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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聊斋 复仇的杏娘 第六十九章(1 / 1)

()第六十九章

被夜狼一伙土匪抢到洞中来的那个女人,最后被王二狼活活地弄死在床上。Www..Com这女人本来就已经被土匪们糟蹋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如今又被王二狼变着花样糟蹋了两天两夜,哪还有不死的道理。夜狼见那女子已死,便叫几个手下将尸体抬到洞外的树林中,随便挖个坑埋了起来。这片树林不大,离匪窝也不远,林子里土地松软潮湿,一个人用锄头或铁锹,费不了多大劲就能挖出一个坑来。这里是夜狼一伙土匪专门用来埋人的地方,埋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被抢到洞中来活活玩死的女人。为了不让官军找到自己的老巢,夜狼这伙土匪劫财劫色时从不留活口。遇到姿色好的女人抢到洞中来,也是玩腻了便杀掉,或者干脆绑在床上轮奸到死,从来不给被害人任何逃跑的机会。因此,从他们上山为匪的那天算起,在这片阴暗潮湿的树林里,不知埋了多少惨遭蹂躏而死的女人。

随着树林里的冤魂越来越多,这片阴暗的树林也就变得越来越古怪起来。夜幕降临后,树林里便常常传来女人撕心裂肺般的叫声和哭声,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和哭声若有若无,往往在不经意间随着一阵风传入人的耳朵,但当你竖起耳朵认真听时,又什么都没有了。开始,土匪们都被吓得夜里不敢出来屙屎屙尿,可是时间长了,匪徒们见什么事也没有,也就习惯了。常言说鬼怕恶人,那些被糟蹋死的女人,就算变成了游魂野鬼,恐怕也不敢去找这些比阎王还可怕的匪徒报仇。

“兄弟们这些天都过足了瘾,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今夜哥几个就跟王老弟去一趟县城,只要那杨宇逍还没有死,哥几个就将他的人头砍下来,交给王老弟带到京城去。”夜狼当着王二狼的面,对手下的土匪说。

“大哥请放心,那狗官今夜非死不可,他若不死,我就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让王兄弟带到京城去。”一个土匪拍着自已的脑袋说。

另一个土匪在他的脑袋上摸了一把,笑着骂道:“你他娘的这玩艺值几个钱,怕是掏空了给丞相当夜壶,丞相也不要吧。”

此话一出,众土匪都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小弟感谢众位哥哥的盛情,山珍美味不说,还让小弟过足了一回美人瘾。若能将姓杨的人头砍下来,那小弟此行就没有遗憾了。”王二狼冲着众土匪拱手道。

夜狼拍了拍王二狼的肩膀,说:“老弟尽管放心,那狗官无论是人是鬼,今夜都将在劫难逃。只是事成之后,还望兄弟在丞相面前多多美言,好让哥几个能早日为丞相效劳。”

“这个自然,到时候兄弟们官袍加身,可千万不要把小弟忘了。”王二狼又拱手道。

众土匪大喜,想到不久自己将由匪变官,享尽荣华富贵,便都忍不住忘形地大笑起来。

王二狼也跟着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想:只要姓杨的一死,我他娘的就是下一任县太爷。至于你们这群混蛋嘛,只要把你们带到京城,生死就不关我的事了。

再说杨宇逍将张屠户死而复生一案弄了个水落石出,狱吏和几个狱卒在铁的事实面前无法抵赖,只好低头认罪。张屠户原以为自己能躲过这一刀,没想到事情败露,不但自已要人头落地,还连累了老婆儿子和女婿,到了这一步,他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在死牢里,张屠户越想越悔,越悔就越恨,他恨什么不好,竟然恨起自己的子孙根来。

