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庭筠的风流,南宫燕和温婉儿两人很是看不上眼,所以在温庭筠离开,大家各自回屋休息后,南宫燕便盯着苏无名看,直看得苏无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最后不得已问道:“南宫大小姐,可是相公我脸上有什么?”
南宫燕冷哼一声,道:“说,你是不是跟着温庭筠去过青楼那种地方?”
听到南宫燕这话,苏无名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连忙辩解:“我怎么可能去青楼那种地方嘛,再者说温兄刚来钱塘县,我与之刚相见,哪里去过青楼嘛!”
“之前呢,在长安城的时候呢,那个时候我们姐妹两人都不在你身边,你敢说没有去过?”
在长安城的时候,苏无名的确跟温庭筠去过青楼,甚至因为在青楼玩的太过以至于忘记了前两场的考试,可这事苏无名怎么能说,于是连连反驳:“在长安城的时候也没有,那个时候我在赴考嘛,怎么能去青楼那种地方。八≥一中文 ≧ w≦w≦w﹤.≦8<1≤z≦w≤.”
“哼,不信!”
见南宫燕不信,苏无名颇有些无奈,而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一位十分有智慧的人说的话,跟女人辩解,纯粹是在自找麻烦,而面对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说。
苏无名决定不再开口辩解,可他不开口辩解,却让南宫燕更是觉得此事有真,于是又一番说词,这可让苏无名觉得一点办法没有了,最后还是温婉儿来劝,这才说服了南宫燕,不过从温婉儿的话里,苏无名也听得出来,温婉儿对自己也是怀疑的,而且有些语句之中,还颇有警告之意。
如此一夜,可把苏无名给闹的心中不安了,而心中不安后,他觉得以后离青楼还是远一点的好,不然等自己回家之后,连个觉都睡不安稳。
一夜无话,次日雨听天晴,吃过早饭之后,苏无名将江英林云两人找来,让他们帮忙将自己昨天的想法散步到附近各州县,如果有什么疑案,可来此通禀。
江英和林云两人得了命令,立马退去办理,而就在他们两人离开后没多久,一名衙役急匆匆来报,说昨天晚上,望江楼生了命案,一名叫白菊的姑娘被人给杀了。
听得望江楼生命案,苏无名等人心头顿时一震,因为昨天晚上,温庭筠可是去了望江楼的啊!
来不及再听衙役细说,苏无名立马带人向望江楼赶去,途中,那衙役多多少少把望江楼的情况给说了一遍。
“今天一早,有个客人吵着要白菊作陪,望江楼的老鸨客姆被吵的难忍,只得命龟奴上楼去叫白菊,可谁知推开门后,现……现白菊被人给杀了,而且……而且衣服被扒光,下体更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钱大人听了命案之后,已经赶去了。”
听得死者衣服被人扒光,而且下体有伤,苏无名心头顿时生出一股愤怒来,他万没有想到,在这钱塘县境内,竟然有这么凶残的凶手,这简直不能原谅。
来到望江楼的时候,楼外已经被衙役给封锁,外面站着许多看热闹的人,他们议论纷纷,有些则义愤填膺,对那凶手恨之入骨,毕竟大家都是有血性的人,遇到这种事情,只要是人,都是要气愤非常的。
进得望江楼立马,只觉得望江楼里气氛诡异的紧,昨日喜笑颜开的女子今日脸上都无笑意,那老鸨客姆更是接连叹息,好似觉得自己这望江楼马上就要倒塌了似得。
钱胜本来在二楼,见到苏无名来了之后,立马迎了上来,道:“苏大人,你总算是来了,这凶手十分残忍,真是可恶至极啊,下官已经命人封锁了现场,昨夜在此留宿的男子,也都已经看押起来,就等苏大人前来。”
苏无名微微颔,道:“先去看一看尸体吧!”
钱胜前面带路,领苏无名他们进了白菊姑娘的房间,白菊的房间很淡雅,就犹如她的名字一般,好似不惹一丝凡尘,只是当大家看到白菊姑娘尸体的时候,却有种说不出的愤慨,屋内的淡雅更是被一扫而光。
白菊的尸体离床头很近,衣服已经被扒光了,下体对着门的方向,看起来十分的醒目,尤其是下体的血迹,几乎把整个女性shengzhiqi都给染遍了,血红之中沾惹着男子的污秽,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这还只是大家的第一眼感觉,等苏无名仔细检验尸体的时候,他现死者身上有不少被咬的痕迹,那些被咬的痕迹并不是很深,但可以肯定,被咬的人一定很疼。
除此之外,死者的脖颈有一道勒痕,勒痕很深,显然是致命伤,不过看完这些之后,苏无名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里是望江楼,晚上客人来往不绝,如果凶手如此残忍的杀害死者,死者应该求救才对,可为什么没有呢?
