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脑子不正常的‘女’人,柳成国人比平安厉害多了,上去没一会儿工夫金甲小姐就点了点头。柳成转头过来对着平安点了点头,平安就见金不换对着柳成横眉冷对的瞪着眼过来了。平安没理会儿他们两人的问题,走到了金家小姐身边。这金小姐这才开口道:“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也记不清了。看它长的速度,大概也就是柳兄到我家之后三五天的事情。”
平安挑了挑眉,开口道:“那段时间出过什么事情吗?从遇见柳成那天开始想吧。大事小事,但凡有些古怪的都算上,你觉得古怪的,别人说的,丫鬟婆子们串闲话的,好好想想!”
金小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眼睛一瞪道:“想不起来,谁爱在意这些东西啊!我每天看书画画都不够时间,哪来的闲工夫打听那些家长里短的闲事!”
平安眉头一皱,回头对着金不换道:“金老板,看来我是没什么办法了。令嫒业障太深,她不自救,外人救她不得。”平安真觉得有些郁闷了,他不过是为了了解下逃神罢了,这种事情回去找‘门’下的师兄不管那个,打听打听都能知道。即使别人不说,也还有乐弦子这呆货呢。这师兄虽然天分好的吓人,可‘性’格是真如白纸一般,平安有什么事情问他一准都说。当然,他说的东西你得自己掂量着听,颠三倒四的不是谁能‘弄’得明白的。
平安没闲心跟着受气,说了这句拱了拱手就要走。结果一把就被金不换拉住了,这胖子苦着脸道:“道长见谅,道长见谅!这‘女’子被我宠坏了,是老朽的错,老朽的错!您可不能走啊,你要问什么我都知道,这府里的事情我都知道啊!”
柳成也是一脸紧张的凑了过来,在平安耳边低声的道:“师叔,您老可得帮我一把了!这姑娘好歹救了我一次,这因果得给她了了啊!要不然以后更麻烦,这乐神我可对付不了啊!”
平安倒是真有心要走,若是金不换开口他才不在乎呢。可柳成也开口就不能就这么走了,到底是一起出海过的同伴,还有乐书子的情面在。虽然平安和乐书子的关系没有和其他几个师兄亲近,但他出海时候人家那一大包的符用到现在还没用完呢?到底也是自家师兄,对他还真是没的说的。
而柳成似乎也很得乐书子看重,说不准这里头还有什么因果在,平安可不能看着柳成倒霉。叹了口气,平安瞪了柳成一眼,才对着金不换道;“金老板,令嫒这个‘性’可是该改改了!罢了,你说说吧,这些时候府里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金老板‘交’游广阔,京城里的奇怪事情也一并说说好了。”
金不换点点头,思索了良久才开口道:“若是说京城的怪事情想必道长也知道些,这地方古怪的事情从来就没少过。倒是我府里的事情,我想起一件来。”金不换说着看了柳成一眼,道:“除去这小子的事情,还有一件。我这府邸原本是一胡商的,那胡商之后回了西方去,我才买下了这府邸。前些天,我夫人从巧姑庙带回来的一串珠子掉进这院子外头的那个湖里了。派了人下去捞却找不着了,当天晚上下人们串闲话说这湖里有动静,有说是听见‘女’人哭的,也有说见到异光的。”
平安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金老板你说过,之前令嫒和夫人一起去的就是巧姑庙是吧?回来的路上救了这个小子是吗?”
金不换点头道:“没错,就是那天带回来的珠子丢了!我夫人最是信奉巧姑娘娘,没年都捐不少钱让巧姑娘娘庙施粥给穷苦人。那珠子还说是天降下的神水‘混’着上好的香木灰炼出来的呢!一般人还真轮不是。”
平安回头看了柳成一眼,柳成摇头低声道:“麻烦,巧姑是三乐‘女’神之一,上古大神穆猾和启水水神的小‘女’儿。”
平安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最好别是她,不过还好穆猾被圣皇斩了,启水水神也神陨多年了!要不然就算他是逃神我们也招惹不得,说不好得惊动乐言子师兄来。”
金不换听不见平安和柳成的低语,但也见着他们的脸‘色’有些难看,连忙道:“道长,怎么样?是不是情况不太好?”
平安微微摇头,道:“先去看看那湖再说!”说着,平安回头点了一指,那金甲小姐眼睛一闭有被点昏了过去。平安还顺便动了点小手段,“旁‘门’秘术幽梦引”让这昏‘迷’的金小姐好好做了个噩梦。也算是给她之前的不礼貌一点小教训。
三人出了‘门’一会儿工夫到了那小湖边上,湖水湛蓝湛蓝的,和这北地的水质颇为不同。平安看了一会儿,开口道:“这湖是那胡商在时挖的吗?看来没有养鱼啊?”
