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错愕的看着令狐冲,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会说出这样的话。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吃惊的神情微微一笑而后摇了摇头道:“不过你要真是个女人的话那就糟糕了。”
“难道如果我是个女人的话会很难看,你对我负责很吃亏吗?”东方不败面上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还是有些在意的。
“那当然不会,如果你是女的,非但不会难看反而会很漂亮。不过呢,在我眼里只有我的小师妹,我不会再看其他女人的。”令狐冲嘴角扬了扬,露出一抹温馨的笑容。
“为什么?你喜欢你的小师妹吗?”东方不败随口问道。
“我的小师妹啊,他是我师傅的女儿,而我又是师傅的第一大弟子,所以从小小师妹就喜欢和我一起玩,总是依赖者我,而我呢,从师傅收留我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要让小师妹一辈子开心,而现在小师妹喜欢我,我自然也喜欢小师妹了。”令狐冲向前走了两步娓娓道来。
“那你是喜欢你小师妹呢,还是单纯的不想让你小师妹伤心啊。”东方不败一针见血的问道。
“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小师妹喜欢,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好了,我先睡一觉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你想练剑或者赏月的随意。”令狐冲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膀而后自顾自的随意躺下了。
东方不败看了看怡然自得,悠然而乐的令狐冲心里不由得想起自己,暗想道:“我一生追求名利,现在什么都的到了,却一点也不快活,可是这个人却一心一意的对另外一个人好,还能活的如此快活。连喝一坛酒便可以高兴一整天,幸福一整天。老天爷啊,我该说你是公平呢?还是不公平?”
东方不败甩了甩头发,渐渐远去,留下她恍若蚊吟般的声音,“如果我身边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什么雄途霸业,江山天下对我来说又有何用呢?”
幽暗的密林中,洒落月光显得有些惨白,稀疏的树影就像一个个扭曲的人像,让人不由得打起冷颤。东方不败独自一人行走在树影之间表情有些悔恨。
“为什么命运要如此的捉弄我,我只想做个普通人,拥有一份普通的爱情。玉娘我终于明白你的感受了。”东方不败握住令狐冲的那条发巾,加上内力发巾变得笔直,于是便在树林之中开始舞起剑来。
渐渐的她想到自己的命运的第一次改变。
十多年前她还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过着虽然清苦却幸福美满的生活,有爱她的父母,有依赖自己的妹妹,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天改变了。
那是深秋的一个中午,一大伙强洗劫了他们的村庄,强盗不仅抢钱财,而且肆意的杀人放火,掳掠年轻的女子,自己的父母为了就自己和妹妹死在强盗的刀刃之下。
为了救自己的妹妹,东方不败将自己的妹妹藏在米坛子里,而自己出面引开强盗,或许是因为生的一副漂亮面孔十多个强盗结着队追着自己。
自己走了几里路终于走不动,而想到自己的妹妹此时也应该安全了便也没有了继续逃下去的毅力,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而她也不想被抓备受屈辱于是准备自杀了之。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那就是任我行。此时任我行正在湖心修炼神功,听到有人大喊大叫便随手一挥,一道道水箭瞬间刺穿十几个强盗的脑袋,也顺带救下了东方不败,其实那时候她还不叫东方不败。
任我行见东方不败资质极好,虽然已经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但还是收她入教,任我行告诉东方不败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实力才是真的。只有拥有强大实力的人才可以正正的把握自己的命运。
之后东方不败也去找过妹妹可是那时候已经过了半天米坛子里早就没了妹妹的身影。这个时候东方不败就发誓这辈子她一定要做个强人,即便她是个女人。
就在东方不败回想之时,远方飘来一个巨大孔明灯。东方不败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停下舞剑,紧紧握着那条发巾有种说不出珍惜,而后又暗自道:“算了吧,我是东方不败,那些与我无关,忘了吧。”
孔明灯上下来一紫衣蒙面人,蒙面人快速来到东方不败面前单膝跪地恭敬的道:“属下拜见教主。”
东方不败扶手而立直接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
蒙面人双手抱拳道:“回禀教主,曲洋来的很低调,怕住在客栈引人注意便包下了群玉宛作为住处,目前还没有和刘正风接触。该怎么做请教住示下。”
东方不败只是说了一句,“走,去群玉宛便转生离开。”
......
衡阳城,刚刚逃出来仪琳在小镇上休息一夜之后便准备找师傅回合。不过心里却嘀咕道:“惨了,衡阳城这么大怎么找师傅回合啊,还是先找刘正风师叔吧。”
这时候突然出现一个投在面具的尼姑,当仪琳经过的时候面具尼姑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仪琳。”
仪琳有些疑惑了,面前这人衡山派长老一辈的打扮,可是却带着面具。于是黛眉微皱道:“你...你是?”
面具尼姑道:“我是你师父啊。怎么不认识师傅了?”
仪琳毕竟也不是小孩,虽然有些天然呆但也立刻辨别出来道:“不对,你声音不对。还有师傅你怎么好像突然变高了?”
面具尼姑有些尴尬了,摆了摆手道:“师傅微感风寒所以声音有所改变。至于变高了那是因为师傅穿了高跟鞋。不过那些都无所谓,走,跟我一起去见你刘师叔去。”
仪琳狐疑的看了面具一眼便半信半疑跟在了后面,就在这时,面具尼姑忽然道:“为师突然觉得有些饿了,走,前面一家酒楼喝点酒,吃点肉。”说完后,面具尼姑忽然看到仪琳不走了于是回过头来问道:“为什么不走了?”
这时仪琳坚定的道:“你不是我师傅,我师父从来不喝酒不吃肉的。你快说你是谁,不然我走了。”说着便转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一听要走面具尼姑急了,连忙出手阻拦悠悠的道:“慢,有缘千里来相会。”说着便摘下了面具,而在此之前面具尼姑胸前一塌,两个还冒着烟馒头便掉在了地上。
仪琳视线从馒头上移开,突然看到一张她这几天见过最多的脸——田伯光,立刻大喊一声:“是你,你不要过来。”说着便举起了手中长剑。
田伯光伸手先拦下要把剑的仪琳而后道:“放心吧,我已经打你送给了令狐兄弟了,自然不能在对你出手了。不过要是哪天让我知道令狐兄弟不要你了,我可是还要你的。”
“啊”
仪琳被田伯光这么一说有些云里雾里了,什么叫送给了令狐兄弟了。不在为难自己倒是不错,但是什么又叫令狐冲不要自己你还是要的。
她知道这可能令狐冲保全自己的一种权宜之计,于是也默不作声保持沉默。
看到默不作声的仪琳,田伯光似乎想起了从前默默地说道:“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说要的,一种是说不要的,到现在我才发现还有你这样的人什么都不说的。”
说话之间田伯光也似乎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与那个女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