“他娘的,都是这玩艺惹的祸,老子今天就把你废了!”张屠户这样想着,举起手中的铁链,狠命地朝自己的下体砸去。

一声惨叫从死牢中传出,当衙役们打开牢门进去时,张屠户已经气绝身亡了。

衙役们惊得目瞪口呆,从古到今,以这种方式自杀的,张屠户怕是第一个了。

张屠户死后,杨宇逍趁热打铁,用各个击破的方法,使那几个狱卒把这些年跟着狱吏所干的坏事全都供了出来,并让他们在供状上画押。狱吏在狱卒们的供状面前无话可说,他心里清楚,别的不说,单凭在张屠户一案中他私放死囚杀害无辜,就足以让他人头落地了。

杨宇逍将狱吏和狱卒打入死牢,将张屠户的儿子女婿继续收押,然后将他们所犯罪行上报府衙,再由府衙上报刑部。至此,杨宇逍完成了复仇计划的第一步。

第二天,小玉见杨宇逍已将案件审理清楚,案犯该抓的抓该关的也关了,便决定带孩子们回府城。金儿想留下和杨宇逍在一起,小玉答应了。其实就算金儿不开口说要留下,小玉也会劝金儿留下,因为金儿是白眉道人的弟子,那么大的本事,留在杨宇逍身边,那就是英雄找到了练武之地,同时小玉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这天正是十天一次的街日,平时不怎么热闹的小县城,吃过早饭后就慢慢地变得热闹起来。杨宇逍和金儿陪着小玉他们逛了小半天街,买了不少山货,他还特意买了两坛土酒,用布袋装着,挂在商成的马背上。

“宇逍哥,让你破费了,其实,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商成想起自己在饭桌上说要买两坛土酒拿回去给爹尝尝,结果却让杨宇逍破了费,于是不好意思地说。

“贤弟千万别这么说,这两坛酒就当是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一点孝心好了,你若再说破费,那就见外了。”杨宇逍说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七个人牵着马,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地走出了县城。离开了城内的喧哗,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天上晴空万里,地上生机盎然,马路两边野花遍地,到处都能听到各种虫子欢快的叫声。

“宇逍你们回去吧,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要上马赶路了。”小玉抬头看了看日头,然后对杨宇逍和金儿说。

“那好,我们就不送了,干娘!各位弟妹,你们一路保重!”杨宇逍和金儿拱手道。

大家纷纷向他们还礼,然后上马飞奔而去。杨宇逍和金儿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直到最后一匹马在视线中消失了,俩人这才上马,一路说笑着住回走。

“宇逍哥,从今以后我跟定你了,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了。”金儿看着杨宇逍,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

杨宇逍高兴得简直就快晕了,有金儿长期在他身边,俩人一文一武,那真是太完美了。

天黑下来时,王二狼带着化了装的夜狼一伙土匪回到了家里。

“哎呀不好了,你那把兄弟被杨宇逍抓起来了,而且还判了死罪,只等刑部的批文一到就开刀问斩。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万一这家伙为了活命把咱们咬出来,那可就糟了。”管家一见王二狼,就把他拉到一边,神色慌张地说。

王二狼也吓了一跳,赶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家便把这两天衙门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天呐!这杨宇逍果然厉害,难怪丞相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心一意要将他除掉。看来咱们得赶紧行动,否则下一个被抓的就是我们了。”王二狼此时也紧张得连手心都冒出冷汗来。

当下与夜狼商定,兵分两路,一路潜入县衙后将杨宇逍干掉,一路去大牢把狱吏救出来,行动时间定在今夜子时。

到了子时,王二狼和夜狼等人身着夜行衣,手拿大刀,脸上蒙着黑布,从一条小路来到县衙后院。此时,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整个大地都进入了梦乡。圆圆的月亮到了今夜,已变成了弯弯的明月,看上去就像一把闪着寒光的弯刀,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院门紧闭,他们施展轻功翻墙而过进到了院中,却发现院子里一个守卫的衙役也没有。

王二狼过去是这县衙里的常客,对县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哪里是衙役住的地方,哪里是县太爷住的地方,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他用手指了指前面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夜狼点了点头,轻声说:“看来不用分兵两路了,先把姓杨的杀了再说。”然后一挥手,一群人便轻手轻脚地向那间屋子摸去。

