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听了甜甜的话,同阿湛说了,我们二十岁以后再要孩子,说起来还是怜儿年纪太小了,她今年才十七岁。
虽然很多女子十七岁都已经怀孕生子,有些人家可能都已经生第二个孩子了。
可是那样对身子损害实在是太大了,还是甜甜说的对,等到二十岁再生,身子更纯熟康健的时候才能更好的孕育生命。”
其实这么早怀了身孕也不能怪徐怜儿,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避孕得措施,无非就是事后喝避孕得汤药。
可是那东西真的碰不得,喝久了伤身子不说,而且会影响以后怀孩子的几率。
古代又没有避孕套,新婚小夫妻的自然夜生活啧更丰富一些,更何况当初徐怜儿怀孕的时候已经成亲半年多了,所以怀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只因为钟甜甜出事出的太突然……
说起来,钟甜甜就觉得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徐怜儿的胎一日没有平安落地,她这颗心就一直悬着。
几人这边各自感叹着,那边又有不少夫人小姐来给蒙娜添妆,这些人大多都是蒙娜做生意时结识的。
有做些小生意的,也有些是富豪。
带来的添妆礼,也算是出手阔绰,十分精致的。
但是要说心意,是远远不能和钟甜甜她们亲手做了东西送给她来的深沉。
时间也在大家说说笑笑的功夫悄悄流逝了。
眼看着就到了吉时,一身大红喜袍的徐庆庆昂首阔步的进了庭院,一身喜庆的红衣衬得他身材愈发的高大,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因为红衣饿衬托十分得喜气,甚至因为他的笑容太过于灿烂看上去竟然还有一丝傻气。
就像个因为娶媳妇而高兴的找不到北的孩子。
憨憨的,很可爱。
“我来接媳妇儿了!”
徐庆宇当然不可能这么顺利的酒见到蒙娜,钟甜甜几人早就在门口拦住了他,准备出题难为难为他,若是太容易留娶到手是不会珍惜的。
当然这也是习俗如此,大家只是借此热闹热闹,并不会真的去为难徐庆宇。
先是一群四五岁大的小娃娃,男孩女孩都有,穿着喜庆的红袄,个个都像是年画里的娃娃似的,白胖娇憨可爱的不行。摇头晃脑的挤在徐庆宇的身前说着吉祥话,讨要红包。
“新郎官,新郎官,新娘子那么漂亮,想见新娘子我们要大红包,大红包!”
徐庆宇见了这些孩子心里早就成了软乎乎的一团,大手一挥,就在道路的一遍撒下了两把铜钱还有小银稞子。
小孩子们欢呼一声就跑到一边去捡钱去了。
道路也自然就通畅了,只是刚走没几步路就被柳江心几人拦住了。
柳江心首当其冲,挑了挑眉头,娇憨的看着徐庆宇。
“想娶蒙娜?先拿出你的诚意。”
说着就伸出了手,大拇指和食指一搓,笑的像只小狐狸。
徐庆宇也是嘿嘿一笑,像个傻狍子似的从宽大的袖袋里摸出来一个红包。
“就防着你这手呢,早就准备好了。”
语毕,一个烫金的闪亮亮的发红包就落在了柳江心的手中。
柳江心笑的十分开怀,甚至还兴致很高的拆开一角看了一眼,瞧见里头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顿时就喜笑颜开。
很明显,这个红包是特地为她们准备的。
不仅红包上有着烫金的囍字,里头的银票数额也很大。
寻常的小红包打发那些讨个热闹的宾客的里头装的都是一百两的银票。
打赏给下人们的红包则是十两的银票。
可以说,这样的红包真真是大方,光这些红包估计都要散出去超过万两银子。
足以见得徐庆宇对蒙娜的情意与重视。
柳江心收下了红包,小脸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嫣然一笑。
“你不会以为给个红包留能过去吧?嘿嘿嘿……”
说话间小手一挥,身后捧着一排酒杯的小丫鬟就走到了徐庆宇得面前。
“这里一共有十杯酒,能喝多少就看你对蒙娜的心意了。”
小丫鬟手拖着托盘,托盘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十杯白酒,杯子很小巧,里头的酒也很满。
酒虽然不算多,但是若是一口气喝完了,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徐庆宇苦笑一声,端起酒杯。
“你们就不怕我还没入洞房就被你们灌趴下了吗?”
语毕,徐庆宇就端起酒杯仰头一杯酒就入了肚。
不过片刻的功夫十杯酒都见了底,徐庆宇的一张俊脸上也多了一抹潮红。
显然柳江心准备的酒还是挺烈的,幸好他一早就猜到可能要喝酒吃了一些东西掂了掂,否则这么多酒空腹喝下去怕是胃要难受了。
十杯酒入腹,柳江心笑盈盈的就让开了路。
“娶了蒙娜就要好好待她,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徐庆宇笑着,灿烂的好似春光一般。
“这时自然,若照顾不好她我也不会求娶她,我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柳江心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算你有点良心。”
徐庆宇没有说话,而是以一个灿烂的笑脸回应。
走至门前,钟甜甜挺着大肚子在忍冬的搀扶下笑盈盈的看着他。
也不知怎么的,徐庆宇就有些怂了。
“姐姐啊。我喊你姐姐还不行吗,可别太为难我了,娶个媳妇不容易呀。”
钟甜甜灿然一笑,摸了摸肚子。
“别这么说,弄得好像我故意为难你似的。
这样吧,你且先念几首催妆诗吧,咱们蒙娜这么美必然不能短了去,就念个五首吧。”
徐庆宇脸色一红,被她说的心里有些苦。
五首催妆诗啊,这还不算为难?
还好他早就有所准备,清咳一声便朗朗开口。
“一床两好世间无,好女如何得好夫。高卷珠帘明点烛,试教菩萨看麻胡。”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喜气拥朱门,光动绮罗香陌。行到紫薇花下,悟身非凡客。不须脂粉涴天真,嫌怕太红白。留取黛眉浅处,画章台春色。”
“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严妆应在绣闺中,似斗春芳拆晓风。试问夭桃临碧沼,何如艳质对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