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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王者归来(1 / 1)

()白晨歌想起那时白佐铭狼狈的模样,就觉得乐不可支。Www..Com想想那时对桓王的爱慕,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对英雄的仰慕而已,想到这白晨歌觉得那时自己真的很天真。

“白姐?”白佐铭在一旁唤道,打断了白晨歌对少年时期的回忆。

“佐铭,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认识也五年了吧。”白晨歌突然说道。

白佐铭微微一愣,她突然说这话什么一丝,“白姐,你至不至于啊,不就让你帮点小忙嘛,你是不是还想接着说,我们多么多么不容易,然后再安慰我一番,最后告诉我,佐铭啊这忙白姐帮不了你。”

白晨歌“扑哧”笑出声来,“你怎么就盯着这点小事不放,你这几年少麻烦过我了。”

白佐铭其实对白晨歌很感激的,白晨歌只比白佐铭大一个月,所以呢只要白佐铭开口叫声姐,然后呢在说上两句好话,满足一下白晨歌的那点小小的虚荣心,白晨歌就会帮忙把事办好,虽然白佐铭不怎么了解白晨歌的底细,而白晨歌也只是知道白佐铭是齐云门弟子,与桓王有关系,女人的好奇心总是要多一点,她曾偷偷调查过白佐铭,可是一无所获。

白晨歌能称的上朋友的人不多,男的就更少,对白佐铭她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感觉让两人相处时很自然,即使没话两人也能坐那一整天而不觉得无聊,白佐铭更是压根不把自己当外人,除了白晨歌的闺房,其他房间白佐铭是横着进横着出。

“那白姐您给句准话,什么时候我派人去接货,你知道的我这刚接手了德记货栈,好几十口子人靠着我吃饭呢,每天好几十两呢,在这么下去我过几天,就得带人来你这蹭饭了。”白佐铭说的可怜兮兮的。

白晨歌哪吃他那套啊,别人不了解白佐铭,她还能不了解,她忽然笑吟吟的看着白佐铭,“白掌柜,这德记货栈可是与天涯行客行,在商界可是被称为南天涯北德记的啊,以后小女子的万花楼还要多仰仗白掌柜多多照顾啊,白掌柜发达了,不会忘了老朋友吧。”

白佐铭一听白晨歌自称小女子,就是冷汗倒流,这白晨歌只要一温柔,白佐铭准要中道这是铁律,这么多年白佐铭就没赢过。

“白姐,您说吧,上刀山还是下油锅?”白佐铭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反正都是一条路,还不如痛快点,以后找白晨歌这小娘皮办事也硬气点。

“小女子听说德记将要组织商队南下金陵,正好小女子也要前往金陵,随行物品可能有点多,不知道德记能不能捎带上小女子。”白佐铭看着白晨歌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觉得要是不答应,那就是始乱终弃,喜新厌旧。额,词好像用的不对,不过这不怪白佐铭,只能怪白晨歌,白佐铭心里暗骂,“***,这妮子道行见长。”

不过白佐铭心里还是觉得很荣幸的,要知道白晨歌的道行基本全是拿来对付白佐铭的。

“不知道白小女子的嫁妆有多少啊,三哥我要帮你准备几条船啊。”白晨歌没好气的瞪了白佐铭一眼。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事情办妥了,白佐铭立刻就硬起来了,开始三哥长三哥短了。白晨歌当然不会罢休啊,只要白佐铭自称三哥,她就喊白佐铭小三子,但在白佐铭多次抗议下,把子字去掉了,结果就成了小三了。

“小三啊,你看六条船行嘛?”白晨歌柔声说道,听得人是酥到了骨子里。

“噗”的一声,白佐铭嘴里一口的水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嘛?你说多少?”天地良心这可真不是白佐铭小气,而是白佐铭有点接受不了,要知道德记在南方的商船均是五桅平底船,装载量在五千石左右(六百吨左右),白晨歌要六艘,也就是说白晨歌最少有三万石货物,三万石什么概念?如果是三万石粮食,军中每人一天的口粮是三升,一百升是一石,也就是说够十万大军用十多天,当初桓王在西线抵抗西戎,二十七天也不过才用了四万石军粮。//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白晨歌猜到白佐铭会是这幅表情抿嘴一笑:“放心姐姐不会亏待你的,运费双倍付给你。”

白佐铭白了她一眼,太看不起人了,“三哥我会要你运费?三哥我堂堂德记徽州分栈掌柜,这点主还是做得了得,只是你这嫁妆未免也太丰厚了吧,谁要娶了你,那可真是财色兼收啊,连土匪都没法比,哎看的我都动心了。”白佐铭半真半假的说道。