到了窗前,王二狼用手指沾上口水,轻轻地捅破窗纸,然后观察屋里的情况,只见杨宇逍还身着官服,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翻阅案卷。

王二狼心里一阵狂喜,心想天助我也,这杨宇逍如此大意,看来今夜是死定了。

突然,王二狼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屎和尿都漏在了裤裆里,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夜狼不知他看到了什么,被吓成这个样子,于是便也用手指捅破窗纸往里面看。这一看不要紧,把个夜狼也吓得差点傻了——只见杨宇逍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那脑袋早已离开了脖子,一股变黑了的血液从脖子里流出来,把胸前的官服浸湿了一大片。

杨宇逍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书桌上,然后站起身来,倒背着双手,在书桌前不停地来回走动着。夜狼虽然胆子大,可看到这一幕,也还是吓得尿了裤子,不过他比王二狼稍好一点,屎还没有被吓出来,腿虽然软了,但还没有马上瘫在地上,只是一连倒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屁股跌在地上,跌了个四脚朝天。

其他几个土匪出于好奇,都想看个究竟,结果都像王二狼一样,吓得屎和尿都出来了。

他们不敢停留,更不敢跑到牢里去救人,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县衙,连县城也不敢呆了,当天夜里就逃回了山洞。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有一个人一直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儿。

原来王二狼和土匪们看到的那一幕,只不过是金儿用法术搞出来的假象罢了。

杨宇逍心里清楚,夜狼一伙土匪要知道他还活着,一定还会再找机会杀他,因此他必须早作防备,否则的话,自己要再遇上夜狼,就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了。

这一带的匪患严重,王七之所以让他来这里当县令,无非是想借土匪之手将他除掉。但事物总是有它的正反两面,王七的借刀杀人之计,反过来又给了他建功立业的机会,他和一代奸相的较量,也就从此拉开了帷幕。

夜狼这伙土匪人数虽然不多,但却是这一带为害最大的一股土匪,也是最难对付的一服土匪。只要把这股土匪除掉,老百姓就会对官府恢复信心,就会积极地参与到清除匪患的行动中来。有了老百姓的支持和配合,彻底消除匪患就为期不远了。

他对以往官军多次剿匪失败的原因进行了研究,发现最主要的原因有两个:一是缺乏突然性。每一次剿匪,官军还没有来,消息就已经传开了,土匪们都躲进了大山里,官军来折腾一段时间后,连土匪的影子也不见,最后只好作罢。二是没有具体的打击目标,哪里发生大的血案就扑向哪里,等你到了那里,土匪们早己逃进深山,躲进山洞里快活去了。因此,这些年来匪患越来越严重,土匪的数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士匪的活动也渐渐地变得公开起来。

杨宇逍来上任时,马知府就专门跟他谈过肃清匪患的问题,并对他寄予了厚望。只要他需要,府衙一定全力配合。

“咱们这地方山高皇帝远,虽说匪患如此严重,可皇上还不一定知道。朝中那些手握大权的重臣一向是报喜不报忧,根本就不把咱这地方当一回事,所以肃清匪患,只能靠我们自己。可是历年来府县两级衙门派兵剿匪,基本上都是装装样子而已。所以这匪是越剿越多,长此以往,老百姓就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本官虽然没有多大能耐,但起码还知道身为父母官的责任,只要能肃清匪患,保得一方平安,本官就是少活二十年也值。”马知府说。

杨宇逍怀着深深的敬意,给马知府施了一礼,然后激动地说:“下官也有同感,匪患不除,老百姓就谈不上安居乐业,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那天下大乱就为期不远了。因此下官到任后一定把肃清匪患作为头等大事来抓,力争在任期内将本县境内的土匪全部剿灭,让老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

马知府高兴地点了点头,说:“你若能将境内匪患肃清,那便是给其它县树了个榜样,这样一来,彻底消除匪患就为期不远了。”

杨宇逍记住了马知府的话。马知府爱民如子疾恶如仇,有他的支持,杨宇逍对肃清匪患充满了信心。

那天,夜狼差点要了杨宇逍的命,要不是黑白两个无常鬼相救,他这县太爷早就一命呜呼了。那次遇险,使他知道了夜狼这伙土匪的厉害,同时还知道,奸相王七竟然和土匪勾结在了一起。

