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林受的委屈自然不会白受,司徒炼岳正在为他一时情迷付出代价,而且今后他还将付出更多的代价,但是这些都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高品质更新】白西林自己是懂得轻重的人,所以离开别院之后,也算规矩的在家修身养性。
小口的喝着茶,听着小六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仔细问了姚若水和钱福友的谈话内容。通过谈话可以了解到很多信息,要是合着白西林的意思她实在应该亲自到现场去摸摸那个老狐狸的底,但是毕竟此时是非常时期。
思虑了良久,“我还是应该去会会那个老狐狸,帮了司徒昊天就是帮我们自己。而且这件事要办的隐秘,小六子你想办法和我溜去司徒昊天的府上,有些事还是要面谈。”
再一次见到司徒昊天已经是深夜了,白西林虽然不顾及神马男女深夜私会这样的说辞,但是看到司徒昊天那个眼神还是心里差点吐了一口血。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我找你来是有正经事的,别用那个眼神看我,跟色狼似的!”白西林话音刚落,司徒昊天就撇撇嘴。
“你也叫那小厮不说清楚,就递了个话,又约在着月黑风高的夜里,难为我多想啊!”
“你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不管你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见白西林真的有动气的样子,司徒昊天也收敛了笑容,但是看着眼前女子娇嗔的模样,心中不免长草一般。
“你是为了钱福友的事?那老狐狸大方的很,东南西北能搜罗的奇珍,少有本王没见过的,但是竟然还真的能搜罗来不少。外加递到若水手中的银子就有十万两之巨,光是探路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司徒昊天说话的时候一脸严肃,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
白西林沉吟半响,按理说一个民间巨贾送给一个当朝王爷的礼物单单是这十万两银子当真不算什么,关键是那几件南北奇珍,倒是意义非凡了,此举看来只是投石问路,真正的目的还在后面了。
“果然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我想见见他,至少探探他的口风。”
司徒昊天没想到女孩居然要亲自出面,面色上难掩吃惊之情,“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还用的着你去?这只老狐狸交给若水就能办了!”
“姚若水?你倒是很信任她。Www..Com”话音一落,刚一回头就对上了司徒昊天一双幽深的眸子,那张好看的脸上一脸的原来如此的表情。略一思索,白西林明白了其中含义,气的要命,跺脚就想踹他。
“十商九奸,我只是不想你和那些人多做接触。”带着魔力的声音直直撞进了白西林的心里,刚刚还满脸愤愤的女孩,竟然一下低下头,不再作声。
白西林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出他不再是玩笑的口吻,莫名那声音中充满关切之意,一股融融的暖流在心底缓缓流动。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再当眼前这个人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是拥有生杀大权的贵族,什么时候起,自己不再对眼前的这个人设防,开始愿意帮助他。白西林自己也不知道,突然醒悟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以一种独一无二的姿态走进了她的生活。
她总是愿意记得那些温暖的场景和记忆,因为现实已经足够黑暗,到处充斥着是非对错和无可奈何,如果没有这些片刻的温暖,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从很早以前她就不再是她了
见女孩不再说话,司徒昊天也沉默了。月光下的女子一头如瀑秀发,简单的挽在脑后,衣着朴素不华丽去足见精致,清丽的好像眼前这柔和的月光一般,让人想要永远守护这片难得的宁静。
一声叹息,打断了白西林的思索,声音的来源就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人。最近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不是不懂司徒昊天的意思,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纠结。
“我还是觉得这个老家伙有问题。”
“那我们一起去会会他,委屈郡主再当回本王的小侍女随侍左右吧!”没的说,司徒昊天的这句话只换来白西林的一眼刀,但是小姑娘确实老实的跟在她身后,两人一起转身朝平阳城最有名的会馆走去。
临走,白西林回头告诉小六子,去请钱福友到会馆去。
许是白西林认识司徒昊天的时间长了,已经忘了眼前人还有这样威风凌厉的一面。从他私服步入会馆的那一刻开始,冷峻的面容就替换下了那份不羁。
眼神所到之处,让人没来由的遍体生寒,谁都不愿让他这样再看上一眼,初来乍到的钱福友跪见司徒昊天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司徒昊天随手将袖子里的一份礼单扔在了桌子上:“钱先生好客气,这里有不好好东西可是连本王都没见过的!”