“什么叫连土匪都没法比,难道娶我只比当土匪强吗?”白晨歌竟然难得一见的嘟起了嘴,瞬间就把白佐铭看呆了,免疫力马上都快跌到负的了。

“看什么看,我问你话呢!”白晨歌怒气冲冲的问道,白晨歌很委屈,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白佐铭现在很惆怅,都是这张破嘴,不过她怎么不听主要问题,这句话只是我顺口捎带上去的,这就是女人呐,容貌问题没得谈。

“白姐,您国色天姿,才华横溢,还那么贤惠,那么体贴温柔,而且富得流油,谁娶你绝对赚到了,嘿嘿。”白佐铭看见白晨歌那要杀人的眼神,立刻闭嘴不笑了,妈的我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下死定了。

白晨歌款款走来,对着白佐铭嫣然一笑,“佐铭啊,有件事我忘了问你了,小白鸽每次去你那都是谁喂的啊,谁那么好呀!”

白佐铭就知道白晨歌越是温柔,自己离死期越近,这时候一定要发扬“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优良传统,“当然是我喂得啊。”

“是嘛,那我怎么闻到小白鸽身上,有熏香的味道。”白晨歌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侧着头问道。

白佐铭被白晨歌用那双灵动的眼睛盯着,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是我身上的味道。”

白晨歌皱着小瑶鼻,在白佐铭身上仔细的嗅着,白佐铭感受着那炙热的鼻息,幽香的体香,神魂颠倒。“那现在怎么没有了?”还好白晨歌没多嗅,不让白佐铭真有可能将她就地正法。

不待白佐铭辩解,白晨歌坐在软榻上,一副慵懒的模样,摄人心魂。这摆明就是在报刚才之仇。

“那丫头我见了,人长秀丽端庄的,性子也好,我说你和她住在一起三年,怎么你的音律、书画还是那么差。”说着还惋惜的摇着头。

“喂,你可别乱讲啊,我和她可什么都没,什么住一起三年,就是都在一个院子里而已,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古老嘛。”白佐铭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解释。

“我还就是不相信那个什么古老的,你怎么认识他?你们怎么又住在一个院子里了。”白晨歌担心的拷问着白佐铭。

“白姐,我都不是给你汇报过了嘛,几年前我和古老在金陵遇见,觉得挺投缘就顺便陪他逛了几天,三年前我和他同时看上石镇那座宅院,因为认识就合住了,古老说他是想找块清静的地方养老,结果我们就在石镇遇到了。”白佐铭耐心的又解释了一遍,他知道白晨歌是为他担心。

“可是我都查不到古老的任何资料,他不是一般人,佐铭你注意点。”白佐铭听着心里一暖。

“白姐你放心吧,我早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一般人怎么能弄到这么多的极品大红袍。”白佐铭指了指手里茶杯,“他知道我是谁,要是想对我动手,早就动了,谁没点秘密呀。”

“你知道就好,其实你现在出来,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白晨歌心里有些担忧,“还好襄王没有继续找你。”

白佐铭苦笑一下,有时候明智的选择,不见得是最好的选择,“对了,你什么时候走,我也好安排。”

“后天吧,等你要的东西到了,我就走,你真的不要运费?双倍的运费哎。”白晨歌故意诱惑着白佐铭。

白佐铭很是无奈,大声的抗议到:“白小女子,你再敢提钱的事,我半道就把你劫了。”

“那好啊,就怕你到时候会觉得那些东西烫手。”白晨歌语气中有一丝疲惫。

“我这人不挑食,什么东西能烫着我的手,额,你该不会运的是甲仗辎重吧?”白佐铭也确实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他觉得烫手,开玩笑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敢私存甲仗辎重,这要抓到没说的一定是要掉脑袋的。

白佐铭看着白晨歌微皱的眉头,一拍胸脯说道:“放心,这次德记的船官府不检查的。”

白晨歌看着白佐铭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莞尔一笑。

一日后,白佐铭要的东西准时送来了,而德记的船已经连夜装载完毕,停在池河码头。

“白姐,这次我就不往你们那六艘船上派监船了,万一你们被抓,我也好推脱啊。”白佐铭笑呵呵的说道。

白晨歌可没那么傻,她太了解白佐铭,白佐铭这么做是为了方便自己行事,至于他说的被抓之后好推脱,那更是无稽之谈,开玩笑那可是你德记的船,真要出事德记绝对脱不了干系,无论船上有没有德记的人。

“佐铭,我可能在金陵住一阵,暂时回不来,万花楼帮我照看着点,孙茹梅现在是万花楼的负责人。”说着冲着白佐铭狡黠的一笑,又在白佐铭耳边低低的说道:“我走了,私盐虽然利润巨大,但是风险不小,你利用德记走私私盐,要是被德记洛城总栈知道,你就危险了。”

看着白佐铭依旧笑嘻嘻的样子,白晨歌担心的说道:“你别不在意,我知道你能耐,但是德记和朝廷有很深的纠葛,这个你也知道的,所以你要小心。”