他当然清楚,仅凭他看到的和听到的,不可能将王七扳倒。再说堂堂一国之相,你说他勾结土匪,满朝文武恐怕谁也不会相信,皇帝就更不会相信了。其实土匪到头来是不是土匪完全由朝廷说了算,就拿夜狼来说吧,一旦接受了朝廷的招安,那就不是匪了,说不定还真的官袍加身,成了官了,到头来惨的还是老百姓,被害死的人都白死了。

因此,杨宇逍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铲除夜狼这伙土匪。但他初来乍到势单力薄,要铲除夜狼谈何容易。幸亏有金儿在他身边,否则他和夜狼之间到底谁除掉谁,那还很难说咧。

狱吏和狱卒被打入死牢后,杨宇逍临时从衙役中挑选了几个来看守牢房。几个狱卒知道自己罪行严重难逃一死,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他们当然不知道杨宇逍就是当年那个被他们毒死的杨秀才,否则不用等秋后那一刀砍下来,现在就能把他们吓死了。

天黑下来时,牢房里到处都是蚊子的嗡嗡声,看守牢房的衙役们为了躲避蚊子的叮咬,都跑到了看守房里。他们点上油灯点上蚊香,然后舒舒服服地围坐在一张木桌旁,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关在死牢里的狱吏和狱卒可就惨了,死牢里漆黑一片,成千上万的蚊子争先恐后地向他们进攻,他们的手和脚都被铁链锁着,一个个被叮得皮泡脸肿叫苦连天。

“大人,这下咱们算是完蛋了,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要那么多银子干啥啊。这下倒好,银子再多,也没有命享受了。”一个狱卒边哭边说。

“弟兄们忍一忍,这次咱们死不了。”狱吏小声说。

几个狱卒立刻安静下来。

狱吏冷笑一声,说:“姓杨的再厉害,我料他也活不到明天。夜狼大哥会来救我们的,到时候哥几个隐姓埋名远走高飞,只要手里有银子,到哪里都一样快活。”

他这么一说,狱卒们顿时兴奋起来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在看守房里聊天的衙役们不会听见,但却让远在牢房外练功的金儿听了个清清楚楚。金儿是白眉道人的弟子,尽得白眉道人的真传,两只耳朵的听力不知要比常人强多少倍。

“宇逍哥,夜狼今夜要来杀你!”金儿跑到杨宇逍的屋里,把狱吏和狱卒的话告诉了杨宇逍。

杨宇逍大吃一惊,他知道夜狼一定要来杀他,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宇逍哥放心,只要他们敢来,我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金儿说。

杨宇逍知道凭金儿的本事,要夜狼有来无回易如反掌。但他不想这么做,他要把夜狼这伙土匪连锅端掉,最好是先弄清楚夜狼的匪窝在哪里,然后通知马知府,让官军将这伙凶残的土匪一网打尽。

金儿知道杨宇逍的意思后,调皮地笑了笑,然后咬着杨宇逍的耳朵,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杨宇逍连连点头称好。

“宇逍哥,你马上把那些守卫的衙役撤了,让他们都回家睡觉,然后你也去我的屋里睡觉,夜里无论听到什么响动,你都不要起床,也不要点灯,最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金儿说。

杨宇逍走后,金儿把门关上,然后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

到了子时,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从大院外传来,接着便是翻墙进院的声音,金儿知道,夜狼他们来了。

于是,他从床上起来,坐在书桌旁,口中念念有词,这时候,无论是谁看见他,都会产生极度恐怖的幻觉,结果把王二狼和夜狼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跑回山洞去了。

金儿乘机跟在他们后面,终于发现了夜狼这伙土匪的藏身之地。

第二天,金儿奉杨宇逍之命,骑上那匹高头大马回到府城,请马知府发兵。马知府大喜,亲率五百骑兵跟着金儿一路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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