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死者叫不出来,可死者怎么可能叫不出来?死者的嘴唇处并没有被封住的迹象,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死者不能求救呢?
仔细辨认尸体后,苏无名生死者眼珠略显呆滞,而且有浑浊,嘴角冒白沫,而在死者的后背,有一针眼大小的伤口,隐隐有血迹流出,那个地方流出的血略显黑。
现这点之后,苏无名可以肯定,死者在被凶手摧残的时候,已经中了**,所以无论死者如何玩弄她,她都叫不出声来。
弄清楚死者的死因和不能喊救命的原因后,苏无名看了一眼死者的面部,死者面部略显平静,整体感觉是个停漂亮的姑娘,只是若分开来看,可以现,死者的鼻子不够挺,嘴巴稍微大了一点,掰开她的嘴巴后,可以看到两颗毕竟大的兔牙。
这样看过之后,苏无名显得很是沉重,一番思索后,命人将客姆叫了来,客姆身材微胖,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面部光滑,想来年轻时也是个貌美女子,她紧张兮兮的见了苏无名后,连忙行礼,苏无名微微点头,随即问道:“昨天晚上白菊姑娘可接了什么客人?”
客姆想了想,摇摇头:“昨天晚上白菊姑娘说自己很累,就先回房休息了,根本没有接什么客人。”
“如果有人进白菊姑娘的房间,有人能够觉吗?”
“二楼都是各姑娘的房间,来来往往很是吵杂,谁进了谁的房间,根本不会有人在意的,除非刻意的去看,才能够注意到。”
“这么说来,昨天晚上可能没有人见过凶手进入白菊的房间了?”
客姆很不想说出事情的答案,可她却又不得不说:“的确是的!”
虽然客姆这样说,不过也并非一点希望没有,苏无名想了想,道:“在白菊以往的客人当中,可有什么人与之生过矛盾?”
客姆略一思索,突然有些兴奋的说道:“有一个,因为白菊姑娘是那种既卖艺又卖身的,所以来找她的客人不少,有时客人会有一些过分的要求,这个……你们男人应该都懂的,而……而白菊姑娘对有些要求不能够接受,有些客人还好,适可而止,可有些客人却是近乎变态的,如果白菊不安他们的要求来,他们就要打白菊姑娘,有时我们遇到了,就命龟奴将那些客人给赶出去,有时当时没有觉,后来就对那些客人下了禁令,不准他们来我们望江楼。”
客姆的话苏无名是很清楚明白的,男人在床底之间,总是在不停的追求刺激,有时甚至是变态的刺激,无论是各种体位亦或者各种重口味,而男人若要满足自己的这些欲求,那么女人就难免要受些苦头了。
而如果真有这样变态的男人,那么他完全做得出残忍杀害白菊姑娘的事情。
“请你仔细想想,都有谁如此对待过白菊姑娘?”
客姆想了想,道:“有两个,一个是城西穆四穆老爷,另外一个是城东的杨居杨公子,这穆四老爷今年五十多岁了,但却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他……”客姆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道:“他在那方面有些不行,所以经常变着花样来玩,有一次想从后门进白菊姑娘的身体,结果被白菊姑娘拒绝,为此对白菊姑娘是又大又骂的,当时听到白菊姑娘的求救声音后,我是立马跑去了的,而且命人将那个穆四给赶了出去,以后再不允许他来我们这里。苏大人应该明白,这里的姑娘虽然身份低微,可也都是可怜女子,她们选择在我这里寻求庇佑,我必须保护好她们不是。”
世间老鸨多贪财,如果客姆能有保护那些女子之心,苏无名对她倒会有一丝好感。
这个时候,客姆继续说道:“另外一个杨居杨公子,他很有钱,可样貌就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每次来他都十分的张狂,对于我们这里的女子更是几近迫害,白菊姑娘曾经遭受过他的迫害,为此,我们望江楼就对他下了禁令,不管他给多少钱,坚决不让他进来,有一次他非得进,被我们的龟奴给打了出去,他离开的时候,还口口声声骂人要给我们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