“放心吧,我白佐铭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快走吧路上小心,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通知我,把这个拿上金陵不比徽州,要有什么事拿着它,去找江宁总督(临时设置具有节制地方文武官员权力的官员,从一品)李翰,他会帮你的。”说着白佐铭拿出一枚牙雕,白晨歌认得出来这是狼牙,牙雕上刻着群狼,牙雕中间有一个不大的桓字。

“这是桓王的牙雕?”白晨歌惊道。

白佐铭只是点了点,没做任何解释,白晨歌也就没有接着问。

白晨歌站在船尾眺望那逐渐消失的身影,心里忽然有些不舍。

白佐铭站在岸边,看着远去的船队,初升的旭日,那久违的豪情涌上心头,“等你回来,这徽州也许就变了天。”

“三哥,李贤来了。”王杰在身后提醒道。

“走去见见他,这么多年不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成酒囊饭袋了。”白佐铭打趣道。

白佐铭远远便见到江边酒家的门口,有两人向这便张望着,白佐铭知道那是李贤和李飞二人。

看见白佐铭走了过来,李贤突然僵在那了,热泪模糊了他的双眼,没错是他!李贤心里疯狂的呐喊着,一直待白佐铭走到李贤跟前,李贤才清醒过来。

看着李贤神情激动的模样,白佐铭一时心里五味具杂,他这一刻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正确,自己不敢正视现实的懦夫行为,让多少好兄弟跟着受苦,是他凉了兄弟们的心,可是他们却从未放弃过自己。

一份书信,李飞和王杰二人风雨兼程的赶来。一只酒杯,李贤激动的几天睡不着觉。自己张了张嘴,便成德记徽州货栈的掌柜,那些好兄弟们,依旧无条件的支持自己,信任自己。这一刻白佐铭心中有一种虽死无憾的冲动,曾经他以为自己失去了一切,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的富有。

李贤张了张嘴,可是因为太激动,没发出声来,可是白佐铭知道他说的什么。

“喊三哥,这样亲切。”说着白佐铭拍了拍李贤的肩膀,“嗯,教你的东西看样子没放下,不错!”

李贤重重的点了点头喊道:“三哥,你终于回来了。”

“嗯,不回来不行啦,听说你小子酒量见长了,我不回来谁来制你啊。”走进去说话,白佐铭拉着李贤,李飞与王杰而兴奋的跟在身后,两人笑的很奸诈,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俩希望李贤把白佐铭放倒,多年来李飞和王杰屡屡被白佐铭放倒在酒桌。

“三哥,你回来就好,这几年真是憋气啊。”李贤摇头叹息的说道。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怎么吃进去的,让他怎么吐出来。”白佐铭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心里却在阴暗的盘算高源这几年贪了多少钱,自己也好有个准备呀。

李贤听着这话就觉得提气啊,“三哥,那个高源真不是个玩意,要不是襄王那个混蛋在背后撑腰,他早进大狱了,还有那个刚来的李戈,那更是的嚣张很啊,我就怀疑这帮人是不是要仗势欺人的嗜好。”

听到李戈,四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对了,李戈怎么样了?”白佐铭之前一直没顾得上问,李戈展示完人体艺术之后的怎么样了。

“驿馆里躺着呢,天天叫嚷着要拆了万花楼,这种不长眼的人,还真以为靠着襄王就可以横着走了嘛,我倒希望他去拆万花楼,那样就有乐子看了。”李贤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王杰兴致勃勃望向李贤,“李贤哥,你是怎么想到把李戈带到万花楼去,然后把他灌翻,让他惹怒万花楼的呢?”

李贤面色一红,嘿嘿一笑,“其实那天是碰巧了,我本来是想去找高源的,结果没想李戈在,我就是多和李戈喝了几杯,其他的就是他自己作孽了,这怨不得别人,只可惜高源那货,这回出来竟然没带大印。”

“嗯?李贤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大盗了?”白佐铭饶有兴趣的问道,李贤只好把池河河堤之事说了出来。

“砰砰”两声王杰和李飞一起捶着桌子。

白佐铭沉思了一会,“这要钱的事让王柏宁(徽州都指挥使,正二品,掌管一省的军务)去,按察使不配合,就用强的,人命关天拖不得了,还有徽州盐价上涨的事,这件你出面我来做,我手里正好有五百石盐。”

“五百石?这么多啊。”李贤面露喜色,然后心虚的低声问道:“三哥,该不会是私盐吧?”

“废话,我到哪给你找官盐去啊!”白佐铭很理直气壮,仿佛是卖官盐犯法一样,这白佐铭可谓是古今第一人了,卖私盐还敢这么理直气壮,更要命的是他的意思是让官府卖,虽然是为了抑制盐价上涨,而且还是平价,但是私盐终归是私盐啊,您能不这么理直气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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