金不换道:“是,这湖是挖了地下暗河引上来的,原本也养过鱼,不过咱们这冷,冬天于都躲下头去了。许是顺着地下暗河走了,后来就没再往里头放了。这道暗河倒是有好水。”
平安把手里的镜子往柳成手里一扔,开口道:“试试看,这里头有什么残留下的气息不!”
柳成点了点头,咬破了手指在镜面上画了个符文,接着就把镜子对准了那湖面。镜子里头红光一闪即逝,接着一阵黑‘色’晕开,里头透着点点金光。柳成古怪的看着平安道:“师叔,这湖里戾气有些重啊!”
平安微微点头道:“燕京建城之时,为了镇压气运斩了列国三十国王家血脉,这湖水怕是联通这地脉呢!那些鱼不是跑了,是被戾气化了!那逃神只怕不过是被夺了符封禁在链子里的家伙,外头的封禁被这戾气化去了才脱逃了出来!柳成,画些鱼兽下去看看!”
柳成点了点头,打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卷轴来,卷轴一摊开‘露’出一支笔来。去了笔套在卷轴上笔走龙蛇飞快的画了没一会儿。接着竖手掐诀喝道:“文灵晶墨,天气齐力,化!”那卷轴上一只只小鱼从画上跳起,扑腾腾的落入了水中。
金不换看的眼睛都瞪大了,瞧着柳成道:“居然你也是修道之人!师叔?原来如此!”
平安看了他一眼,低声道:“金老板,机缘巧合才有咱们会面,莫想太多了。凡事皆有定数,不该求的求也不得。”
两人正说话间,那湛蓝的湖里就晕开了一片片的墨迹。柳成凝重的转头看着平安道:“师叔,灵气都化去了!”平安听了就知道自己的推论应该没错了。
平安转头对着金不换道:“金老板,事情差不多明白了。不过你家这湖也是个祸害,建城之时杀死的列国王室怨气会透出这湖来,时间久了与人不利。还是得先封起来!”
金不换自然无有不应,平安点头挥手,投出几颗‘玉’符没入了水中。不一会儿功夫,这湖里的湛蓝之‘色’渐渐变成了寻常青‘色’的湖水。平安点点头,对着金不换道:“等近夏大暑之日,以京南‘玉’源山南面的白石填了这湖!祭祀用九岁大的黑狗九之,请赤帝符封禁便可!”
金不换细细记下,保证亲自去办。后又道:“道长,如此我‘女’儿便能好了?”
平安微微摇头道:“不急,先去看看小公子,若是我所料不差。小公子的事情该和那人面无有联系,先把容易的事情办了咱们再慢慢对付厉害的。”
金不换点了点头,带着平安和柳成穿屋过户,一会儿工夫来到一个‘精’致的小院里。进了一个小屋子里,一个少‘妇’打扮的‘女’子披头散发的正在默默垂泪,他身边小‘床’上,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脸‘色’煞白,闭目不动。金不换上前和那‘女’子低声说了几句,那‘女’子瞪着桃红的眼看着平安,金不换低声说了几句那‘女’子才犹豫地走了出去。
平安对着金不换点了点头,走到了那孩子身边,才一走进就觉得一阵‘阴’气。微微一看,却愣了愣,眯着眼睛伸手挑开了这孩子的衣服,就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白‘玉’的小牌子。平安点头叹了口气道:“真是巧合啊!”
金不换凑了上来道:“怎么回事儿?”
平安道:“令公子倒是好机缘啊?只怕公子小时身体不好吧?”
金不换点头道:“没错,这孩子差点就养不大,还是老朽腆着老脸求了闻太师好久才得他赐下了护身符,但老太师也说了下不为例,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敢再上‘门’去了。”
平安道:“这是六‘阴’脉,小公子生出来时染了六道‘阴’气。原本必定夭折,却得了老太师点化的一点纯阳之气护住了身子。若是长到十八岁,自身阳气足够便可无事。不过得了这病的,一般没有特别的机缘都活不到那个时候。如今小公子突然昏‘迷’,确实因为那一点纯阳气被那人面一声喊叫喊散了。”
金不换眼镜一亮,道:“道长能瞧出这些来,必然有法子治好!还求道长出手,只要能行金某倾家‘荡’产也定然让道长满意!”
柳成在边上撇了撇嘴,和平安‘混’久了这种时候他出头的特别果断,开口道:“金老板说的什么话?我师叔何等样的人物,你试试去太师府说这话看看!”
这话一出,金不换脸‘色’连变,长揖到地连连认错。平安却一伸手把那小‘玉’牌取了过来,心里琢磨开了小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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