我要你就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天衣有问题了?
“那我爸爸呢,我爸爸不是口头授权天衣做董事了吗,难道光凭这还不够吗?”
“傻瓜,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哪些老前辈们自然还是想让你爸爸再出马的,许天衣虽然有能力,但是毕竟是新人,论资历论经验都难以服众,况且许氏集团那么大产业轻易给一个年轻人管理,怎么说也要个服众的理由。”
“你说我爸爸为什么总是一直不授权天衣做董事呢?”我一直很奇怪,既然爸爸决定让天衣做董事接替他了,什么迟迟不肯拿出授权书呢。
“或许,你爸爸有他自己的打算吧。”欧阳谨说着在我鼻子上轻弹一下,“这么认真的样子还真的可爱。”
我被他挑逗自然要还手过来,狠狠在他鼻子上也弹了一下。
“欧阳谨,你说我爸爸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上次你不是也说了吗,天衣为了找授权书不惜给爸爸用药,但是始终没有找到,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肯定是我爸爸特地放在什么地方故意不给别人找到的。”
“也许是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想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天衣上次已经不惜一切的为了找出授权书给爸爸用药企图控制他,这次面临这么个问题不知道又要做什么疯狂的举动来,我只是担心我爸爸。
“欧阳谨,我爸爸不会有问题吧,天衣不会再想什么烂方法对我爸爸不利吧?”
“暂时不会了,董事会的事情应该够他忙的了,我想她最多是被逼急了跟你爸爸对峙问他要出授权书的下落,因为时间紧迫我想她们也不会再对你爸爸做什么了。”
“但是我好担心我爸爸,天衣被逼急了怎么办,我还是想回去看看我爸爸。”
“有我在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再有事情发生了,”欧阳谨把我抱紧一点,“我觉得,许天衣并不是一切的制造者,她妈妈才是这一切的主导,慢慢发展下去吧,我们就能看出来你的这个曾阿姨最后究竟要干什么。”
“曾阿姨?”我奇怪的坐起来,“她才是一切的幕后,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曾阿姨一直都在修行,不管外面的事情,最近也才刚还俗回来,她主导这一切事情想干什么,有什么理由?
“也许是不甘心她们曾家的企业被并入许氏集团,也许是不想集团落在外人手里特别是你的手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你爸爸迟迟不肯交出授权书,他可能是怕曾瑾到最后篡权夺位。”
听欧阳谨这样一说我才觉得有点道理。
当初曾阿姨和爸爸是商界联姻,他们刚开始是互相不喜欢的,后来曾阿姨爱上我爸爸,但是我爸爸却依旧对她没有感情。后来曾家的父母先后去世,作为女婿我爸爸自然和曾阿姨一起继承了曾氏企业,但是后来曾阿姨闭关修行,我爸爸生意越做越大,合并了曾氏全部归属到许氏集团,我想要真的是曾阿姨先后指导的这些事情,让我完全和许氏集团撇开关系,那她或许就真的像欧阳谨说的那样是为了要回曾氏集团。
那样的话,那天衣不就是她一直以来在台前摆布的道具了吗?
天衣和许微,她的亲生女儿,她全部不惜代价的当作了棋子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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