那个钱福友一看也是经过风浪的人,立即赔笑道:“王爷明鉴,小人家里做的就是南来北往的买卖,有些东西都是觉得好,才自己留下家里用的,市面上确实不多,也正是因为这样,王爷为国事操劳,这些自当孝敬王爷才是。”
“哈哈,有劳先生费心了呀。”司徒昊天抬眼撇了他一下,假模假样的说,“先生别总是跪着呀,快快起来才是,本王今日只是私访。”
白西林看那老家伙起来的时候有点颤巍巍的,显然是多年没有经过这样的阵仗,心说,老狐狸,南方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待惯了,谁让你没事往首都跑。没到过京城不知道官大,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不过毕竟白西林还是心软,给了小六子一个眼色,小孩赶紧屁颠颠的过去扶了老家伙一把。饶是这样还被司徒昊天白了一眼,白西林暗叫冤枉。
小老儿眼见司徒昊天端坐房中,也不敢放肆,别看眼前的小王爷年纪轻轻,就是那身雍容富贵处变不惊的气度就不是一般的人。司徒昊天讲话很有风度,一会问问生意如何一会又问边境的风土人情。
闲话了半天,钱福友的脑袋上是一直在冒汗,但是就是找不到司徒昊天讲话的重点在哪。白西林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伸手捅了司徒昊天一下,那人回头却不配合的回头瞪了她一眼,那意思是你没事捅我干嘛?白西林横眉一瞪眼,那意思告诉他差不多得了,该上正菜了。司徒昊天这才撇了下嘴,回头笑眯眯的看着满头是汗的小老儿,告诉他可以先走了。
之后就交给白西林,白西林带着人送钱福友出去的时候,老头脸都白了,她一边担心老头可别有什么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受不了刺激就此嗝屁着凉就不合算了,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打探消息。
钱福友的底细已经被荀郁查的一清二楚,大概的目的也有所了解,江国重农抑商,所以,即使钱福友富甲一方,但是身份仍然是卑贱的商人,世代子弟求不得功名,走不得仕途。钱福友所求之事看似不难实则大为不易,身份又怎么是光靠花钱能求来的。白西林回到会馆的内厅,将钱福友的真实意图告诉了司徒昊天。
“这个归礼部管还是归户部管?不,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他会来找你?这个才是关键吧!”
“你还真是够机敏,这么快就发觉问题的关键了。没错,这不是归谁管的问题?我朝开朝以来i,商人的身份都是最为卑贱的,这不是他一家的事情,事关江国国策,岂是谁能说了算的!”
白西林听了司徒昊天的话,撇了撇嘴,毕竟商人在现代地位可已经是很高的了。“既然如此,我看算了吧!反正让他吐钱出来的方法有的是。”
“丫头,你不是说那些是明抢么?怎么这么快就倒戈了!”司徒昊天颇有深意的看着厅中的女子,美艳绝伦,眼角流露出的小狡黠,让人忍俊不禁,想要抱在怀里揉一揉,这样的女子,谁会忍心不好好对待呢?
白西林不理会他话中的挑逗,翻了个白眼继续说:“朝中现在局势方便说么?我先想想解围的法子,实在没办法,我们解不了围也不能让他们好过,至少弄的他们也焦头烂额才好。”
朝中势力,不外乎清流、外戚两股,剩下那些观望的中立派目前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清流党不过名气好一些,文人居多,那股子酸腐之气隔八丈远都能闻到。不过,这也不能说他们就比别人干净多少,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他们只是取得了话语权,名声上好些罢了。好在司徒昊天得到了李相的支持,清流派虽然不见得都看的上司徒昊天往日里的做派,但是却不至于捣乱。现在清流党和外戚们互相牵制谁都占不了多少便宜,司徒昊天只要解了眼前的钱急,短期内便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至于日后如果他登基的话,他应该不会纵然外戚弄权才是。
所以,仔细想想现在的事情与她自己想要办的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联,那她现在在这里干什么?
司徒昊天本来想要将局势挑明了和她说说,但是看女孩的脸好像调色盘一样来回变色,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出声,正好打断了白西林的胡思乱想。她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神经病。来都来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司徒昊天能当皇帝最好,总好过那个欠阉的色太子当皇帝。
白西林一拍头,想到了个好法子。“对了!我知道了,改变不了他的身份地位,我们不如合作个买卖!他是商人,我们可以和他谈笔生意!”
“你说他礼单上的东西都有什么?快给我看看!”白西林不理会被她的兴奋弄的满脸茫然的司徒昊天,一把抢过了他那个时候扔在桌子上的礼单。
&^^%#霸道王爷要逼婚:女人,别跑56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